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故意的拉重了自己的音调一样,让人听起来有股就像是这就是真相的感觉,不过如果说之前隆所说的事情是有着一些证据所支撑着的话,那么现在他所说的更像是自己通过调查后的想象而已,由于缺乏所谓关键性的证据,要说完全是正确的,大抵也不会有人相信就是了,不过要说并非没有着这一层的可能性,我觉得也并非是没有可能的,至少现在,在隆所说的逻辑之上,听起来还是相当正确的
“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病的原因,此时的我已经变得有点困倦了起来,稍微的打了个哈切之后,我慢悠悠向着隆说着,有一种在听八卦见闻的赶脚
“也就是说,才田想通过这次机会,在达到报复铃木的同时,也就这样除掉玉谷和三村这两个隐患,所以向我们拨打了那些电话”
“那么为什么会选择这一次呢?花盆事件的时候就应该行动会更好吧?”
按照说,要是想要跟别人脱节掉关系,那么在花盆事件被抓到把柄的时候动手是最好的选择吧?所谓的斩草要除根就是如此
为此,我对隆的说法感到有些不解,脸上带着困倦的同时,能够感受到自己的皱眉,而见到我这幅表情的隆,则是突然笑了起来
“你还记得雪子说过,花盆事件的最后结果是什么嘛?”
“结果?”
我放松了自己的表情,开始想要回想一些讯息,不过,隆并没有给我一些时间就直接讲了出来
“是不了了之了是吧?”
我像是顿悟了一样,抬起来刚刚还在思考着的头,瞳孔都有点放大了一样注视起了他带着笑意的脸,转而之的,他停了下来,摆出了一副较为严肃的表情,语气也再次变得严肃了起来,不过在这其中却显得有些俏皮的感觉
“明明是差点出了人命的案件,却会就这样不了了之,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隆像是要憋不住一样,刚刚那股严肃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损坏,连语气也显得开始飘忽了起来,像是在说“这个你绝对会知道”的样子
“不会这么巧吧....那个时候,也有着相应的美术大赛?”
“啪!”
隆双手拍在了一起,在这已经没有了雨声,完全静悄悄的病房里发出了很清脆的声响,要说的话,是有点过于的响亮了点,让我一时间有点慌张这样会不会吵到其他的病人
不过,在我再次仔细撇了撇周围的时候,我才觉得我的担心似乎是有点多余,这个病房内似乎现在只入住了我一个病人的感觉,在我的对面的病床上,床具摆放的十分的整洁,而且直到刚才,整个房间内除了我和隆的轻声说话声,就没有发出过其他的声音了
“正是如此!”
隆接着拍掌的声音很快的补充了一句,而后则是开始平息起了自己的兴奋劲
“你想想,天才少年进入了自己的中学,虽然说有着所谓的倦怠期,但是谁会知道他还会在创造什么呢?如果真的成功了的话,那么对于学校来说,是很重要的吧?”
要说平息,我觉得隆也并非没有平息多少,像是宣读着灿烂宏图一样,他有点夸张的说着,甚至整个身体都要站起来了一般
“那么这一次的原因是?”
我略感尴尬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放下了手之后,无可奈何的说着
“因为,相比较花盆事件的不了了之,这一次受到了我和田岛学姐的警告”
“虽然对他来说的话,这大抵算是一种“威胁”吧”
收回那有点夸张的语气和动作,隆之后到显得十分洒脱的样子向着我说着
“嗯?”
就隆所提到的事情,我思索了起来
“啊......”
而这次,相比较之前,倒是很快的回想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事啊……”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他认为自己的计划已经完全暴露了?”
隆向着我点了点头,表情回归到了平常那股阳光少年的感觉
随着我的问题,他解释了起来
“对”
“然后,为了防止我们把他做的事情说出去,直接实行绑架迫在眉睫,在此之后,我们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同时牵扯了进去,并且玉谷和三村不管怎么样也都在劫难逃”
到此,隆不再说些什么....
毕竟由隆所链接的事情的始末已经完全清晰的展现了出来,不过,就像我之前所想的,要说隆之前说的事情还有着一定的证据,后面的事情只能算是所谓的推测罢了,虽然在事情的逻辑可以说的通,不过也并不是完全能够说明对方就是所谓的“始作俑者”
“虽然有可能,但是你应该知道要真的推定下来是不行的吧”
我没有将自己的视线落在隆的身上,而是稍微的抬起了头活动起了自己的脖子,长期只能保持着坐姿,老实说,对于我这种大病初愈的人来说还是十分难受的.....而之前的那股困倦感,似乎到现在也快要到达到了顶点一样
隆没有像之前一样很快的回复我,而是短暂的沉默了一下,随即摆出了一个十分无语且稍微有点不爽的表情,整个人则是有点融化在了椅子上一样,让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强烈一点的感觉
“我知道,所以说我这不是第一时间来医院找你了嘛....”
我向着他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帘子却在这个时间被拉开了
“现在到检查时间了”
在帘子后面站着的是值班的医生,虽然我处于刚醒的状态,对他完全不认识,不过从听诊器和白色大褂来看,完全就可以判断了
“啊....已经这个时间了?”
不知道什么时间,手机已经很快的被他握在了手上,在确认了时间之后,隆很快就站了起来的同时将视线放在了外面
之前的黄色闪耀斑点早已落下,而所谓的辐射向周围的耀阳也正如那昙花一现一般,被逐渐笼罩的黑色吞噬殆尽,就像是仙女棒烟花再燃烧到了尾端一样,只存在所谓细微的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