我读的书很少,网文都没几个,能叫得上名的大概就《看板娘之野望》了。最近总算把《这游戏太真实了》看完了,这书在某些方面真挺硬核的,我甚至不自觉地为之翻阅过物理书。同时我不得不夸赞晨星大佬惊人的角色把控力,那庞杂的角色网络至始至终都能有着维系下来的痕迹,几乎没有一丝混乱。他的叙事方式是蛛网式的,每一位配角都能有着不少的笔墨且不压抑主角,我可以看到文后的主角。这种幕后人式的主角不是一蹴而就的,在此文中我深深地体会到了那无处不在的递进过程。
我在很早以前就有些厌烦爽文,就连看个动漫都有那种不适感,这可能与我真正接触网络的时间比较晚有关,也因此我连短视频都看不下去。每每有朋友在看短视频时我都会尽可能地避让开,但耳所听者呕哑嘲哳,敲打这我的耳膜,扰我静心呐⊙︿⊙。
所幸我拿起了过去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名著,读教科书过了新鲜劲就激不起兴了,但这些名著可就截然不同,我再次回归了最原始的惊叹。一个个蛰伏于记忆中的文字欢跳着进入各自的方格,组成我难以理解的高度,这种从知之到不知的变幻,正是文字的独特魅力。就像我眼中的一些看似简单的英文句子,每一个单词我都了解,可当组合到一起时就是眼前一黑了。
首先是看了一堆轻科普,多是博物系的,物化系的也有点,毕竟是某种意义上的常识,多多益善。后来因长读《高等动物学》而难会其理,遂而暂放了读科普,转而看起了文学或历史(你能想象周围一堆人天天跟你谈历史故事,而你只能(⊙o⊙)的时候有多么情绪复杂吗?我也想会讲故事,而历史这杯亘久弥新的法酒在饮下之后有着刺激故事被倾吐出来的魔力。所以我也很好奇教科书之外的磅礴,可惜我对历史的感知挺差的)。
我的语言能力限制了我倾吐思想,这言辞的鸟笼啊,令我又爱又恨。
《恶之花》,稍看几笔便知此物非我所能察,即使译者在正文前做了129面的注解与背景剖析,这令我忆起半佛老师说过的文化本位代差,可我终是未能放下这颗溶蚀精神的金苹果。好奇的顽念肆意生长,触及难以理解的水晶天,尔后寸寸崩解,退缩思想的墙头舔舐新旧交替的伤口。
那天有白净的月,乌云似褴褛 裹不住湛蓝的空。几颗明黄的深远,闪变着二色的夜航穿行而过,时有时无。
我在此书中得到的最大的收获是“哄骗精神”:有些人的习性是静观的,但在某种生自无聊与梦幻的伟力推动下,在某一刻却有余勇去完成最荒唐,甚至最危险的行动。它一般产自最懒散而多梦的人。
至于《先知》,学到太多,不胜枚举。
从图书馆里借出了本《浮生六记》(准确来说是四记,后两记充满了民国气息,属伪造),以浮生的体量装不满本书,所以还加上了《秋灯锁忆》、《香畹楼忆语》,还有个没印象了。在我看来都挺轻松愉快的,像《项脊轩志》,基本集中于明末清初这个时代背景
非常适合解闷儿,半白半文的感觉,还是很好理解的。我写日记也总想着向它们学学偶尔闲情毕至,拿来赏阅几番还是适得其意的。
写给《三个火枪手》忆白金汉,伟大的英雄,追逐至高无瑕的精神之恋。初见便将身心倾注。安娜,你的优柔使誓言成了泡影,那礼赠的匣子如今装着索命的利器,将你珍视的生命献上。他对你崇高的爱恋甘于突破肉体的桎梏。
在祖父的书柜里翻腾倒弄,找到本“古色墨香”的《杨家将》封面残损且墨迹不堪,问之才知是曾祖父的书,标准的从上往下、从右往左的排字,清一色的繁体,甚至有些新华字典里也未收录的字,看起来挺难受的,记忆里唯一剩下的也就个故事大纲和些诗句了“苍烟翠柳鸦争饱,白骨青苔蚁食残”。这些明清小说特喜欢往里夹带私(诗)货。
我丢了本写了近五个月的日记,原本想着结算储仓,结果下一次回家就不见踪影了,问遍了家人,找遍了仓储地,任是了无痕迹。也因此我的其它日记本都不敢藏了,一直带在身边,高考间隙都有在写。
2024
模拟高考那三天里我从初中生那“窃”了本《红星照耀中国》,读起来非常有代入感,不愧是记者报道。
那时候在下雪,冰碴子呼呼地往死寂的桌上吹,打在那本孤零零的《红星》上,我不愿它遭受湿深问题的困扰,所以在那个寂寥的阴晨下将之攥入了我温暖的手心,用灼热的目光为之热机,很快,冰封的文字就要变得活蹦乱跳啦!
我挺震撼的,在消解临考压力(我大概没有那种东西)的同时,我居然只用三天便把它读完啦,隔壁浮生表示“他用了七天还没把我读完”。从字数的角度来看《红星》明显优势在我……
这书看得是意犹未尽,可惜作者并未写相关续集。其描写之客观中又恰到好处地显露故事性的笑点、泪点、愤点,手法之巧妙属实把报道写活了。毛主席那句:“从此以后,我的历史不过是红军历史的一部分”,这就是理想主义者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