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我正在官方组织大厦内悠闲的喝着咖啡,爱丽丝拉着焰去逛街了,而灭和轻衣也在其中,然后是青鳞还在接受官方组织的相关培训,馨柔和夏文在为转职做准备,真是人人都有光明的未来。
“看样子你很喜欢轻松的氛围。”
穿着黑色制服的陆教授坐回了位置上,上午的汇报任务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关于职业的信息和其他方面的商讨。
“首先职业也分主副,一般来说主职业大部分都是与战斗有关的,而副作用可以选择辅助类型的,比如说学者,厨师,制造师等等”
“嗯,那么该怎么就职职业呢?”
“其实守夜人们里面有很多遗留下来的传承,向慧明僧人,尖兵都是通过考验获得的职业,而且那些传承的价值也很高,馨柔和夏文就是去那里进行考验。”
陆教授看着黎恩就像变戏法一样让一壶茶水浮空然后被空中的火焰煮沸然后开始为她倒茶,不免有点感慨自己的心理素质强大。
“另一种就是职业书,其实商店也有可能刷新,任务副本里也有可能产出,不过概率会小一点。”
“是吗?”
考虑到系统能不能承认旅法师是职业,不如就随便就职个职业玩玩?
“他的职业问题,我们会负责的。”
房间内突然出现了尖兵和小棉袄的身影,不过尖兵的状态似乎不怎么好,脸色苍白,身体无力,似乎经历了一场大战。
“别说话,你伤的这么重就老老实实躺着不好吗?”
小棉袄看着这个倔强的闺蜜,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全靠莽劲解决问题。
“没事,握住我的手。”
“唔。”
尖兵并没有排斥黎恩而是听话的握住了手,很快一股暖流躺进身体,赤红色的火焰冒出很快就让她的伤势全部恢复。
“你还能这样?”
陆教授看着已经完全恢复的尖兵有点无语,黎恩他到底还有多少实力没有表现出来。
“我有很多能力由于系统的限制不能使用出来,类似于,嗯,算了,你们要是听不懂的话我也不能多说什么。”
暗示已经到位,我相信除了那位麒麟应该也会有其他存在听得懂我的话,要是听不懂也就什么他们还不够资格。
“昨天你通过试炼后,我们麒麟大佬就已经开始安排你的就职仪式了,不过要到明天。”
小棉袄将一沓文件递给了黎恩,同时又有点犹豫,似乎还有什么要说的。
“如果你想让我给其他有伤的人治疗,那是要付报酬的,不过用带抵你们所准备的就职仪式的债也行。”
然后我就后悔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话,小棉袄听到这句话后就立刻施展自己的能力把我带到了类似病房的地方,里面躺着的病人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放心,诅咒,疾病,甚至断肢重生,我都能做到,先让快死的来。”
既然来都来了,那么也正好看看这些所谓的传承者,他们继承的力量又是什么,不过很快我就看到了一个被包扎成粽子的熟人。
“阿弥陀佛,原来是醉无眠施主。”
“呃,你做什么了?被打成这样?”
没找到第一个被抬进来的重伤人员会是他,他的佛光都萎靡的快消失了。
“我与其他世界的玩家交手,对面不讲武德居然偷袭。”
慧明僧人看着黎恩手上的赤金火焰往自己身上抹还以为是什么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法,结果眼睛都闭上了,传来的却是极为舒适的感觉。
“行了,继续忙你的吧。”
“这?醉施主真的是神通广大啊。”
原本还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慧明僧人站了起来,现在的他能直接打平一座小山丘。
“继续忙你的去吧,我就仅限于今天治疗。”
有些人根本不需要用不死鸟的火焰治疗,操控着阴影分身在整个医疗室里刻下阵法,代表生命的绿色光芒浮现。
小棉袄已经端着椅子坐在黎恩旁边,她已经习惯这个男人的神奇,已经脱敏了。但其他人对黎恩就有点像是看神仙的感觉了,尤其是现在的他一袭白衣,笑容仙气飘飘,有点太亮眼了。
“行了,你们该做啥就做啥吧。”
筑基期巅峰就被他们当成神仙看了,真不知道我到金丹,元婴,化神,他们得怎么办。
几个小时之后,太阳落山,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医疗室,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那么我也该回去了。
“嗯?小棉袄?”
收回书本,我才发现一位少女已经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老实说我对她的印象还不坏,人长得漂亮,性格还不错,不过看起来被压榨的太厉害了,天天给人当传送姬,啧啧。
“唔。”
小棉袄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这一天睡得如此舒服,而且身边的抱枕很是舒服,手不禁又抱紧了几分,然后就突然察觉到一股杀意。
“谁?嗯?啊!”
眼前出现的是黎恩帅气的脸庞,但不是杀意传来的位置,迷迷糊糊的小棉袄又侧过了头然后整个人就被吓醒了。
突然出现的岗亭外走出来的尖兵正看着她与黎恩,手还握住了挂在腰间的长刀,那股杀意来源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你睡醒了,那么我也该回去了,到时候再见。”
我可没闲工夫操心她们两个人的事,家里还有还有人等着我过去,而且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岗亭自然也是我叫来的,有音速起子和墨镜两个坐标在,想让它自己过来简直太容易了,至于尖兵为什么会从岗亭里出来的原因。
“王子殿下!该回家了!”
玩的很尽兴的爱丽丝朝着黎恩挥着小手,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根棒棒糖。
“是的,那么再会。”
向着尖兵和一脸我命不久矣的小棉袄告辞,拉下操作杆,岗亭就这么消失在了医务室里。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尖兵慢慢靠近着自己的闺蜜,挂在腰间的长刀也闪出了阴冷的寒光。
“哎呀,我只是太累了所以就靠在他身上睡了一觉。”
长刀掷出,分毫不差的切断了小棉袄的一丝秀发然后刻在了墙上。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