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人家在电话里都说了让你在酒店等着。】
“我们赌,他今天肯定是来跟我求婚的!”阮鱼素自己说这话完全没有底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抽说出了这样的话。
【呵!谁给你的勇气说这样的话,梁静茹吗?】007讽刺道。
“你别管谁给我的勇气!我就问你赌不赌!”
【赌!反正你也赢不了!】
“那可未必!我们就赌我要是赢了你给我加500点演技值!”阮鱼素狮子大开口。
【行!】反正007觉得阮鱼素根本就不可能赢,所以赌注下的再打也无所谓。
【不然给你加1000点吧!】
007补充道。
阮鱼素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心里有些犹豫,自己说打赌的时候本来就一点都拿不准,纯属胡说八道,现在一听007要给她加1000点的演技值,阮鱼素十分懊恼,这难道就是到嘴的鸭子,飞了?
“哎。”阮鱼素叹了口气,就连她也觉得自己是一定会输的。
【怎么?不敢赌?】007继续挑衅。
“...”阮鱼素抿着最不吱声。
【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的及,哦,忘了告诉你,如果你输了的话,你的演技值,清零。】
007慢悠悠地说道。
一听到演技值要清零,阮鱼素彻底不淡定了。
“007!你太过分了!”阮鱼素怒吼。
但是007并不觉得。
【打赌嘛,就是要有输有赢才有意思,你赢了有奖励,输了有惩罚,这是规矩。】
“那我不赌了。”阮鱼素立马说道。
【不行,赌局已经开始。】
阮鱼素此时此刻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抽筋了才会跟这个狗屁系统绑定,每天挨怼不说,还要打什么狗屁的赌!
苍天啊!
正在阮鱼素呼天唤地撒泼打滚地跟007墨迹想要取消打赌的时候,孔洱醍的电话打了过来。
“哪个房间?”孔洱醍直接问道。
“唔,1103。”
“等我。”
挂了电话之后,阮鱼素有些忐忑,不,可以说是十分忐忑。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演技值即将清零,就一阵心痛,早知道的话就换一个赌约了。
阮鱼素越想越懊恼。
【你后悔也没用,你要是换个赌约我是不可能跟你打赌的。】
007及时断绝了阮鱼素脑子里的想法。
但是阮鱼素这个人...十分记仇。
“闭嘴!”007被吼了一句,老老实实地不再出声。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谁?”阮鱼素向来非常有自我保护的意识,虽然她知道门外可能是孔洱醍,但是也要先确认一下才给开门。
阮鱼素透过猫眼,看到孔洱醍并不怎么好的脸色,有些纳闷,这个魔鬼,谁又招惹他了?
“开门。”孔洱醍知道阮鱼素在猫眼看他,但还是配合地回答。
阮鱼素把门打开,孔洱醍直接用手抵着门,一个闪身进了房间。
一双大手放在阮鱼素的腰上,孔洱醍一个用力,两个人的位置完全调换了过来,紧接着阮鱼素就感受到一个非常沉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个很沉的东西,就是孔洱醍。
他在抱她!
孔洱醍的下巴搭在阮鱼素的肩膀上,咯的她有些痛,阮鱼素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孔...孔洱醍...”阮鱼素紧张地有些磕巴。
“别动。”孔洱醍低低地说道。
他们两个除了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吻,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毕竟他们地关系连名义上地男女朋友都不算,只能说是契约地未婚夫妇,这样地动作未免太容易让人误会。
“孔洱醍,你放开我。”阮鱼素开始挣扎,想要把身上的孔洱醍撵走。
孔洱醍皱着眉头,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老实。
孔洱醍的大手直接握住阮鱼素的手腕贴在身侧,直接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阮鱼素挣扎不开,刚想要发脾气的时候就听到孔洱醍略带丧气的声音。
“别动,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阮鱼素这才感觉到今天的孔洱醍与以往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的他就好像一个需要温暖和保护的小孩子。
即便阮鱼素很迟钝,她也不难猜到,孔洱醍这样一定是跟他父亲有关。
阮鱼素没有再挣扎,反而伸出双手轻拥着他,手在孔洱醍的后背上轻拍,“心情不好吗?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果你愿意跟我讲的话,我很愿意倾听。如果不想说的话,我也不勉强你,那我...”
其实阮鱼素并不会安慰人,她不知道怎么能让孔洱醍心情好起来,想了半天阮鱼素才接了一句,“要不...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孔洱醍听到阮鱼素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被阮鱼素逗笑了,松开紧抱着阮鱼素的手,看着阮鱼素的眼神中有些无奈。
“想了这么久你就想出了一个这个?”
阮鱼素也有些尴尬,“我...我不太会安慰人。”
所以你的安慰人就是给他讲笑话?孔洱醍戏谑道。
阮鱼素因为尴尬小脸儿涨的有点红,孔洱醍笑得开怀,一双深邃的眸子满是亮光,他伸手在阮鱼素的脸上掐了掐,“还真是小孩子。”
这是阮鱼素第一次看到孔洱醍笑,竟然看的呆了,就这么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脸。
孔洱醍也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揉捏着阮鱼素的脸不撒手。
“你,笑了?”阮鱼素突然说道。
“嗯?”孔洱醍专注着玩着自己手中的‘玩具’,并没有听清阮鱼素说的话。
“你竟然会笑!”这一次,阮鱼素十分肯定地表达了自己的惊讶。
孔洱醍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向阮鱼素,“怎么?我不能笑?”
阮鱼素被孔洱醍注视着,她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两下,“不是,我的意思是,多笑笑好。”
孔洱醍没有接话,转身坐到了床边的沙发上,又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过来,坐下。”
阮鱼素有些无语,究竟他们两个谁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自己才是客人。
但是面对孔洱醍,阮鱼素只有顺从。
“讲吧。”孔洱醍说道,一副我等着你的样子。
“什么?”
“讲笑话啊,你说的。”
“...”
阮鱼素简直是欲哭无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为什么刚刚要嘴贱说讲笑话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