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我们...这是什么，临死前的梦？”少女连忙把自己和那个自己推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肌肤的温度，仿佛触电一般。
“不，这不是梦。”那诡面的自己轻声低语，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她的手指轻轻抬起，指尖顺着少女的脸颊滑下，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片羽毛，却让少女的呼吸微微一滞。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我？一个借助阿零身体苟活的，曾经是一名教师的鬼魂？”少女的声音有些发颤，试图后退，却被对方的手轻轻扣住了手腕。那手指冰凉，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热度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
“真的是这样吗？”诡面的自己轻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抚上了少女的耳畔，指尖轻轻拨弄着她的发丝，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宝物。“你那关于卡兹米尔的记忆有多久没再被唤起了？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连记忆都会骗人？”
“记忆会骗人？你说什么鬼话呢...”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对方的指尖从她的耳畔滑到下巴，轻轻挑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并不存在的眼睛。
“来，让我问你，你对那个身为教师的自己知道多少？”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诱惑。
“卡兹米尔吗？他是个很努力，能吃苦耐劳，不服输的人。”少女的声音有些虚弱，对方的指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让她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
“那么，你觉得他和你一样对谁都不忍心下死手吗？”诡面的自己轻笑了一声，手指从少女的脸颊滑到她的脖颈，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动作缓慢而充满挑逗。“一个像你这样白痴的人，能活得那样潇洒，变成家长们争相投子求教的对象？”
“之前那我们是在法治社会！尚星这地方离奇的事情太多了，怎么能和那时相提并论...”少女的声音有些急促，对方的指尖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画着圈，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好，那就说说之前，说说在地球上的卡兹米尔。”诡面的自己轻绘双手，指尖从少女的锁骨滑到她的肩膀，轻轻捏了捏她的肩头，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你应该记起些了。”
她的动作突然停下，双手轻轻捧住少女的脸，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唇瓣。“闭上眼睛，让我带你回去。”
少女的睫毛微微颤动，对方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暧昧。她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对方的不存在的眼神和动作牢牢锁住，无法动弹。
......
在那个冬季的午后，卡兹米尔站在校长室的窗前，凝视着窗外沉默的校园。阳光从老旧的窗帘间隙洒入，映照在他整洁的西装上，完美无瑕的形象让他看上去和这个世界毫无干系。
凭借着特级教师的身份，他可以轻易地来到没有保安把守的校长室门口。
为了这一刻，他不惜放弃其他高校的优厚待遇，来这所高校一直潜伏到高三。
校长桌上的文件和大把钞票散乱地堆放着，腐朽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卡兹米尔将叹息化作微笑。
“伍校长，”卡兹米尔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浑厚的低音，充满了无法忽视的魅力，“我就直入主题了。你在这所学校的领导地位，乃至对整个社会舆论的影响力，毋庸置疑。但你是否意识到，所谓的‘权力’，往往在背后隐藏着无法逃避的代价呢？”
校长抬起头，愣了一下，然后轻笑着回答：“你想说什么，卡兹米尔？我们都知道，教育从来就不是那么纯粹的。” 他目光闪烁，显然不想直面卡兹米尔所隐含的警告。
卡兹米尔走近一步，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考虑该如何回应：“不，不是‘教育’，是‘责任’。你和我都知道，这所学校的未来，依赖于我们为它奠定的基础。而如今，基础正受到腐蚀，甚至崩塌。权力，它本身是无情的，校长，你已经和它共舞太久，不是吗？”
校长的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你说得对，权力常常无情，但你到底想要什么？不止你一人，我们早已看出这一切，难道你觉得自己有能力改变什么吗？”
卡兹米尔轻轻一笑，几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改变？不，我不是要改变什么。” 他站起身，望向窗外，眼中闪过一丝冷静的光芒，“我只是在清理这片土地上不再需要的东西。你看，校长，历史的车轮并不因个体而停转，它总会找到新的方向。”
“你指...什么？”校长从奢华的红木椅上起身，慢慢朝着和卡兹米尔相反的方向缓缓挪动。
“明知故问。”那一瞬间，卡兹米尔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穿透了校长的每一个防线。“你曾经做出的选择，早已决定了你的结局。你认为权力是一张可以随时收回的王牌，但你错了。现在，没人能为你掩饰。” 他说完，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包括你自己。”
校长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好使用的职工兼引流工具，而是一个全然不同的存在，一个已经跨越道德与法律界限的人物。
“你的...证据呢？”
“校长神通广大，还需要我给你看你自己做过的事吗？”在卡兹米尔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中，透漏着他早已为这一刻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你没有想过，你今天在这里达成你的目的，恐怕晚上就会蹲在监狱里，等待着不久后法庭宣告的死刑？”校长面朝着卡兹米尔，慌忙地往后背摸着，却什么也摸不到——卡兹米尔背后是唯一的出口。
“他x的！早知道就让当初装修改造的那小子给我留个后门了！”校长在心里狠狠骂着。
“...嗯。”卡兹米尔愣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愣了一下。
“卡兹米尔...你打算把你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口碑全都拉着和我一起陪葬吗？” 校长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你一个教书育人的好人，怎么能做这种别人见不得的带血的事情？”
“这种事情，我曾经做过。帮着孤儿院里的一个长不大的女孩做过，还做过不少。”卡兹米尔没有再理会他的求饶，只是轻轻拍了拍手，掏出他早就准备好的美工刀。
......
“你看，这就是卡兹米尔的过往。”诡面的自己轻声说道，指尖轻轻滑过少女的唇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描绘一幅画。“那个曾经为了正义不惜放弃自己的他，那个隐藏在和善外表下的冷酷灵魂。”
“这...这不是...这...是...真的。”少女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呢喃，对方的指尖在她的唇上停留了片刻，随后轻轻滑到她的下巴，再次挑起她的脸。
“当然是真的～”诡面的自己轻笑了一声，手指从少女的下巴滑到她的后颈，轻轻捏了捏她的脖子，动作带着一种危险的温柔。“之后卡兹米尔确实蹲了大牢，只是你不愿回忆而已。”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他也是为了防治贪污腐败，他是正义的。”少女的声音有些颤抖，对方的指尖在她的后颈轻轻摩挲，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唉，看吧。一离开我，你就变得如此呆笨...”诡面的自己轻叹一声，手指从少女的后颈滑到她的肩膀，轻轻将她拉近。“连问题的侧重点都搞不明白。换作是你，你是绝对不会干掉那校长的吧？”
她的动作突然变得强势，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将她拉入怀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对方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暧昧。
“你的白痴善意，你离开阿零后的谨慎和机敏，你对于问题的处理方式，都是因为我。”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是我一直在潜意识里指导你的行动，我才是你最底层的灵魂！”
“因为你？开什么玩笑...我可还长着———”少女的话还没说完，就呆住了。
因为她看见那诡面的自己长出了和自己一样精致的五官！然后，那人一把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吻了上来。
“你干什……？！！”
“唔...嗯...”
少女的声音被对方的唇堵住，只剩下微弱的呜咽。对方的吻温柔却不容抗拒，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占有欲。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少女的背脊，动作缓慢而充满挑逗。
“唔姆...为松么...要...亲偶...”少女好像变得乐在其中了。
另一个自己的唇突然撤离半寸，这个本该温存的时刻被她用虎牙在少女下唇留下细小齿痕。
暗红血珠渗出的瞬间，她的舌尖卷走那点腥甜，这个本该暴烈的动作却被卧室外照来的月光染成某种献祭仪式。
“我说——”她突然用额头抵着少女的锁骨笑出声，震动的胸腔传递着危险的欢愉，“让阿零那家伙抢先一步，作为本尊的我很不爽啊～”
“啊？你又在胡说什么？明明阿零才是这个身体的……”
“小可爱，让我再补回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