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上暮暮的眼眶。她知道她们必须要保护中心城,但要知道她对这么多幻形灵的死有间接关系……
“幸存者怎么样?他们没有事吧?”
“哦,在那不久之后他们也死了,因为当我尝试抓你们时候,他们再次辜负了我。”
暮暮的脸色一片苍白。“你、你杀了他们?”
“嗯,他们是雄峰。”邪茧耸了耸肩。注意到沉默的暮暮,她抬起头补充道,“没关系,我做了更多。”
两马继续默默地翻着菜单。
“两位准备好点菜了吗?”服务员礼貌地咳嗽了一声,问道。
“哦,塞拉斯蒂娅,是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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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不错。”邪茧用银叉刺了刺鲜炖。暮暮选择了沙拉,因为邪茧告诉她如果不能吃肉,蘑菇是补充铁和蛋白质的最好来源。“很遗憾,这里不提供爱的服务。”
至少,这是暮暮非常感兴趣的话题。她无法理解小马如何以抽象的力量为食。“我发现我很难理解你如何以爱为食,你是怎么提取爱意的?”
“嗯,”邪茧放下她的餐叉回答,“大多数时候它是直接从被害者身上提取的,通常呈蒸汽状。幻形灵可以将它与我们的唾液融合,并制造出一种爱的粘液。它有很多种用途;我们可以把它储存起来进行长途旅行,或者养育我们的孩子……”她性下来回想。“你记得我的幻形灵把小马放进去的那个茧吗?那里面充满了我们爱的粘液。它能让小马在里边思考——”
邪茧满脸通红。隔着桌子看着她的约会对象,她注意到暮暮的脸也涨得通红。
天呐,暮光闪闪。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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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闪闪站在金橡树图书馆的门口;而她的约会对象站在她的对面,等着。
“好吧,今晚会是一个……具有教育意义的约会,”暮暮以外交的方式结束了这段对话。
邪茧把她的脖子靠在了暮暮的脖子上,然后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颊。“我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暮暮。你觉得我们能很快的再进行一次约会吗?”
暮暮不得不回想这个夜晚,这也许是她多年来度过的最奇怪的夜晚,作为塞拉斯蒂娅的学生,然后作为小马国的公主,她对奇怪的夜晚——并不陌生。
除了尴尬,她也玩的很开心。或者至少她认为她玩得很开心。如果邪茧没有杀马倾向的话,她也许是个愉快的伙伴。
还有她的穿着……好吧,暮暮也不确定,但幻形灵那身穿着看起来的确很有诱惑力。
她想再来一次约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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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死都不愿意’?”邪茧哀泣着。“她、她怎么能这样‽本宫都按你说的做了!”
塞拉斯蒂娅低头看着她午夜的不速之客。在被粗鲁的叫醒之前,公主做了一个美梦。她的妹妹已经接管日之法庭一个月了,而自己正躺在马蹄湾海滨公寓的阳台上。被紧紧地搂着……
不过不是幻形灵女王。
女孩们,浪漫话题与奶昔
“所以说,银溪,你对加鲁斯到底有没有意思?”
暗焰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害得银溪将刚喝进嘴里的奶昔一下子全喷在奥瑟蕾丝的脸上,回给懊丧的幻形灵一个充满歉意的微笑,满脸通红的雌骏鹰转头面向坏笑着的龙,“你,你在说什么啊?!”
“这还不够明显吗?”暗焰哼了一声,递给奥瑟蕾丝几张餐巾纸让她擦干净。“言归正传,你到底对那只蓝小鸟有没有意思,是,还是不是?”
“我...我...不。”面对三个扬起眉毛紧盯着她的朋友,银溪的喙拧了起来,一道道犀利的目光使她忍不住想缩到玻璃杯后面,然而这最终只是让她的羽冠沾上了些奶油,“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这么想?!你们怎么会觉得我喜欢他?!”
“嘿,嘿,冷静点,海鸟”,暗焰举起双爪示意,“我说的是对他有没有意思,而不是迷恋啦要拍拖啦之类的,是不,约娜?”
暗焰怎么想到问约娜?而且比起约娜,这个问题对于以爱为食的幻形灵朋友不更合适?”约娜歪着头问道。
在过去的十二分钟里,她一直在忍受邪茧的啜泣,她在尝试避免从幻形灵的眼睛里渗出的奇怪的绿色液体弄脏她的床单和躯干。她忽略了这件事给她带来尴尬的感觉,以及她明天早上可能得向管家解释这些污渍。
“她怎么会如此冷漠?我可以变成她想要的任何马。我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我可以变成她想要的任何马。”
塞拉斯蒂娅笨拙的用一只蹄子安抚邪茧的鬃毛。
几秒中内,闸门关了。邪茧做了起来,推开了塞拉斯蒂娅。
“你的妹妹是单身吗?”她问、
“如果我说是的话——”塞拉斯蒂娅打个哈欠。“如果我说是,你会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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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已经精疲力尽了。那天晚上与无尽之森的一只枭熊的争执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跌跌撞撞地走向她的房间,拼命地寻找自己的床。塞拉斯蒂娅可以在黎明时降下她的月亮;露娜此时最想的就是睡上一觉。
她一下子溜到了床单下边,然而一双坚硬的蹄子搂住了午夜的天角兽。
“你在我的床上做什么!”
露娜被吓得气喘吁吁的站在床边。幻形灵女王在深蓝色的丝绸床单下诱马地蠕动着,给公主一个最诱惑的“到这来”的姿态。
“本宫想……”邪茧用她那几丁质的蹄子轻抚着柔软的床单。“本宫可以成为你的贴贴虫。”
“她要问的是像不像你和沙坝那样。”奥瑟蕾丝边说边将她脸上的最后一小块草莓冰淇淋抹下来,“何况,我们六个里就你和他在约会。”
“这,这个吗,约娜是喜欢和沙坝单独在一块,约娜还喜欢吻沙坝,约娜也喜欢沙坝叫约娜“傻乎乎大毛球”...”,约娜拼命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巧克力奶昔,然而这依然没法阻挡她那愈发通红的脸颊,而对于沙坝给约娜的呢称,她的朋友也忍不住嗤之以鼻,“但...约娜并不确定约娜自己是否和沙坝是像暗焰说的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