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狐娘掏出了一个空间荷包,从中倒出了一堆道具。
有但不限于镣铐、皮鞭、口球……
“这些都是你的了。”
“啊?”
我看着这些东西,一头雾水。
“这些都是历代魔王所使用的圣遗物,你既然已经通过了最初的试炼,自然有资格拥有它们。”
我接过这些道具,一阵脸红心跳,仿佛内心深处被尘封已久的大门,突然找到了打开的钥匙。
“你知道这些道具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哀思爱慕。”我点了点头。
虽然不曾亲自尝试过,但我确实对哀思爱慕有所耳闻。
这倒不是什么因为猎奇而去了解的知识,而是在学校上兽娘生理知识时学习到的。
按照学者们的研究,兽娘在施虐和受虐的过程中,会产生一定的快感。施虐和受虐的这类情趣活动,便被称之为哀思爱慕。
之所以要叫做哀思爱慕这个名字,既表达了爱人之间相互表达爱慕,又体现了双方模仿哀思的疼痛。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忆苦思甜。
往往要经历最痛苦的疼痛,才能让人珍惜爱情的美好,这大概就是哀思爱慕这项活动名称的由来。
我虽然从来没用参与过哀思爱慕,但这些道具的形状实在太过明显,一看见就猜到了用途。
我将它们收好,正要将其放入空间荷包当中,黑衣狐娘突然又打断了我。
“怎么,你现在不想试试吗?”
“现在?!”
“你刚收服了这么多奴隶,不试试岂不是可惜了吗?”
“话是这样没错啦,但总觉得很羞耻。”
“你觉得当哀思很羞耻吗?”
黑衣狐娘暧昧的问到。
哀思爱慕的参与双方各有其代称,制造痛苦哀思的施虐一方叫做哀思,而另一方纯粹被动享受的受虐一方则叫**慕。
我点了点头。毕竟作为一个内向的人,命令别人已经够让我难堪的了,何况是玩哀思爱慕、虐待别人这种事。
“魔王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既然你不想当哀思这么主动,那就试试当爱慕吧。”
黑衣狐娘笑道。
“什么?”
未等我反应过来,魔王的拘束带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的双手反剪的束缚住。
“好疼……”我痛苦的呻吟着。
“作为一个魔王,必须哀思和爱慕都要精通哦,这是魔王的基本功课。顺便一提,这个绳具组合名为捆兽索,与使用者心意相通,可以以你想象的形状去约束对方。一旦被捆兽索绑住,除非使用者愿意,否则几乎不可能挣脱。”
“我已经见识到了。”
我无奈的回应着,捆兽索确实难以挣脱,我感到胳膊已经麻了。
“那么,换个动作吧。”
黑衣狐娘催动着捆兽索,于是我身上的绳索瞬间变成了袋状,将我的双臂折起、手腕贴在肩膀后,由手肘的方向自下而上套住。双腿也是相同的原理。
“这样的姿势好奇怪啊……”
我只能被迫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地面,艰难的移动,每一步路都因环节与地面的摩擦而疼痛无比。
怎么跟狗似的……
我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选择当哀思了……
黑衣狐娘坐在靠椅上,翘着二郎腿,用足部托起了我的下颌。而我由于四肢都以被折起固定住,因此,就算是头也很难移动,无法躲闪开对方的攻击。
“帮我把鞋脱了。”
黑衣狐娘发出了命令。
“帮你脱鞋?我的手都动不了啊喂!”
“谁说要让你用手了?”黑衣狐娘脚上的高跟鞋不断轻踹着我的脸,细长的鞋刮蹭着脸上的皮肤,把灰尘都带了上来。我嫌弃的想要逃避,但下意识却觉得如果是她的脚,可能也没有那么脏。
“不用手,那用什么?”
“你不是还有嘴巴吗?”
黑衣狐娘噗嗤笑道。
“嘴?你让我用嘴给你脱鞋子?我堂堂庐江周氏当主,给你用嘴脱鞋子?开什么玩笑?”
我骸然质问道,我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够这样被羞辱呢?
“什么当主?在哀思爱慕过程当中,你什么身份都没有,你作为爱慕,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条狗罢了。别说你是个小小的郡望当主,就算你是皇帝老子,现在也给我跪下当狗!”
黑衣狐娘提高了音量,一鞭子抽在了我的屁股上。
分不清究竟羞耻感和疼痛感哪个先来,但我的屁股确实是火辣辣的疼。
黑衣狐娘这个下马威让我清醒的意识到了现状,我没得选,只能听她的。
于是,我衔住了她的鞋子,轻轻的叼下。皮革的味道混杂着轻微的汗味钻入了鼻孔,舌头也感觉咸咸的,但总体来说,并不难闻。有点像淡淡的江风,清爽而咸甜。
黑衣狐娘晃荡着挑动自己的高跟鞋,在我眼前摇来摇去。我的视线随着鞋子的轨迹左右摆动,逐渐感到有些发困,头脑晕乎乎的,但却很舒服,甚至有种微醺的感觉。
“魔王大人,你这个样子,真是好可爱呢,噗嗤……”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见了黑衣狐娘的嘲弄和羞辱,可眼皮却更加沉重,想要耷拉住。
小腹似乎被她按住了,连续不断的按压导致了魔素大量的流失。
这是我首次觉醒基因的大道,而非吉祥的神迹。
她的手法如同一只黏糊糊的章鱼一般在甲板上游离,每一次抚摸,都如同被吸盘掠过。
一次次的快感不断累加,就像是乌鸦在瓶子里放石子一般。
清晨,街道上弥漫着浓重的雾气,两旁的树林挂满了露珠。
我从睡梦中醒来,似乎这个梦非常漫长,因为我醒来后的身体非常的劳累。
身上的束缚已然消失,而黑衣狐娘也消失不见。
我至今还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难道,她也是青丘狐?
“公瑾,你怎么了,突然睡着了?”
伯符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眼中的红光也消失了,看来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
或许是我流失的魔素太多的原因,无法继续控制奴隶,才让伯符恢复了正常,而醉玉阁内的其他人也一如往常的工作着,似乎之前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我没事儿,只是有点宿醉。”
幸好,我身上的哀思爱慕服装已经被撤下,衣服也换成了原本的正常衣服。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黑衣狐娘做的。
可她到底到哪里去了?
这实在令人费解。
现在,关于她的一切皆成迷,除了青丘这条线索以外,我对她一无所知。
疑惑,好奇,充斥着我的大脑。
究竟哪里能够找到更多关于她的线索?而且,这个莫名其妙的魔王的身份我还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
无助,迷茫,在空气中弥散。
“嗷呜——”
一声软萌的兽鸣打断了我的忧虑。
发出声音的这只小黑团子,不知是什么时候窜出来的。
竟然是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