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的弱点
目前血族已知有三大弱点。
银质武器造成的伤口会压制血族的自愈能力。
血族照射到阳光后会被焚烧成灰烬。
血族在吸食了比自己强大的存在的血液后会死亡。
......
血契
两个血灵之间一种牢不可破的承诺,如若有一方不按契约内容行动,则会被血契惩罚,立即死亡。
对于血契的双方,立下血契的消耗极大,一般的血灵恐怕一生都没有机会签订一次血契,哪怕是千年血灵,其所能签订的血契数量也不会多于3个......----《神造大陆百科全书》560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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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迷迷糊糊地从楼梯上下来,正好碰见父亲准备出门上班。他看到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就开始唠叨起来:“静儿啊,以后可不能玩那么晚啦,对身体不好。”他又说了许多其他的事情,直到我一一答应后,他才放心地离开。
刚泡了一杯浓咖啡想要提提神,门却突然被推开了。我以为是父亲忘拿了什么东西回来取,没想到来的人却是陆景。“这回不是又追吸血鬼追到我家里来了吧?”我有点没好气地问。“当然不是啦,况且这大白天的也没有吸血鬼。”陆景笑了笑,“我只是来请你去吃饭的。”
我答应了他,不仅仅是因为可以少做一顿饭,更是因为他肯定有话要问我。在车上,我问他:“想好去哪吃了吗?”他却卖了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车子开了很久,似乎从城市的南面开到了北面,最后停在一家叫万和餐厅的小店前。
这家餐厅的装修很奇特,窗户很多,但都开在背光处。地上的餐桌有的是石质的,有的是木质的,还有一个甚至是铁皮的。服务员笑着问我们吃什么,陆景很熟练地回答:“套餐二,两份,送到17号桌,谢谢。”
陆景领我到17号桌坐下来,服务员适时送来了茶。陆景亲自为我倒了一杯茶,我估计他要发问了。“昨天那个千年的吸血鬼是谁?”
“她叫zesi,是独行者,1500岁,只喝动物血,不喝人血。”这些信息基本都是公开的,其实陆景费些心思就能查到。
接着,陆景话锋一转,竟然转到了我身上。“我们查了你的资料,在你被现在的养父黎成收养之前,关于你的资料竟然是一片空白。而且看样子你与那个叫zesi的吸血鬼已经认识很长时间了。还有,血族圣物血之瞳为何会在你手里?”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在讨要一个说法。
我选择避重就轻:“血之瞳是我姐姐给我的。”
“你姐姐?!”
“她是血灵,在我被父亲收养之前她就死了。”
“但你是人类啊!”
“是,我还是人类。”
“你姐姐没有初拥你?”
“没有,我没同意。”
“放弃永生,这值得吗?”
“我不知道,不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
“有时候看你真不像一个17岁的女孩......”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期待我的回答。
“你这是夸赞我吗?”
“难道你不是吗?”他又反问我。
“不像与不是可不仅仅是字差一点哦。”我盯着他。
“我只是说了真心话”陆景立刻道。
饭菜端上来的很及时,我们在沉默中吃完了饭。
“走吧。”
“走,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啊。”
“不要,我还没有待够呢。”
我惊异地打量着面前的陆景,我想我应该去确认一下看看zesi是不是做日光浴去了,因为她的灵魂好像附在了陆景身上。陆景调皮地笑了笑:“你难道就不奇怪我为什么会带你来这里吃饭?”
我再次打量店里面的气氛,零零散散的客人,昏暗的环境,总感觉很压抑。好吧,那我就满足他问一下吧:“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吃饭?”
陆景没有隐瞒:“传说中这里会有吸血鬼出现。”
“那你还带我来这里!?”
“嗯,是这样的,之前我来过好几次都没有碰见他们,所以这次想带你来试试。”
“那我来就能碰见了?”我没好气地问。
“说不定呢,如果是一个普通女孩,恐怕一辈子都碰不到两个以上的吸血鬼哦?”我一时语塞,为什么会这样?普通真的有错吗?
话题到此为止,我们两个静静的喝着茶。仿佛命中注定一样,喧闹的手机总会打破静谧的气氛。“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陆景起身走出店外。
陆景前脚刚走,便又有一人走到陆景刚坐的位置边,不得不说那人还算挺帅的。
“你好,小姐,你一个人吗?”声音很有磁性。
“你不都看到了吗?”
“那我能坐在这里吗?”
“请便,不过等他回来,你就想办法和他解释去吧。”
“好吧,小姐,我看得出来你似乎有些疑惑?”
“对,我在等一位能为我解答疑惑的人。”我不耐烦地说。
“啊,那一定就是我了。”他挂出绅士版的微笑,请问小姐你有什么疑惑?
“比如说,这里的气氛为何如此诡异?”
“这个很好解答。因为每天晚上血族们都会在此聚会。”
“聚会?”我很难想象一群血族在这里喝酒跳舞的场景。
“没错,聚会。”
收拾收拾心情,我看着餐厅里的其他人问:“那你能分辨出来他们谁是吸血鬼吗?”
“不用分辨,我知道他们谁是谁不是。”
“哦,有趣。那我倒要请教请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些人,会有目的性的接近猎物将其捕获。然后再带出店外吃掉”他似乎在讲恐怖故事。
“带出店外?餐厅难道不是提供食物的地方吗?”
“没办法,这是店主立下的规矩。”
“吸血鬼会遵守规矩吗?”
“店主是1900多岁的血灵啊,打不过,没办法。”
“1900多岁啊......”我略微有些失神。
“很厉害,对吧?”他似乎想捕捉我流露出来的表情。
“嗯?啊,我只是在想既然吸血鬼是不死的,那为什么千年的血灵如此稀少?”
“因为孤独”他沉默一下:“伴随着永恒的生命的是永恒的孤独。血族是世界的异类,他们永远无法做到活在当下。时间就像磨刀石一样,会渐渐磨光血族的灵魂。到时候恐怕他们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去看一次日出吧。”
“日出......日出之景极美。”我晃着茶杯随意的问:“到时候你会去看日出吗?”
“你怎么发现的?”
“你自己说的啊”我觉得好笑“你不是说吸血鬼会在这里主动找自己喜欢的食物吗?”
那你知道我是血族之后也不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我故意这么问。
他又笑起来:“还真是有趣呢,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可否请教一下您的芳名?”
“她叫黎静”突然传来陆景的声音:“静,他是谁?”
坐在对面的血灵也问我:“啊,黎小姐,可否为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
我选择先回答陆景的问题:“他是个血灵。”又转向血灵:“他是猎人。”
“真是有趣的介绍!”血灵站起来向陆景伸出手:“你好,猎人先生,我叫simo,很高兴认识你。”陆景迟疑的伸出手与simo礼貌的握了握:“我叫陆景。”
看到两个人握手,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或许未来的一天,人类会和血族握手吧?
陆景紧挨着我坐下。simo注意到陆景的动作,向他解释道:“放心,我是不会动这位小姐一根毫毛的。”
“哼,这句话从吸血鬼嘴里说出可没有信服力。”
“真的,我真的不敢动她,但不是你因为你的原因。而是她自己的原因。”
听完这话连陆景都扭头深深打量了我一眼。不能再让他分析下去了,要再分析下去,陆景恐怕得把我抓走了。我轻笑一声打断他:“这么短时间内做出分析。你不会有这方面的黑暗天赋吧?”
Simo的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你连黑暗天赋都知道,这就更不简单了。”
“黑暗天赋?”听到一个新名词的陆景回过神问道:“什么是黑暗天赋?”Simo看着我,我也看着他,陆景看着我俩。
“你说”
Simo笑笑,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小景啊,上课要认真听课,猎人学院应该教过你吧?黑暗天赋是普通血族在成为血灵时获得的一种能力。同时也是血族最大的秘密。随着实力的增长,血灵还可能获得第二个,甚至第三个黑暗天赋,明白了吗?”
“切”陆静不耐烦的嘟囔一声,把头转到了另一边。Simo又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莫名的一种慌乱感浮上心头。
就在这个时候,zesi的声音及时响起:“静,不曾想会在这里碰见你?”
万幸,这样我就不用再为这个问题烦恼了,嗯,莫名觉得zesi的声音好听了许多。
Simo立刻站起来向zesi出了手:“你好,zesi小姐。”zesi疑惑的看着simo,但也伸出手与他握了握:“你好,我们之前认识吗?” Simo又挂上了绅士的微笑:“我叫simon,能被您记住是我的荣幸!我发现每年今天您都会来这里,于是便留意了一下,除此之外我还知道您已经行走于世15个百年了,不错吧”。
zesi也笑起来 “咦,你是那个猎人。”zesi认出了陆景。陆景也说:“你好,zesi.....小姐。”zesi以微笑回应。也就是我能叫zesi老太婆,别人这么叫她会挨打的。
我问:“我昨天送你那个玩具呢?这么快就丢了?” 她敛起笑容颇有些苦恼的说:“别提了,我刚回家密党长老就找上门来把他要走了,唉,我还没来得及玩呢。”
Simo往里坐了坐为zesi空出一个座位。一道道黑影从门口闪过,餐厅里逐渐聚集起了人群。这时陆景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他没去外面接电话:“什么?又是魔党?!”陆景挂了电话:“静,咱们走吧。”
开玩笑,和他走?我可不想再被他问什么问题了。我放下茶杯:“有些人睡醒了,但我还不想睡呢。”陆景不放心的说:“可这里是......”
“哎呀,你就放心吧,不是还有我吗?”zesi盯着陆景的双眼承诺:“静绝对会平安回家的,你忙你的去吧。”
“那.....我就先走了”陆景快步离开了餐厅。
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zesi,你干的?”她承认:“是,毕竟他是猎人嘛,我只能把他支走了呗。”
这时simo才反应过来:“我还奇怪小景怎么这么容易留下静就走了。原来是您用了天赋,不过您就这么把天赋暴露出来......”
“没事,我不在意这个”zesi摆摆手。
“那就好”simo又笑起来,似乎看zesi心情不错,便问道: “小姐,你每年来这次餐厅都会来这个座位,我可否请教一下为什么?”
zesi反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知道盛血会吗?” simo一愣,摇了摇头。
但我知道:“他们信仰着血神永生。”“没错,那你知道血色祭礼吗?”
“嗯,是一种邪教仪式。他们会找做当做祭品的少女。在盛宴桌上将他的血活活放干,他们对祭品的要求很严苛,要黑色长发,夜晚出生什么的.....记不太清了。”
“还有紫色眼眸。”zesi平静的说:“当时的我完全符合这些条件。”
“所以你......” “对,我被选做了祭品。”在一个隐秘的地下室里。少女被绑在石桌上,手腕处一道深深的伤口割开了动脉,正在汩汩的冒着血。少女的意识因失血而模糊不清,鲜血沿着繁杂的凹槽花纹流满了整张祭台,周边还围着一圈人正在念着什么,但她已经听不清了。
zesi的故事就戛然而止,我问他:“然后呢?”
“然后父亲就出现了,他把我从祭台上救下来,当时我已经因为失太多血而濒临死亡,于是他为了使我活下来就初拥了我。”zesi平静的讲完这个故事,仿佛在讲一件平平淡淡的小事一样。但她的目光很复杂,忧伤中竟有着一丝喜悦,这让我想起了黎默。“这张桌子就是那张盛宴桌,而我的父亲就是这家店的店主。”
“听你的描述,这家店的店主是独行者吧。”
“不是,他是货真价实的魔党,至少曾经是,但现在他已经是独行者了。”simo回答我令我有点意外。“他退出了魔党?”我问,两个血灵都表达了肯定。“魔党首领会那么轻易放他走吗?”
“实力决定一切,谁叫人家已经快2000岁了呢。”
“好了,请允许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Simo显得郑重多了:“我是simo。是密档见习长老之一,419岁,人类社会中的身份是星云集团董事长。”
“哦,原来是见习长老,才400多岁,嗯,未来可期。luvian你可要好好把握好机会啊。”
“啊,关我什么事?还有把握机会是什么意思?”我问。
“没什么啦。”zesi笑着看着我,真是莫名其妙的。
一位侍者来到我面前:“抱歉,小姐,我们店即将开始一年一度的盘点了,所以可以请您先离开吗?”zesi替我回答道:“不用,她是跟我在一起的。”侍者立刻道歉:“抱歉打扰了,请您继续用餐。”
与老年人又聊了一会儿。餐厅里的灯光突然变暗,本来所有坐着的人都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肃然起立。就连我们桌的simo和zesi也不例外。我把最后一块蛋糕塞进嘴里也跟着站了起来。
一个男人出现在店门外,他身着一袭黑色风衣,银色短发整齐的梳在脑后。五官端正,面容严肃,很雷厉风行的一种感觉。他走向餐厅正中的小舞台环顾四周。向zesi这个方向算多看了几眼,算是给zesi打招呼吧。
“各位朋友,我今天来这里还是同样的问题,你们中有没有谁知道或认识一个 叫杨宇的人?”
“没有”
“没有”
“没有,店长!”血族纷纷摇头,但店主看起来也并没什么失望的神色,应该也是习惯了这样的回答。
zesi在我耳边小声说:“父亲每年跑遍整个分店都会问这个问题。已经有哎呀,反正自我成为血灵那时起,他就已经这么问了。但一直也没人知道这个叫杨宇的人,我问他杨宇是谁,他也不肯告诉我。”
其实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已经震惊万分,现在zesi的话更让我确定了,但我仍感到不可思议,再次打量店主——像,确实太像了!我低低惊呼一声,他居然为了这个名字寻找了2000年!
明明我已经压低了音量,但没想到店主还是听见了。突然间我悬浮起来,轻轻掠过了众人的头顶,停在他的面前。“人类?为什么会有人类在这里?”他微微皱起眉头:“不过没关系,小姑娘你说你认识杨宇?”我冷静下来:“认识一个,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我也想再确定一下。
“把你认识的那个杨宇告诉我。”店主说。
“他联邦历221年之前是人,之后是血族。”店主的瞳孔骤然紧缩,但他仍然保持着镇定问:“他为什么会成为血族?”
“为了救他的妻子。”
店主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他后来怎么样了?”
“他死了,被杀死的。”我一字一顿的回答。
“不!不可能!,以他的强大,怎么可能被杀?”店主怒吼道:“你说,说!是谁杀了他?”
“我不想说!”我也忍不住咆哮起来,原本的记忆如同平静的湖面,现在却像被炸开的深潭一样掀起惊涛骇浪,震得我头脑剧痛不已。视线也随之模糊起来。太痛苦了,停下来,停下来!我不愿,也不可能回忆他!
“不行!你必须说!”他猛的扼住了我的脖子。周围的空气仿佛凝结了,像空气墙一样压在我身上。我感到我要窒息了。“父亲!”是zesi的声音,店主松开了我的脖颈,我摔在地上,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店内众人都骚动起来,紧张的看着我和店主。
店主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我,冷漠的说:“人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近 2000年前的事,但你必须告诉我是谁杀了杨宇。”“我不想说”我平静的回复。失重感再次来临,这次我飘到了离他更近的地方,我甚至不用探测都能感受到他身上躁动的灵能。
“你要咬我。”
“如果你逼我的话,人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呵”我冷笑一声:“吸血鬼杀人还用被逼?”
“人类,你的目光是多么短浅。你们的种族只是卑劣的种族,血族生而高贵,我们有强大的力量,不朽的身躯,人类,只要你回答我,我就能赐你永生!”
永生,又是永生,血族也只剩下永生了。我又冷笑一声:“你在成为吸血鬼前也这么想?”“但我现在是血灵。”“好,既然你这样说,那卑劣的人类就用人类的方式报复你。”我咬着牙说:“你永远、也别想知道,是谁,杀了杨宇!”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恐怕谁都不敢相信一个人类胆敢与千年血灵叫板。“哈哈哈哈哈!”店主大笑道:“人类,我欣赏你的勇气,但当你成为我的同类之后,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你开口。”说完他便猛扑在我身上。zesi又大声喊道:“不要!”
店主收回了牙看向她:“你要为了一个人类而违逆我吗?”
“不是,父亲,你何必为一个人类女孩而失态呢?”zesi反问道。
“放心,我会在她说出答案之后放她自由的。”
“可是......”“住嘴!”店主大吼,zesi立刻噤声,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用一种无能为力的目光看着我。
店主转过头,再次将牙伸至我的脖子咬了下去。鲜血一滴滴掉在黑色的风衣上,店内陷入一片死寂。连同店长在内的所有人都被震惊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
我俯在店长的脖颈上,贪婪地**那甘甜的琼浆。待到血灵的身体也传来了满足感,我才松开店主,轻盈地落到地上,小巧的舌尖人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尖牙。
“真是美味啊,仿佛获得了新生一样”我感叹道。
“luvian,你又......”zesi发出含糊不清的几个音节。头脑不再剧痛,现在反而是无比的清明。
“行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没必要大惊小怪的”我又问人群中的simo:“劳驾你把我送回家可好?”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身后传来店主惊恐的声音,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离死亡只差一点点。但凡刚才真咬了我,恐怕他现在已经变成一团灰烬了。
“你不配知道。”我转过身。
“那可否请您告诉我”他立刻转变态度,恭谦地问:“是谁杀了杨宇?”
他现在全无之前的盛气凌人,反倒像个乞丐一样哀求着。不过服从强者也是每种生物的本能之一。
“我刚才才救了你的命,你却还向我提要求?”
“我恳请您原谅我之前的冒犯”他道歉道:“但是我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也要知道答案。”他的目光坚定,如果不知道真相的话,他肯定是不会罢休的。更何况那件事对我来说只是不愿说出口而已,没必要将他苦等了近2000年的希望粉碎......
“看来他对你是重要的人啊。”我长叹道:“那你就和我签订血契吧。”一张血红的羊皮是凭空出现,虽然虚幻,但若有实质,我对店主说,我会在未来某一天告诉你真相,但这一天由我来定,而你只需遵守一点,禁止再初拥或杀死任意一个人类,哪怕是准备猎杀你的猎人,可以吗?
“可以”店主立即同意。“等等”我突然的反悔令重新令店主紧张起来:“再加一条。我以后在血灵餐厅的一切消费全免。”店主紧绷的神经再度放松下来:“当然可以”他竟又笑了“看来小店的餐饮做的不错,竟然能合您的胃口,这属实是我们的荣幸。”
“确实,尤其是店长特意送来的特制甜点。”我也惊讶我竟然会对他开玩笑,难道是吃饱喝足后心情也会变好吗?我拿着店长给我的无限额度会员卡坐上了simo的车。刚关上车门,simo就问:“你竟然是血灵?!”
“我有说过自己是人类吗?”
“那你多少岁了?”
“你难道不知道询问一位少女的年龄是很失礼的事吗?”我问simo:“再说了,我刚刚可是吸过一位1900多岁血灵的血。你竟然不怕我?”
“为什么要害怕?”他笑道:“你刚刚不是吃饱了吗?再说了,你不会对朋友下手吧?”
我也笑起来,这家伙倒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