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军师,为什么每次我要被人 嘎,整死的时候都只是眼前一黑就回来了呐,而那次从山上摔下来却没有,让我一个人扛着继续活着。”
“因为有别人看见了所以不好弄呐,所以你要被人噶了我只能把你送回来先。”
演员点点头,大致了解了一下,开始为回去做些准备。
等演员准备好后,军师继续劈开来空间,一把将演员扔了进去。
等演员回去时,军师摇摇头:“就一次的机会你回这个时间去,不如回到刚遇到韩叔那段时间稍微提醒下唉,有点笨。”
“那为什么不提醒下呢?或者直接指条路?”
“清新呐,不能这么惯着她呀,不然她后面的路难走诶,感觉她有点太随意了,没了我或许很多事都做不好了,甚至可能丢了性命?”
......
演员再次睁开眼,确认了下周围的环境,大致在大部队将要离开这城的时候。
按计划而言,反叛军将在北门第一次露面,事实确实如此,但没有料到的是人来的这么快,在击鼓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人就已经来到了城门前叫骂。
这个时间,大部队撤不了多远的路程,如果被人侦查到,那么所有人或都将难逃一死,拖住反叛军的重任落在了守城军身上,肩头挑着的重担更重了一分。
门口的士兵在确认完最后一人离开后,便关上了城门。
但演员和李莉娅并没有离开。
演员不知道为什么李莉娅不怕,反而带着种使命感,“小娅要捐躯赴国难么,你这样子也没什么能做的呐。”
“姐姐还说我,你不也是偷跑没跟着人一起离开。”
演员自己想着有军师保着,自然不怕,并且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但这些事演员是讲不出去的。
城门前的叫骂声不断,“韩老贼,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当缩头乌龟当多久,敢不敢出来和我决一死战,今天,我定要为我弟弟报仇。”
城门外的是反叛军的一个小头目,上次和韩叔叫阵对拼的便是他的弟弟。
韩统领还在养伤,大致好了七七八八了。
城门上弓箭手射了几箭,但都被躲过去了,这个距离燧发枪也射不中。
李叔上城门先伸手将拉着弓的弓箭手挡着,“箭矢用一只少一只,单单你一人是射不中的,就先别浪费了,我来替老韩出头。”
“汝辈歪曲事实,只会呈口舌之快。”
“汝辈阴险狡诈,岂知胜之不武?”
“汝辈奸邪祸国,岂知人神共愤?”
“说的可笑,这皇帝,这天神,谁曾看过我们一眼,要是他真的有情,岂会视万千百姓于无物?岂会视天下苍生为草芥?一群被蒙在鼓里的蠢货,皇帝现在或许还在派人掠民脂,于那殿堂食民膏。我乃起义军,当带天下苍生反抗不公,以保万家灯火夜夜长明,不过略施小计便诈得那姓韩的负伤,诈得那军心涣散。还不快速速开门迎接?”
“一群小人,得志便狺狺狂吠。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趁天下之灾,行此大乱,为前世所不倡,为后世所唾弃。这天下岂是尔等胆敢染指的?掠民脂食民膏之人,妄想在史书上添上一笔,将自己摘去。你真的觉得自己的罪行是所谓建新国以除恶党保后世百姓无忧这堪堪几字能洗刷的?天灾唤人祸,人祸更增难。我说的难道不对?”
对方不语,李叔更趁势追击,“这天下你是否正得,岂是你一人说的算?经行之地血洒八里,冤魂不消,你为什么不问问那些尸首分离那些无辜百姓,你得位,正吗?”
这些话不单单是说给来城门前哗众取宠的小丑听的了,李叔更是在质问那背后的反叛军首领。
但那小丑又叫喊起来,“李老贼,你不也是仅会呈口...呃......”
兴许是单单骂着也不解气,李叔顺走一旁弓兵的弓,弯弓搭箭在那小头领再要骂起来时一箭正中眉心。
一旁的小弟见着落荒而逃,回去禀报战况了。
城墙上的守军正在夸赞李叔威武 韩叔也走了上来,“好啊老李,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手,射的是真准。”
在欢庆之余,没人注意到演员,趁着这个机会演员溜上的城墙探头望去。
对方的首领上了前线,这边还在为刚刚李叔的英勇欢庆,另一边的首领见状突然调转个方向带着人要走,演员看去见那为首的有些许眼熟,仔细一瞧正是当时来杀自己的。
内心想着:就是这老贼,一看就是那个污蔑李叔他们奸贼。但是现在好像要走了,被李叔吓跑了?但这个方向,嘶,好像是要往城的另一边过去。
仔细一想,应该是被发现了什么,要去追杀逃命的流民了。
心里想着要怎样制止他们,转头就见李莉娅将一些户人家的鞭炮爆竹连带着火都拿了过来。
心生一计,便点起了炮仗。
李叔回头,竟见演员和李莉娅在玩爆竹,令人拎着上来。
对面的首领听着,突然又停下马转头望去,喊道:“李老贼又在搞什么动静。”
演员先开口喊道:“今天不大年初一嘛,城里面百姓还在欢庆又活了一年呢。”
但演员的喊声太小,李叔会意又重复了一遍。
对方竟放声大笑起来,“好啊,庆祝的好啊,新年就应该团聚,等下就送你们满城的人一起和亲人团聚吧。”说着又调转一个方向走了。
李叔拎着演员,“虽然你很聪明,但你俩为什么不跑,这里就算他们追过去我们也能撑住一点时间,够你们跑了。”
“你俩现在就走,应该还能赶得上他们。快点,不要我再说第二遍。”
演员和李莉娅摇摇头,死活赖着不走。
李叔无奈,只能将两人丢在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