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购物清单上再加上一项买镜子后,我提上垃圾就出门了.
扔掉垃圾,我站在楼门口,坐在我的爱车上,欣赏着祖国的大好河山。
个屁。
实际上我是在精细的抚摸着身下黑色的机车,说起来这也是我高中时期的遗留也是头脑一热时的产物。
初突然想买一辆机车,主要是因为周围的人都在玩机车。每天这哪,听得就心痒痒,一时冲动,让老爹拨了一笔巨款拿下了它,一回来,那可叫一个爱不释手,恨不得每天抱着它睡。
黑曜宝石般的光泽,优美的线条。能冲破眼球的力量感,哇塞~
但直到在高速上几次狂飙被交警挡下,当面就扣下了.
未成年,超速公路狂飙,当年真是冲动,这那来的不良少女阿。
得亏老爹才能把车保下来,自这之后就被禁骑了,这个女儿奴.
“哎哟喂,我的宝贝女儿,小心肝呀,你骑这干啥呀,你出了事我怎么办啊。”
而母亲这画风就与趴在地上抱着我的脚,苦口婆心的父亲不大一样.
"去去去,我们女儿玩这些多好啊,骑机车多帅!妈支持你,年轻时谁不玩玩这些."
“不是,孩子她妈怎么你也向着她啊……”
真要说实在的,我纯粹就是喜欢,骑机车那种无忧无虑什么也不用想,在风的速度中感受触手可及的自由,感受强烈的感观刺激.
还记的下雨那天出走,全身上下唯一值线的就只有手机与它了,那次出走可谓钱包大残。
但在出门那一刻感觉自己确实有些西是不一样了,下雨天,在自己讨厌的雨水中,驱车飞驱在公路上。
那时候的感觉是道不明的。我仿佛成为了天空的一朵云,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束缚不住我,连我所讨厌的雨也远远被我甩在了身后。
冷静下来后突然意识到——
自己现在好像是穷光蛋一个.
还好在这之前我毕业了。刚刚被一家医院录取,生活至少是有保证。
想了想今天这身家庭主妇套装与机车的冲突感,咦~一身鸡皮疙瘩,我本质上还是个轻度社恐,这种被全世界人注视的感觉还是算了。
还是骑共享小电驴走了,但买菜时,还是有不少人对我看,
"啧啧啧""谁这么好运娶了她?""我要是能娶到这么贤惠的妻子就好了"
我回瞪一下,一群人像是被什么萌物击中了,很明显毫无威摄力。
去你的,我还是单身呢,虽然想这样骂她们,但我怕他们更兴奋了,上来要我联系方式。
三思之下,还是像避贼一样,买完菜迅骑上我的小电驴溜溜球了。
映着晚霞回到家,打开门,哇……
回猪窝了,出门时我还没注意到,一团被子堆在地下跟个没捏好的饭团一样,桌子上放着几盒没吃完的外卖,还有搭在沙发上的衣服....
我收回我说我爱干净这个事,把菜放进冰箱,穿上家居服,开始打扫了。
收拾餐盒,捏着它的角,我生怕这前些天的东西没吃净生了虫子,给我掉出来一两只飞天小生物,怕倒是还好,主要是嫌恶心,
又忙活了一会儿,我看着整洁,上上下下一生不染的客厅很有成就感,我脱掉衣服,换了一套家居服,把脱下的,带之前客厅堆着的全分开放洗衣机。
.正当我以为万事大吉,可以舍舒舒服服躺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
门铃响了。
我心想谁这么讨厌在这种时候打扰我,于是乎我权当没听见,想着如果是快递定的话把东西放下应该就会走了。
但是,我错了。
那门铃声叮叮当当的如同魔音灌耳,让我心烦意乱,再响一会儿我就应该认为我在地狱了。
怎么回事?这撒旦找上门了?
我气冲冲的下地去开门,本来以为这红霞会是个好兆头,谁承想有这烦心事……事?
哇喔~,我错了,今天我幸运的要命.
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的怒气就烟消云散了,我的视线自动把她旁边的阴沉男人排除了。
色狼?在今天此刻之前我都能拍拍胸脯打保票说我是个正人君子但现在我真的就是个色狼,真的眼睛都直了。
像地铁上的猥琐男一样色眯眯的盯住人家看,我第一次庆幸我是个女孩子,至少让现在这副模样显得正常一些,不会让空气变得很尴尬.
怎么?好看不让人看啊?
第一次见她,我真的觉得她洁白纯粹的如雪一样,有一种未经世事的纯洁,我无法形容她的感受。
像是小精灵,又像是夕阳金红下的天使?如传说中天使吻过的纯白色鸢尾花一般,盛着,展露着洁白的花瓣向世间宣誓着希望的美好象征着最美好的贞治.
柔若无骨的身体,似乎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瘦。
灰发扎起,梳成一个单尾,两鬓各有两缕头发恰到好处的遮住一小段耳廓,宝蓝色的大眼睛眨啊眨,如镜湖般平静的表情,眼瞳有些许没神采,眼眸泛红明显刚哭过,整张小脸秀里秀气的,妈呀一简直要给我萌死了好吗?
别看这样,其实这是医生的职业习惯,不是特意看的,望闻问切,嗯,望嘛~看面色.
(来,快让妈妈抱抱.ipg)
“这孩子看起来也就十一岁左右吧?!”
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问题,大惊,唉唉唉.我不是,我没有啊,警察叔叔可别抓我啊,我已经想象到了自己的银手镯套餐,然后臭老爹在后面哭着送自己让自己在里面好好改造.
我立马把上脑的卵虫扔掉,清醒过来细细端详她。
这一看不要紧,再看却发现了点不得了的事,这孩子脸小臂上,大腿几处都有触心惊的伤,像是什么化学药品腐蚀的,伤愈合了一部阶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也有的是新的,一边很狠的心疼她,一边意识到来的人目的不明.
“是的,她叫希尔薇,十一岁了,小姐”
是,我光速变脸挂上职业假笑,"哦哦,原来是家父的人啊,原来如此真是有失礼节啊,不知?您贵姓?"
我向他握手,他也并未不讨好,握了上来.
“鄙人名为菲姆鲁,与今父是旧识”
“哦?先生名字听起来不像我国人啊,又与父亲来往,不知有何贵干啊?斗胆一问这孩子...”我指指希尔薇"您带来做什么呢?"
在我连掷两个问句的施压下,他明显get到了我有意与父亲划分,意识到我们微妙的关系后,他开口讲述起来.
和聪明人说话向来不累,叽哩呱啦说了一堆,我听了个大概,父亲年轻时他战友在一次战役中救了他的命,现在他特地来报答的。
我就好好听他给我放屁
真好笑,要报恩不能直接找我父亲?非要找我,说了就是想讨好我,从父亲那儿获点利,应该是父亲不吃这套,这不,想了个法子来找我这"步事未深"的半大叛逆女儿,毕竟他女儿奴的特性人尽皆知.
“还有,我是一名奴隶商人,这名奴隶就当是小姐的见面礼了,还望海涵”
我想着快点打发走他,下意识说:"哦,那我便笑纳了."我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奴隶商人?等等等等等!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