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搓怎么也搓不掉的图案,像是与皮肤融为一体。
这是谁印在她肚子上的吗?
小猫娘的脸色更红了,因为这个位置太过敏感,再往下一点就是...
松开了尾巴尖,尾巴便弹的一下又护住了小腹。
坏了,小猫娘已经不干净了。
一想到自己呼呼大睡的时候,有人将她浑身上下都看光,艾米就想找个地缝躲进去。
还是猫的时候不穿衣服也没什么。
可现在不行。
房间里有一张床,更让艾米心里残念不已。
不管抓她的是好人还是坏人,随意的把她往地上一丢也太坏了吧。
这不是有床嘛!
对人类肌肉的操纵方式已经很陌生了,艾米扶着墙保持平衡,慢慢的朝床走去。
铁链随着移动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碰撞声,让艾米有种被当做囚犯的屈辱感。
而且...脚铐好紧,箍得很不舒服。
刚刚化形的小猫娘细皮嫩肉,和幼崽一样敏感。
床上有一条造型简单的粗布白裙,是这间如同囚牢的房间里唯一的衣服。
一个艰难的问题摆在了艾米面前。
要穿裙子吗?
犹豫了一会儿,艾米把裙子丢到一边,把床单掀起来披在自己身上。
哼,真以为她会按套路出牌吗?
凭什么你给裙子我就要穿呢?
将对穿裙子的羞涩感化作对他人的精神胜利,小猫娘终于振作了一些。
怕扯到铁链,披着床单的艾米小步小步的挪到房间大门处尝试开门。
啧,什么破门,连门把手都没有。
尝试推了几下没推开,艾米后退了几步,准备使用魔法。
但举起手准备施法的艾米才发现,自己体内的魔力都不见了。
不应该啊,难道是化形消耗掉了所有魔力?
艾米意识到,作为一只刚刚化形又没有魔力的猫娘,她和普普通通的女孩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完蛋了,被关在小房间里逃不掉,说不定等会就有什么怪物来把她吃掉。
就算没有怪物也会有坏人,比如某些不健康小书里的猫娘疯狂爱好者。
不敢想了,好恶心。
垂着猫耳无精打采的小猫娘听到了自己肚子咕咕作响。
饿了,在宴会上什么都没来得及吃。
不过没吃东西也许是最好的。那是场鸿门宴,说不定食物里都被下了毒。
希冀着抓她的人不会让她饿死,艾米在地上找到了一个餐盘。
餐盘上放着一杯白水,和一个发了霉的面包。
艾米想要半蹲,可在脚铐的牵制下只好用跪姿。
无意间撇到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跪着的小猫娘太...妖娆色气了。
都怪可恶的脚铐。
愤愤不平的披紧了床单,艾米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包上。
这个面包是本来就发霉了,还是她昏迷太久了呢?
仔细想想,如果艾米真的昏迷了那么久,那抓她的人还真是不怕她死了。
那就是故意给发霉的面包的咯?
好感-1
好饿,一系列的变故消耗掉了所有能量,艾米感到自己的身体正渴望着进食。
至少是面包,将就着吃吧。
要是按照某些不健康读物,被囚禁当奴隶的美少女很有可能只有牛奶状的粘稠液体可以吃。
艾米拿起面包,小心的将发霉的地方都掰掉。
呸,面包好干。
嗅了嗅那杯白水,还好是正常的水。艾米端起来便喝了。
填了点肚子的艾米对发霉的面包失去了兴趣,抱着床单找了个角落缩了起来。
虽然有床,但睡在床上没有安全感。
躲在角落里至少不用担心被什么未知的东西偷袭,这是猫的天性。
猫娘也不是人,艾米还是继承了不少猫的习性。
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外面怎么样了。
用床单把自己包成团子的艾米想着。
鸿门宴应该泄露出去了吧。做出那种事的人如此邪恶,肯定会被群起攻之。
苏菲娅应该跑掉了吧,顺着阶梯下去就是歌剧院广场,那里的人会接应苏菲娅的。
就是不知道西蒙娜怎么样了,她一个人要打好几个黑衣人,处境最为危险。
自己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不出答案的小猫娘睡着了,脸上的表情逐渐从忧愁变得平静。
...
睁开瑰红色的双眸,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只记得一些零落的片段。
为什么会感到难过?艾米想要回想那些破碎的画面,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真是奇怪。
艾米用床单擦掉了那滴泪,站起身舒缓一下僵硬的身躯。
还是这个陌生且了无生气的房间,貌似没什么变化,也没有人来看她。
不会一辈子都被困死在这里吧...
“喂!有没有人?”
艾米大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没有鞋穿的小猫娘光着脚,拖着脚链在囚牢般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想找找有没有出去的办法。
很快就有了发现,那个餐盘不见了。
有人来过?
艾米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特别的气味,之前没有出现过。
是一种成熟丰腴女性的味道,如醇香的红酒。
关她的也是女性?
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个好消息,因为如果关她的是男人的话,小猫娘会很危险。
这幅身体太诱人了,艾米自己都把握不住。
但对方是女性的话,就一定安全么?
艾米有些惴惴不安。
虽然来到异世界后遇到很多善良的女孩子,但也并不代表所有女性都善良。
发霉的面包,脚踝上的铁铐...这可不是纯良的证据啊。
“大...大姐姐?能不能放我出去,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
艾米又喊了一声,可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得,白费功夫。
“我这是什么命啊,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小猫娘很沮丧,心里也忍不住悲观了起来。
或许是在鸿门宴上杀人的组织抓住了她,正打算把她处死。
所以才把她关在监狱一样的地方,戴着脚铐,提供最差的食物。
说不定到了时候,就有人把她拉到刑场剁成一块一块的,煮猫娘汤。
不要啊,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化形成小姑娘的缘故,感觉情绪脆弱了许多。
心情总是如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一难过就眼睛发酸。
就在这时,门突然自己开了。
诶?
透过门缝,艾米看到了另外一个室内空间。
这是让她出去的意思么?
艾米喜出望外,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床单。
床单下面没有任何衣物,细嫩的肌肤直接与被单接触摩擦,总有种不贴身的酥痒感。
而床单毕竟只是床单,很容易掉落或走光。披着床单离开这里总不太好。
只是纠结了一下,艾米就想通了。
无论穿着裙子还是床单,她都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禁锢在双足上的脚铐就是证明。
那还不如一倔到底,说不穿裙子就不穿裙子。
艾米将床单裹紧了些,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房间外是一条室内走廊,透过走廊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夜色。
原来现在是晚上了么?
只是不知道和鸿门宴那天相比,已经过去几天了。
一连串模糊遥远的钢琴声从走廊的左边传来,艾米侧耳倾听。
这个地方不像是监狱,倒像是某个贵族庄园。
走廊上的装饰都很讲究,有着历史感。而墙上还挂着一幅幅油画。
直到现在艾米都没有见到人。比起监狱,这里更像某个废弃的幽灵庄园。
艾米绷着小脸,脸色吓得惨白。她其实很怕鬼。
这里的氛围明显不对劲啊,总有种随时会鬼跳脸的预感。
被单下,她害怕的用双腿夹着尾巴,身体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