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很快就到了,算算日子,下周就是高考了,慕缘没有什么很强烈的情绪,想想上辈子也是这样,可是真到了高考的时候又有一些紧张没来由的,和朋友们打了招呼,开始往自家农场赶去,中途的钢铠鸦出租车上,慕缘还把蓝鸦放了出来,让跟着,飞了一会儿,还有空打趣道,没准这个钢铠鸦叔叔还是你的亲戚呢,天空中,看着一望无际的白云,慕缘在思考,这段时间自己的分数够不够?以及说自己这段时间的收获,拿到了,普通训练家证,省赛加分,算了算自己的文化分,综合综合应该能够到一所不错的211了。
到农场已经是晚上了,自己一个人打开门,麻利的将两只宝可梦放了出去,屋内的灯光很灰暗,像是长时间没人住了,父母都不在家及以自己住校,农厂里的员工也都到点下班,基本不会进到自己的房子里,拿起手机下意识的点开通讯录,又退出了通讯录,简单的泡了一碗面,还加了两根香肠,给再看皮卡丘大侦探的茸茸羊,和每时每刻在训练自己的蓝鸦准备了能量方块后,又开始计算自己的分数,大学录取书看,嘴里不断念念的词,“按照往年的分数,魔都大上不去,江浙大还差个40分,嗯嗯,东华大好像可以,不过看起来没有什么很喜欢的专业,新大又太远了,唉,怎么上辈子经历这些,这辈子还要经历这些,不过往好了想,起码这辈子考的比上辈子好点。”
周末,慕缘正对着错题本做最后的梳理,钥匙转动门锁的细微声响却突然传来——这个时间,不该有人回来。
他警惕地站起身,手已下意识摸了把菜刀
然而,门开后出现的,却是两张刻入骨髓的熟悉面孔。
“爸?妈?”
慕缘愣在原地,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门口的父母,风尘仆仆,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却都漾着温暖而急切的笑意。他们脚边还放着行李,显然是一结束任务就直奔家里。
“小缘!”母亲眼眶瞬间就红了,放下行李疾步上前,一把将比自己已高半头的儿子紧紧搂住,声音哽咽,“瘦了……也结实了。”她的手指轻轻拂过慕缘的后颈。
父亲站在稍后一步,他向来沉稳,此刻也只是用力拍了拍慕缘的肩膀,喉结滚动了几下,才沉声道:“好小子,快高考了,我们回来给你鼓劲。”他目光如炬,迅速在儿子身上扫过,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表象,直抵灵魂深处,审视着慕缘是否完好无损。
巨大的惊喜和两世为人才等到的团圆冲击着慕缘,他鼻子一酸,强忍住情绪,接过父母手中的行李:“你们……“蜜月”结束?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告你还能叫惊喜?”母亲抹了抹眼角,笑着打量他,“正好赶上你人生大事,说什么也得回来。”
父亲弯腰换鞋时,动作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那是长期潜伏、精神高度紧绷以及旧伤共同作用下的痕迹。慕缘心中一痛,脸上却扬起轻松的笑容,顺势伸手扶了父亲一把,一股精纯而温和的常磐之力已悄然无声地顺着接触点流淌过去,如同潺潺溪流,温柔地滋养着父亲劳损的肌肉和经络,抚慰着他疲惫不堪的精神。
“回来就好,我啥都不缺。”慕缘说着,目光转向父母身边那几颗久未归家的精灵球。他走过去,像小时候那样亲昵地摸了摸球壳,更强大的生命能量透过指尖,毫无保留地涌入球内,修复着里面伙伴们因连番恶战而积累的暗伤与疲惫。
母亲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放松的神情:“奇怪,一回家,感觉浑身都轻快了,连老腰都不太疼了。”她疑惑地动了动肩膀。
父亲也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嗯,是松快不少。”
请假王,也抠了抠肚子表示一回家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周末的晚餐时光,餐桌上终于不再是慕缘独自一人。母亲做了满桌子他爱吃的菜,父亲甚至开了一瓶存放多年的好酒,给自己和妻子倒了一小杯。气氛温馨而融洽,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地避开沉重的话题,只聊着家长里短,以及即将到来的高考。
然而,或许是父母归家的喜悦让他卸下了一丝心防,又或许是连日复习的疲惫让他精神有些松懈,当电视新闻里模糊地提到某地发现基因序列异常的生物时,慕缘下意识地蹙眉,低声嘟囔了一句:
“又是这种融合实验的痕迹……看来真主队就算消停了些,小动作还是没完全断啊……”
尽管声音很小,但话音落下的瞬间,餐桌上温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父亲端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
母亲夹菜的筷子停在盘边。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与凝重。那些词汇,绝不应该从一个普通高三生的嘴里自然流出。
“小缘,”父亲放下酒杯,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融合实验?什么真主队?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母亲也放下筷子,急切地抓住慕缘的手:“儿子,你跟妈妈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找过你?”
慕缘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他立刻换上一种尽量轻松、带着点少年人卖弄见识的语气,试图蒙混过关:“啊?没有啊!我就是……就是网上看来的,一些论坛里不都瞎讨论这些嘛,说什么邪恶组织搞基因融合,我看刚才新闻里那怪物长得奇形怪状的,就随口一说……”
“网上看的?”父亲的目光锐利如鹰,显然不信,“哪个论坛能精准提到‘真主队’这个称呼?还有‘融合实验’?慕缘,看着我的眼睛,说实话!”
在父亲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慕缘知道,完全否认已经不可能了。他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睑,开始叙述一个被精心修剪过的“故事”。
他删除了自己被卷入格林森林核心战场、被雪拉比拯救并回溯时间、以及与杨家乃至更高层产生联系的惊险部分。只说自己因为同学杨万里的关系,偶然接触到了一些层面,可能不小心听到或者看到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引来了一点小小的“关注”,但很快就被“有关部门”处理干净了,他自己绝对安全,也没有受到任何实质伤害。
“就是这样……真的没什么大事,可能就是被顺带调查了一下,问了几句话而已。”慕缘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无辜又带着点后怕,恰到好处地隐藏了所有的惊心动魄。
父母沉默地听着,脸色却越来越沉。他们是什么人?常年游走在刀尖之上,对谎言和隐瞒有着近乎本能的直觉。儿子的话听起来逻辑通顺,但那些过于轻描淡写的转折,那些刻意模糊的细节,无不昭示着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风暴。
“好了,没事了,回来就好,以后小心点。”母亲最终这样说道,重新拿起筷子,给慕缘夹了块肉,但颤抖的指尖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父亲没再逼问,只是深深地看着慕缘,那目光复杂无比,有关切,有审视,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夜深人静,慕缘房间的灯早已熄灭,他假装熟睡,耳朵却捕捉着门外极细微的动静。
果然,父母卧室的方向,传来了压得极低的、几乎难以听闻的说话声。片刻后,是父亲走到阳台,极其谨慎地拨通通讯的声音。
“……仁山,是我。睡了吗?”
“……”
“长话短说,我儿子,慕缘……他今天无意中提到了‘真主队’和‘融合实验’……”
“……”
“对,我们刚回来,之前的情况完全不了解。”
“……”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许仁山沉重的叹息声,接着是冗长的叙述。
慕缘屏住呼吸,只能听到父亲这边的反应。
“……什么?格林森林?!他还……!”
父亲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瞬,又被他强行压下,但那股骇然与后怕,即便隔着门墙,慕缘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杨家……真主队……神兽雪拉比……我知道了……”
“……好……好……多谢。”
通话时间并不长,但每一秒都像是拉长的橡皮筋,紧绷而煎熬。
通话结束,阳台陷入死寂。过了很久,慕缘才听到父母卧室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紧接着,是母亲沉默,以及父亲沉重而无奈的叹息。
慕缘闭上眼,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次日,周日
“起床吃饭啦,太阳都晒屁股啦!大学霸,还不起床。”
“知道了,知道了,今天晚上学习太晚了。”然后蠕动的从床上慢慢爬起。
父母似乎并没有提起昨天的事,似乎像是一个小插曲一般。
餐桌上“爸,妈,要是说我没考好,会怎么办?”慕缘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傻孩子,你没考好,我们也能养你一辈子。”慕母浅浅说的。
“就是就是,是不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我记得你成绩不是很好吗?干嘛啊?难道要给我们突然玩小说里那一套?”慕父说到,还不忘往嘴里塞一块红烧肉。请假王一就扣扣着肚子。
“我只是说说,是我考好了,考个211有什么奖励没有啊?”慕缘又说道。
“211,那你爸我给你奖励一个大大的香吻,咋样?”说吧假意给了慕缘一个飞吻。
“多大了,无不无聊,要是你考个211在等你把普通训练家证考下来,老妈亲自带你去陪一五选精灵,低于1千万的都可以。”
“真的,老妈万岁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看看这是啥?”说罢拿出了普通训练家证。
“哎呦,不愧是我儿子,高三就拿到了证书,不错呀,还得是我老慕家的基因优秀。”慕父说到,顺便给请假王夹了一块红烧肉。
“啊,啊。”请假王挠了挠肚子。
“不错啊,我们不在家,两只精灵还进化了,小缘也有一个人很努力的在进步。”慕母很开心的说道。
“那是当然,这两个小家伙自身也很争气呢!”
“咩~咩~(那是当然的啦!)”“嘎嘎~(确实是自己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