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至少你有认真听我说。”陈念好像放松了下来。
我挠挠头:“没事没事,方靖远明天的辩论赛你会去吗?”
“去啊,他叫我了。”
“那早点休息吧,明天不见不散。”
“嗯,晚安。”说完陈念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插上充电,便洗漱去了。
洗漱回来,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圣者空间的玉佩,仔细观摩。在光线下,它展现出一种柔和而深邃的蓝色,宛如夏日午后的碧海,宁静而透彻。玉质细腻,仿佛是大自然的精灵轻轻抚摸过它的表面,留下了平滑而又微妙的触感。
《尚书》中曾记载这样一个故事:周武王克殷后第二年生了大病,医治无法,群臣非常忧虑。这时,周公心生一策,筑起石祭坛,与先祖通话,祈求先祖为武王延寿。并说:如果你们答应这个请求,我将持壁与玉圭归向你们。 古时在人与灵、祖先的交往中,往往以玉作为媒介。这块奇怪的玉,又是我与谁的媒介呢?
我躺在床上,想着神秘人和小蓝说的话,横竖睡不着。便起身开了房门,我见书房的灯还没灭,以为是老爸忘了关灯,便推开了书房门准备关门。
我一打开门,发现老爸还在书桌前翻阅着文件。
我小声开口:“爸,还没睡呢?”
老爸才注意到我开了门:“啊,是苍枫啊。”
“还在想工作上的事情?”
老爸把桌上文件一合:“你现在也是个大人了,有些事情我也可以跟你讲。”
“嗯,您说吧。”我找了条凳子,坐在了老爸旁边。
“我市干旱,领导只会那几句陈词滥调,什么做好节水灌溉,协调资源保障,有没有可能地下水现在也不能随便乱用了?我们想凿井,等水利局,国土局几个部门做好工作,庄稼和瓜秧都死了。”
“不是可以采用采取叶面喷施黄腐酸、苯肽胺酸、水溶性钾等抗旱做保水剂,防止蒸腾作用吗?”我问。
“真理在实践中。”老爸掐了掐眉心,“你知不知道现在瓜贩子收瓜农的瓜,一亩西瓜,瓜农能赚多少?”
“不知道。”
“所以说啊,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忙完剩下的事情也睡了。”
我一脸疑惑地去打了水回房间喝,喝完水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
......
醒来已经是九点三十七,我打开手机看,闹钟已经响过四五次了,但是都没有闹醒我。
“糟糕了,十点钟方靖远的辩论就要开始了。”我一边抱怨一边把身上的睡衣往下脱。
爸妈都去上班了,我穿上鞋就往楼下狂奔,跨上小电驴就冲到了学校报告厅。在报告厅门口登记的是书法社社员汤中靖,低我一届,他向我打了招呼:“学长好。”我也回了个微笑便冲了进去找江淮淮和陈念的身影。
陈念发现了我,向我挥手,我立马向她们走去,坐在了江淮淮身边。
江淮淮见我坐下了,一手把两个包子一袋牛奶扔我身上:“你这蠢蛋百分之百睡晚了没吃早餐。”
“还真是,谢谢嗷。”我挠了挠头。
陈念一边微笑一边说:“知你者,淮淮也.....”
江淮淮打断了陈念接下来的话:“知子莫若父。”
我一听这话,呛着了:“咳咳——”嘴里的食物残渣喷到了前面女生的后脑勺。我看到这一幕,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淮淮则一脸幸灾乐祸。
前面的女生回过头直直地盯着我看,看得我想找根绳子吊死在报告厅。
陈念见状立刻从包里掏出了餐巾纸:“同学,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