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雾隐之地(进入爽文阶段直接跳过)

作者:浔阳堇奕 更新时间:2024/7/11 22:55:42 字数:5298

在太康十九年的乱世之中,大夏王朝的辉煌已不复存在,而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有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角落——雾隐村。这个村庄隐藏在群山与迷雾之中,自古以来便是各种古老传说的发源地。仿佛被上苍赋予了一种超自然的力量,终年被厚重的云雾所笼罩,使得外界难以窥见其真容。

雾隐村的房屋古朴而陈旧,街道狭窄而曲折,透露出一种与世隔绝的静谧与神秘。这里的村民们世代相传,讲述着关于古老祠堂和神秘力量的故事,这些故事代代口耳相传,成为了村庄文化的一部分。村中的每一砖一瓦,每一棵树木,都似乎蕴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而,雾隐村不仅因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而闻名,更因其流传的传说和未解之谜而充满了吸引力。这里被认为是神灵的弥留之地,从不属于人类。数千年前战火纷飞,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但雾隐村却始终未被外界的纷争所触及,仿佛有一股神秘力量在守护着这片土地。

不过今日这份宁静与祥和在太康十九年四月二十一日这天被打破了,雾隐村,这个被世人遗忘的角落,却在命运的转折点上扮演着关键角色。这个宁静的村庄即将迎来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波。

一天,随着远方尘土飞扬,一队骑兵队列浩浩荡荡地进入了雾隐村的视野。阳光下,铁甲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战马的嘶鸣声划破了村庄的宁静。他们是大夏王朝雍州方向税务官和随行的士兵,奉命前来收取税金和粮食。

税务官是个肥胖的中年人,身着华丽的官袍,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的到来,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税务官傲慢地下达命令,要求村长与地头交出村民们辛苦半年获得的粮食和财物。他的声音在村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然而,雾隐村地处偏远,村民们生活本就贫困,如何承受得起这突如其来的重税?村民们面面相觑,似乎无人愿意遵从。

村长,一个年迈的老人,颤抖着走上前,试图与税务官交涉:“大人,我们村地处偏远,收成微薄,实在难以承担如此重税,您看今年能否宽限.................。”

税务官冷笑一声,并用盖过了老人说话的声音大声吼叫到:“这是王命,不容违抗。交不出来,就是抗税。”

在雾隐村的宁静被贪婪的税务官打破之际,村民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恐惧,自己辛苦耕种、辛勤劳作所换来的粮食和财物,难道就要这样被无情地夺走吗?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他是赵铁,村里的铁匠,以力大无穷著称,平日里打铁的声音响彻整个村庄。赵铁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坚毅,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人群中回荡:“我们不交,这是我们血汗换来的,不是给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的。”

税务官的脸色一沉,他那肥胖的身躯在华丽的官袍下显得更加臃肿,眼中闪烁着不悦与愤怒。他随手一挥,冷冷地下达了命令:“抓起来,处决。”

士兵们应声而动,他们手持长矛,步伐整齐地向赵铁逼近。矛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准备收割生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朗而坚定的声音划破了紧张的气氛:“还请大人住手!我有办法补齐税金和粮食”众人的目光随之望去,只见白瑾奕从人群中走出,他白发红眼,的眼神坚定,步伐沉稳,仿佛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他。

税务官瞥了一眼白瑾奕,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一把抓住了发声之人:“小子!你可不能平白无故说这话,看到了吗?那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如果你是想拖延时间或者耍什么花招那就是你的下场。”他的声音冷酷而尖锐,如同利刃一般刺入每个人的心中。

紧接着,税务官残忍地下达了处决的命令,赵铁的人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高高扬起,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全村的人纷纷感到一阵恶心和悲痛,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不公。

白瑾奕深吸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他缓缓说道:“我乃白瑾奕,雾隐村的一员。今日之事,我愿意一力承担。”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如同山间的清泉,似乎给了给村民们以安慰。

税务官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力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显然并不相信这名少年所说的话。

场面一度陷入死寂,赵铁的牺牲让村民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愤怒。白瑾奕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痛,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不能让赵铁的血白流。

白瑾奕抬起头,直视税务官那双贪婪而冷酷的眼睛,平静地说:“大人,我并非想拖延时间,也不是在耍花招。我确实有办法交齐粮食与税金。”

税务官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白瑾奕的话:“哦?你有什么办法?难道你会变出粮食不成?”

白瑾奕微微一笑,回答道:“粮食或许不能立刻变出来,但我可以带大人去一个地方,那里有大人想要的东西。”

税务官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什么地方?”

税务官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与不信任,他盯着 白瑾奕的背影,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小子,你最好不是在戏弄本官。”然而,白瑾奕的身影已经远去,他的步伐坚定,似乎对即将展示的东西充满了信心。

村民们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与不确定,他们彼此交换着眼神,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一个小娃娃,眼中还带着对世界的好奇与无知,他仰起头,疑惑地问向身旁的老者:“爷爷,那边好像是祖……”

话音未落,老者急忙捂住了小娃娃的嘴巴,他的脸色一变,严厉地敲打了一下小娃娃的头:“混账,祖坟的事情也是你小孩子能说的吗?看我不敲死你这个败家小混蛋。”老者的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对祖坟神圣不可侵犯的敬畏。

周围的村民们对这一幕视而不见,他们的心思还停留在刚刚离去的士兵身上。等到士兵全部离开之后,一些村民才开始为赵铁收尸,动作中透露出对这位勇士的哀悼与尊重。住村西面的刘寡妇,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满,她恶狠狠地看着被老者敲打的小娃:“张老头,以后管好你家的小娃,差点坏了大事。”

也有不少人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想要将刚刚的紧张气氛从心头驱散,他们默默回去继续干农活,锄头锄地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士兵从未踏足过这片土地。

人群的另一头,老地头戏谑地对着村长说到:“老白家今日绝户了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但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愉悦。

村长叹了口气,望着赵铁的尸体,缓缓说道:“活该,白头红眼的丧门神。当年他父亲母亲都为保他而死,今天他也是为了保护村子而死,死得其所。要怪就怪他们一家出了个妖怪。走吧,等会拿二两肉一坛酒去拜访一下老白,也算是还他这个人情。”村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阴阳怪气,他们这一代人,早已习惯了用酒精来麻痹生活……

就在村民们已经彻底放松警惕之时,白瑾奕正带领着税务官和士兵们走向雾隐村的另一面——一个被岁月掩藏的秘密之地。他们穿过了村外的密林,沿着一条隐蔽的小径,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山洞前。

税务官起初对这个平凡无奇的山洞感到困惑,但白瑾奕的下一步动作却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只见白瑾奕上前,轻轻推动了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伴随着轻微的轰鸣声,山洞的入口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

“这是雾隐村的祖辈遗留下来的储藏室,里面藏有历代积累的财宝。”白瑾奕平静地解释道,他的声音在洞穴中回响。

税务官的眼睛一亮,贪婪的光芒在他的脸上闪烁:“好,你带路,我们进去看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急切和兴奋。

一行人沿着石阶下行,不久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这里堆满了各种金银珠宝、古董字画,甚至还有一些罕见的药材和矿石。火把的光芒在这些宝物上跳跃,映照出税务官脸上愈发明显的贪婪笑容。

“很好,这些都是国家的财产,现在由我收回。”税务官得意地说,仿佛已经将这些财宝据为己有。

白瑾奕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深邃,心中却在飞速盘算着。他知道,这些财宝虽然可以满足税务官的贪婪,但他不仅仅是为村子争取到生机,更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大人,这些财宝可以作为税金的一部分,但雾隐村地处偏远,村民们生活困苦,还望大人能够高抬贵手,减免一些税赋。”白瑾奕趁机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恳求。

税务官贪婪地看着这些财宝,心中已经在计算着如何将这些财宝据为己有。对于白瑾奕的请求,他随意地摆了摆手:“好吧,看在你这么合作的份上,我就减免一些。”

在雾隐村的山洞内,税务官的贪婪让他忽视了白瑾奕脸上一闪而过的冷漠。白瑾奕的话语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让税务官不自觉地更加深入洞穴的腹地。

“大人,山洞深处还有更多的财宝,需要更多的人去拿。”白瑾奕的声音平静,却隐藏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冷意。

税务官原本笑得合不拢嘴,现在更是笑得满脸是花。他随意地指了指留守洞口的四名骑士:“你们四个,过来!随他一起看看。”然后又对其他人下令:“洞口叫你们头去看着。”

一名身穿玄银色重甲,手持银枪的骑士走了过来,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用枪尖指了指白瑾奕:“大人,这小子似乎有意把你往里面引。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确实感受到了杀意。洞口还是叫四个人看着吧……”

税务官看了看白瑾奕,又看了看骑士和满洞口的财宝,沉思片刻后说:“这样吧,你过来,把你副将叫过来负责洞口安全。”

“梓豪,过来!”那骑士的声音似乎有些阴柔,但却充满了威严的气场。一名骑手从骑士之中走出,问道:“怎么个办法,头儿!”

“我要你带十个人去洞口外面看住马匹,若遇任何情况可随机应变。”“好的,头儿!”那声音不容抗拒。

随后,那群骑士的头又命令了四十多人紧紧地看着洞内洞口,并设置了石桩防止洞口突然坍塌或者关闭。紧接着,那骑士的头儿这才放心,让税务官进入山洞。

而在洞口外,远远望去,三条人影由远及近,正是村长和地头,还有一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钓鱼佬模样的人。他们看着洞口外的士兵,脸上神色各异,但都带着一种看穿生死的淡然。

那名叫梓豪的副将骑着马质问到:“你们来这里干嘛!里面的东西财产属于国家。”

那钓鱼佬模样的人却发话了:“我是村里的守夜人,保护村子是我们家族的职责,尔等已有取死之道。”说罢,守夜人周身狂暴的能量仿佛都集中到了手上,几乎是瞬间,那名质问的副将失去了反抗能力,被一张大手连人带马横摔在地上。

守夜人不仅赞叹到:“不愧是雍州军备,如此力道你这铠甲居然还能保你不死……”那副将脸上满是惊恐,对着已经愣在原地的士兵吼到:“候三,回洞里跟头儿说这个村子有武神级别的高手!其余人跑……”

还未说完,那守夜人一手连人带盔甲把那副将撕成两半。洞内的士兵也似乎听到外面的动静想要出来,只见候三惊恐地向洞中跑去,随后就跟着两位老人——村长和地头。

村长缓缓地说到:“对不起啦,各位军爷,诸位不死我心难安。”说罢,地头施展出了某种神通,消失在了原地。周围的人头飞速落下,洞内的“军爷”纷纷都做了冤死鬼。

重新出现的地头正要前去追击逃跑的候三,却被村长给拦了下来:“老柳,别杀了,死人而已,无需挂怀。”两人出了洞口与守夜人汇合,守夜人手上悬浮着的全是那些士兵的刀剑长枪,而他的头上竟悬浮着一座小山丘。

“老大,这一次打官兵死得比去年干净多了,还得是你的安排啊。”守夜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

村长白了一眼守夜人:“是啊,我也是没有想到堂堂守夜人去年竟然会跑到隔壁村子杀人。”

地头似乎过来打了圆场:“好了,人也杀了,抓紧时间封锁洞口。”

说罢,那防止洞口坍塌的石桩直接隔空炸裂,石壁有所感应般封死洞口,随后一座小山丘横空砸向了原本封死的洞口,将洞口彻底封闭。

三人向着村东边的白家走去,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很长,仿佛是这片土地上的某种恶鬼一样……

当三人踏上白家大宅的门槛,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恶 臭迅速弥漫开来,仿佛是岁月的沉积和死亡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腐败,这股气息沉重而压抑,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安。他们的脚步在踏入这古老宅邸的那一刻起,就变得异常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这股无形的压迫力量作斗争。四周的墙壁和家具都显得陈旧不堪,布满了灰尘和蛛网,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不为人知的故事。


宅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宅院内没有一丝生机,只有沉默和阴影在四周徘徊。突然,宅院深处的上房门扉诡异地自行打开,仿佛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召唤他们。三人对视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踏入了那扇门。

进入上房,他们发现房间内昏暗而阴冷,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摇曳的油灯,投射出微弱而摇曳的光芒。在房间的一角,一位面容憔悴的老者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他的眼神冷漠而空洞,仿佛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

老者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无奈:“那小子跟那群士兵死了吧?”

守夜人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必死无疑。”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就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柳地头则带着一丝笑意,递上了酒肉,他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村长则带着一丝讽刺的语气,向老者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老白,你对我就没有丝毫怨恨吗?你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在某种意义上,都是我害死的。”

老者听到这话,脸上的愤怒之情更加明显,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死了好!那个妖怪小子死了好……当年若不是他,全村人也不会对着浓雾之地的神灵献祭我的儿子儿媳,他该死!”

村长对老者的反应似乎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吩咐柳地头:“记得叫人照顾老白。”随后,三人没有再停留,默默地离开了这座充满悲伤和秘密的宅院。

随着三人的离开,院中被他们称之为老白的老者喃喃自语到“向天讨封,遇鬼成鬼,遇佛成佛,当日讨封之时,却遇到你,逆流天书却碎裂成八百多张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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