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狸酱,作为一个敬业的模特,有时就是需要放下担子,全身心代入到角色当中。”
“这个动作只是为了还原当时圣子路易被康妮陛下俘获的画面,并没有羞辱人的意思呀。”
“你忍一下,几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是么?”
夏洛克还在费尽口舌做着开导工作,可尤弥尔心底早就是一团乱麻了。
开什么玩笑!让自己去舔一个素未谋面女人的靴子?
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就算是为了拍摄,也不带这么作践人的!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因小狸酱的坚决不配合,拍摄工作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气氛逐渐走向低迷,女经纪人看了看一直端坐着的蝮蛇女士,开口说道:
“对一个男性提出舔鞋这样的粗鲁要求确实是有失淑女风度了。”
“不如我们退而求次,换些小狸酱能接受的动作?”
按照女经纪人的意思,尤弥尔不再需要伸出舌头去舔舐蝮蛇女士的鞋面,只需趴在地上,将脸贴在蝮蛇女士的脚尖就行。
尽管乍一听还是显得十分离经叛道,但比起先前无疑是好上太多了。
见几人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尤弥尔无奈答应了这个新的提议。
他来到了蝮蛇女士的脚边,伏下身子,撅着臀部,昂起小脸,模样就像是一只受了气的小猫。
蝮蛇女士用鞋尖踮起尤弥尔的下巴,不知是不是存心的,又往上提了提,让尤弥尔显得更加卑微了。
“对!就是这副表情!小狸酱,你还可以表现得更委屈一点!女人们就喜欢看这个。”
夏洛克夸赞着,便打开了相机开启拍摄。
尤弥尔觉得同为模特,蝮蛇女士与他之间实在太不公平了。
凭什么蝮蛇女士的任务就这么简单,只需要换套衣服,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而自己却要忍受身心上的双重煎熬。
由于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想要作为支撑点非常困难,尤弥尔还不得不将一部分重心转移到女人的靴子上,才能维持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这样一来,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他在向蝮蛇女士主动献媚一样!
几分钟的时间就像是被拉长了数十倍一般,变得无比漫长,尤弥尔苦苦支撑着,在内心祈祷时间可以快些过去。
“呵。”
空中传来一道似有似无的笑声,尤弥尔警觉地瞪大眼睛,虽然只是一瞬之间,但他还是听清楚了,这道笑声是从女人的面具下传来的。
这个从未开口说过话的女人在这时突然发笑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嘲笑自己吗!
尤弥尔气鼓鼓地盯着女人的面具,似是想把心中的怨气一股脑地传递过去。
在他无声的抗议下,第三场的拍摄总算是到头了。
尤弥尔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活动起发麻的四肢,又朝蝮蛇女士瞥去一道白眼,以为这样就能涵盖过他之前所受的屈辱。
“小狸酱,刚才你的表情棒极了!最后的成片一定会很出彩!”
“就剩最后一场了,我们趁热打铁,抓紧把它完成吧!”
夏洛克说着就将为最后一场准备的服装塞到了尤弥尔的手中。
衣服刚一入手,尤弥尔便感觉到了巨大的不妙。
这都不能算是一件完整的衣服了,残缺的就像是几张破布。
等到屏风后换上衣服,就更应验了尤弥尔的看法。
衣服描绘的应该是被架上火刑架上的路易,上面处处都是裂口,又像是被用凌厉的刑罚对待过一般,在裂口周围还涂着一些用红色颜料模仿的血渍。
如果穿在身上只是残破肮脏,那都还好,可要命的是,有些裂口所处的位置十分暧昧,其中有一道更是在他的小腹上划出一道漏风的大口子,稍不注意就露出粉嫩的贞洁印。
这可是男孩子最重要的东西,其隐私程度不下于几处关键部位,怎么能随随便便被其他女人看去!
如果是上一世的他当然随心所欲,可这一世他已经发过誓要为珍娜保护好这里的!
“小狸酱,你换好衣服了没?我们这边道具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尤弥尔将小腹捂的严严实实,极不情愿地走出屏风,接着便看到了一座临时架起的等身高木十字架。
最后一场是尤弥尔的独角戏,扮演的是火刑时的圣子,蝮蛇女士不会参与其中,因此并没有换新造型。
尤弥尔背靠着十字架,面向相机,闭起双眼,正欲迎接这最后一场的拍摄,却听夏洛克朝他喊道:
“不行,小狸酱,你得把你的手放下来!”
尤弥尔难以置信地看向夏洛克,这又是什么离谱的要求?
要他把手放下来,那贞洁印不就全给别人看光了吗!
“你不把贞洁印露出来,别人又怎么知道圣子是不是纯洁的呢?”
“放松点,我们这是在角色扮演,再说你戴着面具呢,没人会看出来什么的。”
这次夏洛克说什么,尤弥尔都绝无可能去做了。
真照着这样拍下照片,就意味着将来要向洛伦特成千上万的女性展示他的贞洁印,倘若有一天被珍娜发现了小狸酱的身份,彼时他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珍娜。
夏洛克的要求真是一次比一次过分,尤弥尔恼羞成怒,转身便往屏风处钻,打算在那换回原来的衣服后,就向几人告辞。
就在这时,他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一把揽住,而后就感觉身子陷入了一处冰凉的怀抱中。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蝮蛇的女经纪人说道:
“既然小狸酱不愿接受正史中记载圣子路易的结局,那我们就按照民间的野史来拍。”
“民间广为流传的一种说法就是,康妮陛下被路易的美貌与品行打动,将路易豢养成了宫中禁脔。”
“小狸酱,就请你先不要动弹,我们的拍摄很快就结束了。”
夏洛克聚焦镜头,蝮蛇又加紧了几分手里的力气,这三个女人一台戏,好像根本就没给尤弥尔拒绝的权利。
“咕,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尤弥尔拼命嚷嚷挣扎着,但蝮蛇女士的力气实在太大,除了把自己累的精疲力竭以外,没能起到一点效果。
在他因体力耗尽而渐渐停止抵抗后,又有一只手顺着他衣服上的裂口,挤压在他小腹上的贞洁印上。
冰凉的触感瞬间从小腹处传来,令尤弥尔打了个寒颤,娇弱的身躯又爆发出几分力气,想赶紧把这只作乱的手抽出去,然而仍是徒劳无功。
“小狸酱,你就别乱动了,蝮蛇大人这是出于好心,怕你走光才用手为你遮挡,你再乱动照片都要花掉了。”
什么出于好心呀,这个色魔分明是在占我的便宜!
自小腹处源源不断传来异样的快感,不同于珍娜对待它时的温柔,利夏的调皮,这只手一上来展示出了极强的侵略性。
尤弥尔满身香汗,气若游丝地瘫软在蝮蛇的怀中。
直到相机曝光完成,他终于是从蝮蛇的怀中解脱了出来。
可重获自由的少年,已然是神志不清了,双眼空洞,微张的娇唇无意识轻念着着诸如“轻点,慢点”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