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改一下写作风格,尽量减少自己单一方面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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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套翻开《罪之源》,只能希望接下来的内容能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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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而言,应该说对于她而言,这是一场重要的实验。
欢愉魔女端庄地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一旁的稚田雄仁充当着记录员在记录数据。
而他们面前的是一对光溜溜的男女,他们在做着人类最伟大的运动。
只不过从他们那恐惧和悲哀的面容看,他们其实并不喜欢这种事。
肉体的欢愉之爱或许是男人渴望的事,但是当有人用性命威胁你去与一个毫不认识的女人去做时那会是另一种感受了。
因此,在最开始时那极大的恐惧感甚至令他无法雄伟起来,但这对魔女来说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
男人只能一边流泪一边不停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的话语做着伤害女人的事。而女人只能将头扭到一边,干掉的泪痕,无光的眼神和没有任何反应的样子已是她最后的抵抗。
如果是这么简单的事欢愉魔女也不会像看猴一样观看他们了,她只是挥挥手强大而令人无法察觉的魔法已经发作。
女人开始融化,整个身体开始不断的变形,就像个被孩童玩弄的橡皮一样,已经无法认出是人类。她已是不可名状之物。
“啊...啊...啊...”
恐惧已经令男人无法正常发出声音,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先是如史莱姆一般黏黏糊糊,之后变化成虫型,鱼型...各式各样的模样。而他的小脑比他的大脑更能直观的感受到这种变化。
男人被迫释放出自己的生命,尽管他一直避免这种事情。白色的液体本是生命的源泉,可是它带着男人的生命一同进入爱之宫殿。
那一团不可名状之物已经成为母亲,它在不断透支着自己的生命只为了子嗣的诞生。因为这是在它的理念观中最正常的事——一切以新的生命诞生为主。
不可名状之物已经死亡,而它所诞生的孩子正蚕食着它的尸体。它继承了母亲的特性——不断的变形。
它也继承了父亲的特性,尸体在不断被蚕食后它也不断的转为人形。
但它蚕食完后,欢愉魔女将她抱起,她已经成为了一位人类女婴。
“看来,掌管众生灵繁衍后代权柄之外神(繁育魔女)剥脱跨种族生育特权之后,由于其「数据时代」本身就是利用庞大而死板的系统支撑,所以在最开始还是将她判断为魔族,也就允许其诞生的权利。”
“只不过她的父母本质上还是人类,母体无论变成什么怪物,系统在甄别完她的代码后都会将她判断为人类。”
欢愉魔女将女婴举过头顶好好端详,女婴并没有如平常婴儿哭闹,而是对着欢愉魔女痴笑,似乎觉得好玩一样。
“而且她还受了我的影响,散发了淡淡的香味了。”
欢愉魔女将她凑近闻了闻,丝毫不在意她身上的粘液。
“嗯姆~天生的学徒,如果是「天生的魔女」那可就能成为魔女史上第一个非正常诞生的正统魔女了。”
说着,她放生大笑了起来。之后她看了向稚田雄仁。
“都记录好了吗?”
“嗯。”
她用魔法将女婴烘干,随后变出一套衣物,小心翼翼的包裹,仿佛像怕精美的瓷器破碎一样。
欢愉魔女虽然背对着稚田雄仁,但她知道他那隐藏起来的点点嫉妒。
稚田雄仁已是成年,已经是完美的助理,绅士和骑士。
“你就叫朱斯蒂娜,我相信你一定配的上自己的名字。”
因为这也是其中能取悦自己的事,而且未来的自己一定不会亲眼看见。
但只是想想她便会身心愉悦。
她看了我一眼。
我一蹦一蹦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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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毁)
创造一个小世界对于她并非什么难事,可是能让她创造小世界来对待就说明这件事对她本身充满了兴趣。
她是对究竟是对朱斯蒂娜这个人感兴趣?还是对这个名字感兴趣?
我不应该继续写我自己的说明。(不明显的线条)
“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切都正常。”
欢愉魔女和稚田雄仁犹如上帝一般观察着朱斯蒂娜。
为了完成自己的实验,欢愉魔女稍微修改了一部分东西。
朱斯蒂娜是出生于修道院的孤儿,没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谁,但修女们依然乐意抚养她,因为她们的善心和她的可爱。
修道院的修女们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没有正常修道院所规范女子条条框框,所以朱斯蒂娜的成长轨迹是幸福与自由。
村子里的人们民风淳朴,人人都有一颗至善的心灵。如何来判断村里人的善良程度?这个村子里只有一个警察和法官。
每当朱斯蒂娜偷跑去玩时总能看见人们的笑脸,以及为了偏袒她而对修女们说的善意的谎言。
“我相信老师一定又偷偷改了些什么,对吗。”
稚田雄仁看似在询问,但语气却透露着肯定。
“哦?说说看。”
欢愉魔女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学生。
“如果以最初「善」的设定的话,尽管村民说着善意的谎言,但也附带着「恶」的指向。”
“这一次我可是真的什么也没改哦。”
欢愉魔女扭过头继续看着朱斯蒂娜。
“和之前一样,实验只会进行一次,看看会不会撞见极小概率事件。”
小时候的朱斯蒂娜带着儿童的活泼与一点任性,但人并非一成不变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包含着修道院的教育,朱斯蒂娜与儿时的她已经判若两人。
如今的她天性温柔,天真与单纯,已经到了容易上当受骗的地步。她也具备着那属于温柔的外貌,肤色皎洁,身段轻柔,金发碧眼,那蓝色的大眼睛充满着活力与关怀。可以说,她容貌是附有有端庄正义和娇羞怯懦的圣女。
(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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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套一把扔掉「罪之源」,祂真的很讨厌看书断断续续的那种缺失感。然后祂又走了十几步路将它捡起拍拍灰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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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勾引人的D妇,撒旦在地狱会啃食你那肮脏的皮肤,吞食你龌龊的心。”
朱斯蒂娜摸着被染黑的头发,它已经变得粗糙而恶臭。
“哦!上帝,为什么我会遭受如此的不公,我不敢妄自菲薄的说自己一生都做着善事,可为什么我偏偏不断承受着恶行!”
朱斯蒂娜在监狱中哀嚎着一切。
稚田雄仁看着自己的老师。
“我真的什么也没加,什么也没改,不过发展成这样到有一点点像我以前看过名为《西西....》的电影了。”
“但我还是要说明,我真的什么也没加 什么也没改。”
这个村子没有监狱,为了朱斯蒂娜建造了一个监狱。
这个村子的警察没抓过犯人,而他第一位抓的犯人名为朱斯蒂娜。
“警察大人,我虔诚地恳求至高无上的主,祂却给了我这么多的不幸。我希望在庄严肃穆的圣殿里、在我们最神圣的教义中净化自己的灵魂,那圣殿却变成了我蒙受耻辱的血污的场所,那欺骗了我、玷污了我的恶魔却爬上了他那个教会的最高峰,我却再次跌入苦难的深渊。”
“我试图将一个女人从她疯狂的丈夫身边解救出来,这个惨无人道的丈夫却让我一滴一滴地流血,想把我置于死地。我想减轻一个穷人的痛苦,她却抢了我的钱。我救助了一个晕倒的男人,他却忘恩负义,强迫我推转盘,把我当做牲口,还把我吊起来取乐。他处处走运,我却因为被迫为他工作而差点死在绞架上。一个卑鄙的女人想引诱我干坏事,我就再次丧失了可怜的一点点钱财,仅仅是为了保住她要杀害的人的财产。”
“您也见证过我的成长,知道我并非那些恶人口中的罪人。可为什么只有我成为阶下囚,他们却快乐的活着?”
警察打开栅栏,伸手安抚着朱斯蒂娜。
“哦!孩子,我理解你所说的一切,所以我非常同情你。可我在这个村子生活了几十年,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好人村。我没有逮捕过任何的罪犯,可你是我唯一一个逮捕的犯人,你能理解吗?”
朱斯蒂娜摇摇头。
“孩子,你当然不理解,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诞生。不要反驳,我知道比特夫人的话是假的,艾洛努、朱卡贝、克落伐姆特等那一大堆人都对你做的事。可是他们之前也都是些模范贵族、好人甚至是穷人,可当看到你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说着,他的手慢慢往下。
“或许一切的不幸都源于你的美貌,又或许是些别的其他的什么东西,但我认为是你的美貌。”
说着他干起与他们一样的事情。
“孩子,我会向法官求情的。”
那是在完事之后对她说的,可是第二天警察和法官一起玩弄了,践踏了朱斯蒂娜。
(烧毁)
“我以纯真的心脏向至高无上的上帝宣誓,将判处朱斯蒂娜杀人罪、放火罪、欺诈罪........”
这个村子没有法院,为了朱斯蒂娜健遭了一个法院。
这个村子的法官没审判过任何人,而他第一位审判的犯人名为朱斯蒂娜。
这个村子之前连法律都没有,可是法官却能一一列出朱斯蒂娜的罪行。
当法官宣读最后一项「美貌罪」时全场的欢呼声,叫唤声此起彼伏。
绑在十字的朱斯蒂娜犹如待宰的羔羊,而台下是等待分食的猎狗。
狂欢还没结束,村民们一翁而上,享受着最后一次晚餐。
“稚田雄仁,你说命运着东西究竟是什么,它又是否存在。”
接着欢愉魔女继续自言自语。
“你看,这场实验的所有人最初设定都是「善」,可依然发生了极小概率事件。那么这究竟是朱斯蒂娜本身的命运,还是朱斯蒂娜这个名字赋予她的命运。”
稚田雄仁回答道:
“可她至少不是被雷劈死。”
欢愉魔女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看着这场实验。
满是白色污垢的朱斯蒂娜已经与她本来的外貌极其不搭。
“呵呵 呵呵呵 哈哈 哈哈哈哈哈”
赞美上帝,赞美功德的朱斯蒂娜不断的忍受着一切的不公。可是,在这狂欢的邪教仪式上她也终于扭曲。
“美德啊,我深深地厌恶你,你越是像圣女般拿腔拿调,我越是想朝你泼屎尿,撕扯开你那神圣的外衣,里面正腐烂令人作呕。”
世界正不断的坍塌。
“人啊,扔掉虚伪的面具吧,欲望从不是贬义。你不打心底享受这侵犯美德的快感吗?”
欢愉魔女替朱斯蒂娜补充了下一句,因为她正忙于属于自己的狂欢。
“看,这就是我们魔女是怎么诞生的。”
欢愉魔女抬起手,稚田雄仁已经俯下身子,乖乖的将头让给她抚摸。
“其实原理差不多,只不过我们和龙的诞生方法差不多.......”(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