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了下哀艳,看到了它的出处,唐代柳冕写的《与徐给事论文书》,算是一篇很优秀的文论,里面提到“自屈宋以降,为文者本于哀艳,务于恢诞,亡于比兴,失古义矣。”说自屈原、宋玉以来,文学就崇尚哀艳、恢诞、比兴,失去了那种“本于教化,形于治乱,系于国风”的古义,在柳冕看来,“荀、孟、贾生、董仲舒”写的才是好文章。我看着感慨良多,想到除了极个别真正的好教授,大部分人有几个能真正崇尚古义?不是过于僵死,就是压根不屑。很多人觉得朱熹迂腐,而杨立华却说朱子“活泼泼的”。杨立华还说读《韩非子》要读出其宽厚的地方才是真正读懂。我觉得“荀、孟、贾生、董仲舒”的文章也要读出其活泼的地方才算真正领会了古义。想着这些哀艳这个词我就忘了让它直接出场了。
但是这首诗是否有一些哀艳的意蕴呢?可能还是有点吧。所以勉勉强强算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