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清脆的踩踏声刺激着大脑,意识逐渐从混沌中回归,白彦想睁开眼,但尝试了几遍后,眼前的漆黑一片的世界仍然没有改变。
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被带上了眼罩。
这是顾倾雪给我戴上的吗,先拿下来吧。
白彦想摘下眼罩,但尝试了一番后,手脚像是有了叛逆意识一样,根本不听他的。
“你说,我现在该干点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从白彦耳边传来,来者的身份了然。
他们靠的很近,白彦甚至能感觉到,顾倾雪还在往自己耳边吹气。
感受到来自背部的支撑,他现在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不知道哪的椅子上。
“倾雪姐?”白彦试探性的发问,他感觉顾倾雪的状态有些奇怪,语气中似乎有些快按捺不住的癫狂。
“是我哦。”
顾倾雪就在他身前,用指尖轻划他的脸颊。
“能先帮我扯开眼罩吗?”白彦咽了口唾沫,不敢乱动,他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吃干抹净。
“可以哦。”
顾倾雪没有着急的按照白彦的请求去做,而是不急不慢的,伸手摊入他的衣物,在他身上不断的游走。
她没有什么侵略性,只是轻抚着他的身体,由下往上,沉默的前行。
“唔!”
白彦的脸迅速涨红,身上传来的异感让人难以忍受,顾倾雪的动作很是熟练,仿佛不止一次的玩弄过他。
将路径探查了一遍后,顾倾雪很是满足,将手抽了出来,取下了白彦脸上带着的眼罩。
重获光明后,白彦第一时间就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四面白墙空无一物,靠墙的几侧摆着些寻常的桌子,桌子上则摆放着耐人寻味的奇妙小道具,天花板挂着一颗廉价的白炽灯。
他,坐在正中间,手脚皆被有些锈迹的锁链绑在了地上,而顾倾雪,就站在他身前,贪婪的扫视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这里是,地下室吗?”
白彦对这地方有点印象,他三个月前在顾倾雪家看到过一次地下室的入口,那时候他问过这地下室是用来干什么的,顾倾雪给他的回答则是...
养宠物。
“是哦,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顾倾雪不再掩饰自己眼底的疯狂,看起来不久后她就要彻底爆发了。
“你不是说,这里是用来养宠物的吗?”
“没错啊,是用来养宠物的。”
直到现在,白彦才终于知道顾倾雪的意思,那只宠物,就是他自己啊。
“别开玩笑了倾雪姐,先帮我解开一下锁链吧,我今天还有事。”白彦有些慌了,看顾倾雪的表情,自己好像是大难临头,活不过今天了。
莫非他在喝高了的情况下瞎说话,惹顾倾雪生气了?
见顾倾雪只是疯狂的扫视自己的全身,没有任何的回答,白彦继续追问,“倾雪姐,我错了,别这样。”
“哦?”顾倾雪被他的话逗笑了,好奇的问道,“你错哪了?”
“我喝多了,说话不算数的,在我眼里,倾雪姐你...”
“闭嘴!”顾倾雪暴怒,止住了白彦的话,她努力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就因为白彦的一句不算数就停止。
白彦被吓了一跳,他刚想放出一连串夸赞顾倾雪的词汇,也硬生生憋了回去。
顾倾雪拿出了手机,开始播放一段音频。
“顾倾雪,我喜欢你。”
白彦听出来了,这是自己的声音,但是在他的记忆里,他可没说过这句话。
难不成,是自己昨晚喝多了不小心说出来的?
“阿彦,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现在,你是我的,懂吗?”顾倾雪满意的看着白彦惊慌失措的模样,她要的就是这个,自己精心策划许久才拿下的小宠物。
白彦有些不知所措,他现在该怎么办,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顾倾雪舔舐着下唇,仿佛只要白彦一点头,她就会直接扑上来把他吃干抹净。
“倾雪姐,我想你误会了些什么,这不是正常情侣会干的事吧。”
虽然没有过感情经历,但白彦知道,谁家好人第一天表白第二天就被关进地下室当宠物?
“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咯?”
“啊,嗯。”
话已至此,顾倾雪不再忍耐,她一把推倒白彦,连人带椅子一起倒下。
二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顾倾雪压在白彦身上,不老实的双手开始疯狂的游走。
得益于先前得到的路线情报,顾倾雪很快的就找到了他的特异点所在,只需要轻轻按压,就可以喜提一个扭动的动作。
白彦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他现在四肢都使不上劲,只能任由顾倾雪摆布。
顾倾雪的节奏逐渐变快,不断掠过着白彦的身体,只要是能接触到的地带,她都没有放过,就连那块突兀的地方,她也调戏了好几遍。
对上白彦潮红的面庞,她不再只止于表面,俯下身子,直直对上那紧张到发颤的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只是这样,她也并不满足,趁白彦不注意,她的舌尖便像是魔鬼一样,诱惑着那对双唇开启,深深的侵略进去。
不久后,终于分离,在白彦紧绷着的弦彻底断裂时,顾倾雪征求了一下白彦的意见。
“可以吧,现在。”
“诶?”
与其说是意见,倒不如说是命令。
“接下来,就交给我了,辛苦你忍一下咯,老公?”
她没有给白彦反应的机会,一把抓了下去,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纤细的腰间,就这样,在白彦慌张的目光下,二人缠绵于充满活力的清晨。
这场战斗直到了午阳挂起,一则电话声打破了二人的世界时,才堪堪停下。
顾倾雪意犹未尽的抽离了身子,在接听了电话后,就匆匆离开了。
走之前,她还对几乎空虚的白彦说了一句令他崩溃的话。
“今晚继续哦,亲、爱、的。”
白彦挣扎着起身,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自己。
顾倾雪嫌施展不开,就顺手把自己身上的锁链给解开了,他下午还有兼职要干,顾倾雪是不同意自己去的,要不是那则电话,他可能得到晚上才有机会起身。
当然起不起得来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