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喰:不用担心,明天继续上学吧,如果突然不上反而会显得奇怪,对她的态度也不要太冷淡了,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对她可以稍微热情一点儿,跟其他人一样?】
【喰:总之注意一点儿,不要再让她引起兴趣,变得一样以后应该就不会非常在意了,而且她既然跟踪了那就肯定会注意到我,虽然不确定算不算同类但下手的概率肯定也会减小的,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先吃饭去了,栀子你早点睡,晚安】
看着最新时间显示的十点二十二的消息,而后就不再更新,栀子心中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什么嘛,自家女朋友生命都受到威胁了还是这种反应,就不能多关注一下嘛”
“好歹说一下,啊啊,以后我就陪你上下学吧,她在学校里应该不会动手,之类的巴拉巴拉,可恶,怎么变异之后情商还变低了,怎么我的吸引力还没冰箱里的冻肉高吗!”
栀子没有注意愤怒地捶在一旁,结果发现她刚刚不小心捶中的居然是平泽给她买的女士丝袜。
“我靠,没事吧,没事吧”
栀子赶忙拿起来抚去包装袋上因为捶击而产生的褶皱,注视着它,栀子忽然间冒出了一个想法。
要不……先试试?反正平泽那个大笨蛋黑色白色都各买了两双,顺带搭搭衣服到时候……平泽应该会注意到我的腿吧,哼哼哼,到时候我看你怎么目不转睛地看我的腿。
想到这里,栀子的心情突然美妙了许多,也对明天的到来稍微期待了一些,什么神代由纪的事儿也被她抛到脑后了。
别看平泽这样没多说什么,但相处多年的栀子还是知道的,他不说不代表不做,光是她知道的情人节庆祝,在一起纪念日仪式的方式光她知道的平泽就计划了几十种,要仔细想想那没没说的,没弄好的,栀子想想就开心。
平泽这家伙啊,不论别的,对自己可是一等一的上心啊,而且也细心对自己也会相比别人特别,还记得当时追自己那会儿各种小心机都用上了,那时候自己还没察觉。
随着丝袜地慢慢套上,栀子忽然间又冒出了一个绝佳的点子。
她拿起手机对着已经套好黑色丝袜的双腿照来张照片,发给平泽,附文:猜猜明天哪个男人会看到我穿它?
男人啊,就是需要奖励才有动力行动的生物啊,当然,这样随便钓男人就不好啦,最好还是这样调戏一下自家小男友就不错啦。
【喰:明天穿运动服】
【喰:我知道你有,黑色的那套】
【永恒的栀子花(◍•ᴗ•◍):略略略,才不要呢,现在对人家有占有欲控制欲啦,哼哼哼,晚啦,叫你让人家进那种店,人家可生气啦,不开心!!!】
【喰:小心我现在到你家】
【永恒的栀子花(◍•ᴗ•◍):欸欸欸,说不过人家就威胁嘛,咱告诉你,没用哒!况且别忘了,谁上谁下可不一定呢!】
【永恒的栀子花(◍•ᴗ•◍):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看到人家屁股就移不开视线的纯情处男平泽桑~真是既纯情又杂鱼呢~嘻嘻嘻,现在连女朋友都管不住了哦~】
【喰:我有点生气了】
【永恒的栀子花(◍•ᴗ•◍):欸?】
等下,栀子往上翻了一下两人的聊天记录,不好!忘了平泽的占有欲控制欲真的特别强了,他可是重男啊!
【永恒的栀子花(◍•ᴗ•◍):啊啊啊啊!果咩那塞!!!】
【永恒的栀子花(◍•ᴗ•◍):平泽平泽,是人家不小心玩过头了啦,开玩笑对不起嘛,错了错了,真的错啦,以后不会这么说啦,咱明天就穿运动服好嘛?实在不行,穿一个月也可以啦!】
【喰:噗哈哈哈哈哈哈】
【喰:稍微吓你一下而已,我有点小气而已,不过我也确实不喜欢这种玩笑,下次别开啦,不然真生气的话,你就洗干净在床上等着吧 (拳头.jpg)】
【永恒的栀子花(◍•ᴗ•◍):啊啊啊不要啦,人家其实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啦,只是……如果非要的话……能不能慢一点……温柔一点?】
【喰:那就要看栀子表现喽】
【永恒的栀子花(◍•ᴗ•◍):唉唉唉!不公平啊,平泽欺负我!】
【喰:哼哼哼,就欺负你就欺负你!(拳头.jpg)】
【喰: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明天我会去你家接你,学校里面的话,我暂时不去,先跟老师沟通一下,大概后天就会来了】
【永恒的栀子花(◍•ᴗ•◍):可是平泽你不是不愿意去……】
【喰:所以说你到时候做便当可得多放点肉犒劳一下我啊,不然我怕忍不住先把你吃了】
【永恒的栀子花(◍•ᴗ•◍):想吃就吃呗,又不是怕你,到时候看我不洗澡,臭死你臭死你,做便当也是,肉给放一整盒!一点米饭都没有!撑死你撑死你!】
【喰:哈哈哈,好啊,那我就期待一下我家小女朋友的厨艺啦】
随着轻松愉快的聊天氛围,栀子开心的躺回床上,不断踢打着自己的双腿,而慢慢地随着由栀子而开口晚安这场“彻夜之歌”陷入终曲。
栀子尽管闭上了双眼,但脑中还仍然思索着明天可能会发生的种种,在思考着丝袜搭配运动鞋会不会出汗,会不会脚臭,自己明天到底如何让平泽看到自己的黑丝双腿,她像个陷入恋爱的小女生般,哦不,她就是小女生思靠这些爱情琐事。
而平泽尽管同样是小男生,但经历过多的压力且明白他们真的会遭遇生死危险的平泽却无法轻松地躺在床上期待明天。
如果换做平常,他也会像栀子那样,只是现在的是“金木平泽”不是栀子的“平泽”。
尽管依旧讨厌抽烟,不喜欢酒精的本质仍然存在,但改变仍然出现。
而这份改变也注定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就如一位愚者载着白花一同乘上了命运之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