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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咱可不能吃 更新时间:2024/7/17 13:24:52 字数:3367

2024年4月30日(三月廿二)TU 阴(有雨(在我前往车站的时候))

昨天捉进罐里的漆黑狼蛛,今天被大卸九块了,那只可恶的凶手﹣﹣松毛虫至今还趴伏在残肢碎体上细细咀嚼。在松毛虫的尾后一溜紫红色的大粪粒,它们就像被压缩成情球形红肉酱。

一想它过去的青绿色粪球,它居然是只亲食毛虫。

在龙笑的叶背,我看到了令我突发密集恐惧症的一幕,一群长得路“我的世界”里的蠹虫似的灰色色小刺虫,学苍耳子一样稳当地在叶背上扎堆。

偶尔受控于心绪,方懂得坚守道心。"云为魂兮山为骨一脉翻天斗诡疑。白首成仙震霄汉,澜雲拱手敬天梯。”

12:00放学,五一小长假,明智的我清楚自己赶不上第一躺归家的公交,索性去野采了,首先取走被我掩盖在苔藓垫下的一种粉孢菌(后来知道它叫草地马勃)。我垫子一掀,嘿,蟋蟀先生还住在菌子旁哩。在《昆虫记(一卷)》里法尔探究飞蝗泥蜂的寻家方式时,将其洞穴整得面全非,有薙草、施牛粪等措施,最后把洞顶全铲了,飞蝗泥蜂依旧能够准确地把成了条沟的家门找到。蟋蟀先生似乎对自己的家被扩大了毫不在意,毕竟头顶上还有块垫子遮阳辟阴。

其次我还挖走了两颗狗牙蜡梅的幼苗,移种到家里去。但愿能活。最后还是死啦。

我在去公交车站的途中逛了下凤凰山公园,我想再薄一个紫藤荚果,可惜没一个中意的。最后我到车站时刚好坐上了第二班,它当正在汽车站的出口外等红绿灯,还真巧,运气不错,倒也映射了早上一包虾条里爆出三包跳跳糖。

回家之后,上山看绒毛桢楠,路上一坡红彤彤的刺泡子,个头显著大于校内所见,但或许是淋了雨的缘故,它多了份草的无味,少了份果汁的酸甜。这山上蕨菜长野了,能没我半截小腿,其间杂着些带刻的东西。沙杉叶子、树莓枝子,还有某刺都木质化了的小树(叫楤木)。穿三分裤的痛苦啊。

蛛网很多,又大,有种橙黄色的蛛,大概有我一节拇指大。又发现了只银色尖腹的小蛛,与校内那只一模一样(见其修补破网(昨日之事),它在已搭好的经丝(无粘性的放射状分布的丝)上行走,至网外缘时转向,一根新的经丝就从原先的重叠态中分开,然后蜘蛛在附近留下新的网点后走上刚搭好的经丝至中点……隔天后,我发现网早已修好,可惜未能见到织纬丝(有粘性的螺旋丝,同心圆)的过程)。

由于山中草木茂盛,在见到早已凋花了的桢楠(上次看是花蕾)后,我迷路了……好几条道上被满身是刺的楤木挡住。

妹妹养的蚕已结出了九个茧,我亲眼观察到了家蚕的结茧流程。与我手中的松毛虫相比,这肥胖的家蚕戴足特别短小无力,与之体型相较之下,给我一种大象身上长小鸡爪的感觉。但它很灵活,当家蚕仰起于来拽蚕丝的过程中,六只小足齐刷刷地扭动着,时而两"手"合拾提"弦",时而单"臂"一挥,时而中门大开,时而前后交迭攀高处,时雨蛄蛄蛹蛹大步走。讲真它大钳(口器)咬住蚕丝扭拽着时,我啥也没看明白,是在吐丝?它的口器上有个吐丝孔。我是否可以通过剖腹产"来快速获取蚕丝呢?太残忍了,还破坏了可持续性。然而处在腺体中的丝蛋白是液态的。

5月1日(三月廿三)WE 阴

本是去叫弟、妹回家吃饭,但事后没耐住心中的一点小好奇,踏着吱呀作响的自行车驶向离家更远的西山洪头湾。我一直挺好奇先辈们是如何记住那些每隔几里地就带个称的特殊地名,我在家那么年了也就只记得"桐树埚""墓下"、"石塘"、"洪头湾"、“常春桥”,每次爷爷要我去做点事时报出个这种地名我大多时候都两眼一黑"Where?"

我大概两年没去逛过洪头湾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吃席送葬匆匆经过此地。变化上不算太大,倾角六十度左右的弧形坡老旧水泥路面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多了块谨防火灾的告示牌。变化最大的是板栗林子的另一侧,那里过去是条铺看碎石的斜坡(有个一丈宽),红泥土石换成了平整踏实的水泥路,镶块碑在入口的左边。始建于二0二二年十月…由村民集资12万……

当我缓步走在这未曾踏足过的路上,心中默算看十二w所打造出的里程,眼中是堆白的桐树花(起初不识,后询于祖母,其笑余"上海佬")与偶见的映山红(映日山红别样开)。后来一个转角,我看到了水泥路更遥远的延伸后便放弃了心中的小算盘,它甚至好心地接通了原先只能淌着急流过的对岸,平桥水位限。路边原先种蔬菜的地都种上了中草药(来白某告示牌),一簇簇平脉叶稀疏地排列着,某单子叶植物。

在小桥所截出的几块河沙堆上有三株枫杨树,串串绿蜈蚣似的翅果序在急流不竭的轰鸣中巍然不动,虽好风健在仍难见其移。树下桥上有不少深红贝紫的斑块,其中心都有一粒毛虫的粪便,圆酒桶状而分六棱,每条棱上都颗粒清晰,家蚕的粪便也是六棱但光滑。我找了下产屎者,发现了不少木质虫茧但都空空如也,附着在树枝上,后来才见着一条很大白毛绿皮长虫在树枝上蛄蛹(叫桑白毛虫)。

年月日

每条棱上都颗粒清晰,家蚕的粪便也是六棱但光滑。我大概越了下,有不少木质虫茧但空空如也,附着在树枝或干上,后来才见着一条很大的白毛绿皮长虫在树枝上蛄蛹……

我在对岸看到了另一座山林间飞转的长尾鸟类,它是黑头灰蓝身长尾(叫红嘴蓝鹊)。没走几步又看到了邻近的竹影里飞出一只麻灰色的长尾鸟类,它的长尾末端有一对卵圆形散羽。它们都有着两根长长的尾羽,但那麻色的明显短了粮些。

我分别拔了一株水芹和一株毒芹去给妹妹分析一下如何辨别这俩长得特像的物种,刚好它俩的花都盛开着。

近来看一本《爱丽丝梦游仙境》,在学过《逻辑与思维》之后看它,我不仅难以理解它的内容,更无法从中找到明显的笑点。那些荒诞的对话里一本正经地向我灌输了大量毫无逻辑的内容,或许更多是受了文化本位差异的影响,我以自身中国文化的视角去看待一些英国文化本位下悉疏平常的"怪事",会感到别扭实属正常。

撷了些金银花,顺着得知菜园子种了株网购的金银花。这人工种和野生种确有许多不一样,本两朵一序的,在人工种上出现了三四朵一序,产量就高了。而且人工种长得矮,方便采摘。

5月2日(三月廿四)TH 阴(有雨)

2:50左右返校了。看见桃李园开了种粉色的六瓣花,叶子跟葱莲似的,特但是扁的。基杆子很细都有点撑不起花的感觉,确有几朵垂地了(它叫韭莲,葱莲属)。

去医院的桥的右护栏塌了,听几位老人说是钢筋断了导致护栏倾斜显著,于是干脆人工推倒,等修个新的。我不清楚啥时候的事,但对于桥段外的拦路警告上所谓的"正在施工…",我至少目前一点施工痕迹也看不到(至如今七月依旧无工)。

又去了另一条老桥那看看,这倒是条绿意氤氲的没有护栏的桥,桥面上没啥明显的裂口。桥头上杂生着一丛紫鸭趾草,河岸是一排樟树与枫杨的混交,时有风神盘旋其间,浑黄河水激流潺响,叶下沙沙作响与之齐鸣,时有噪鹛、鹡鸰献唱。这生命的共振回响令我身有微凉心如春暖,我似乎又找到了“河滩沙地暖,水杨(枫杨别称)荫下凉”的夏天的快乐、悠闲。是音乐的魅力,自然的音乐美。

无名的复制品与关忆的不死契约。古老的边陲之地,血雨不息的猩红,深埋秽土的腐化。世纪之花绽放于白垩的土壤,撑起尸骸们永无休止的战争,恶的阴霾沉降,去滋养孕育它们的花。

5月4日(三月廿六)SA 阴雨

我真想去查历年的晴雨比例,或许旱年和洪年确有其周期性。沙漠成湖很震憾了,创世纪的大洪水,卡尼期的洪积事件又该有多么离谱呢(二百多万年的湿润,沙漠成了热带雨林)?不过那些就属于是地质构造运动了,今后也很难遇到,南极大陆也不至于化得那么快,至少我有生之年是遇不到。

早晨宿舍蓄水池的出水口被不明牙膏盖堵塞,破龙头漏了一夜的水,致使池中水高近3cm。到下午来依旧无人疏通,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动手。首先拔掉水槽的排水管,积水顿如瀑下,幸而有段接口的延长做缓冲,不然指定炸我一身。

5月5日(三月廿七)SU 阴(雨后的柔白中开辟了一汪蓝池,它像一块鹤形的遗骸嵌在流动的白云母上。有明显的久违的金色(gold sunlight))

阳叶流光百转,鹛噪鹎啼邀欢。蚁穴久为泥封,幸得善人垂手。泠风吹过碧云头,招徕阴丝弱残阳。晓声俱寂独雀嘈,声渐不闻碍寒云。此夕万簌俱寂,今朝还主阴闭。余人无眼,苦待谷雨寄晴。

午休之后还真就晴天了,有点升温的感觉了。云层尚显强势,看今夜之造化罢。若是无星之夜,翌日难再晴。

已见北斗七星,夜航尽显,预言一波:明天入夏……今日已是夏至交节

夏至库蚊袭身,虫豸饮我血,送来一红包。大方。有同学夜钓鱼塘,三尺小竿,装备较精良。我却只想来一句"憨批"。Backwater 里的鲫鱼,作息很规律,夜里看不见,干脆睡大觉。你说有饵料?哪呢看不着。别看尾鳍似仙袂,都是祖上遭的罪。长摆无骨控不住,腰弓一扭空增阻。别看红鳞似锦绣,生生死死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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