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又开始胡嚷嚷了。
几乎每天中午他都要犯一次病,坐在床边,整个人板正像个折叠椅。双手直挺挺的向前打直,五指硬硬地僵在半空,吼着说:“不知道,真不知...嗷嗷嗷嗷——”
每到这个时候,刘医生便要把我们几个叫开,不让我看。可放往常就算了,现在要让我写东西出来,要是没点现实素材怎么的了?我得看啊。
毕竟,两个肌肉男、拘x束、监x禁、独处、尖叫...
嘶...
看见那白大褂的衣角溜入门缝去,我的呼吸都忍不住放粗了几分:讲真,以前我可没干过这档子事,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祖国未来的花朵。
这么想着,我的耳朵却先贴在了门边。
结果怎么着?
那门里居然发出了老吴粗壮的喘气声:
“嗯啊!好大,啊!!”
空气中顿时出现些许大鸟转转似的燥热,没想到刘医生和老吴这俩身上肌肉硬邦邦的存在,居然有这样的癖好。
不对?
或者说,有这样癖好的人,大多都应该长成这样?
嗯,大块结实的横肉激烈地碰撞在一起,火热的汗液和那种液体或均匀、或密集的分布在匀称的躯体上,在窗外明亮的阳光下散发出油亮光滑的色彩...
咳,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嗯啊~是。意拍。。裙底的!啊啊——”
呃,拍裙底?
莫非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体,套上娇柔的女装,故作娇弱姿态,任由另外一位肌肉男折磨,最终被掀起裙底,发现下面居然有一头油棕色的巨兽。
那肌肉男却也不惊慌,将男人抱在怀中,女装者则欲拒还迎的软软靠在坚实的胸肌上...
“啊!不要~”
咳,听到里面又传来这个死动静,我感觉再这么想下去大脑要烧了,遂打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老杨头。
这一转头不得了,因为转头,我和老杨差点距离便要亲上了!
“嘿嘿,好玩,嘿嘿嘿嘿嘿——”
我当即便要发作,却不料先被老杨的话吓出一身冷汗来,他保持着怪笑的表情更是让我不寒而栗。
他的脸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来自下巴的光源将他面孔的每一处沟壑都染上了阴郁的暗影。
什么好玩?嘿嘿什么?
我低头看看自己扁扁平平、赛似飞机场般的身躯,不觉得自己这身的诱惑力比得上屋里的老吴。
“什么好玩?”
“俄罗斯方块,没有尽头的玩意。”
我这才注意到,老杨手里一直握着那个游戏机。
nmd,我说光源从哪来的。早说行不行,白吓我一跳。
这个仇,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