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应过来时这老六已经溜了,剩我一个人,哦不对,两个人,呆在这儿放屁。
牛魔的,完了中套了,这中套中套啊!
我此时抓狂的想咬人,可还有她在旁边呢,我只好克制住了这念头.
奴隶商人,一个只存在于地下黑市的职业,他们把拐卖或从有些穷人家买的孩子集中起来"饲养",且多为女性,等色貌心智发育完全,便将其作为奴隶买掉,从中赚取巨大暴利的黑心产业。
剥夺了这些孩子“人”的权力,打上"奴隶"的熔印,最恶心,见不得光的一类人,如下水沟的臭老鼠。
因为买家的原故,通常涉及势力众多,连政府也无从下手,毕竟实权在"资本"
这下完了,不明不白。
捅下如此大的楼子,这下好.没处找人,和这种人产生连联就代表我与黑色产业链扯上了,把老爹也给带害了。
行了,摆烂了,坐等老爹擦屁股.
要不,偷偷把这孩子弄去荒郊野岭自生自灭吧?到时候问责也死无对证。
我这时候已经把她带进来了,我在沙发上坐着,扭头看,怯怯生生的搓着小手,大眼睛眨吧眨吧透露着慌张与对未知的恐惧,从她微微颤抖的身子也能看出来。
我在心里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扇,我真是个出生啊.
这孩子是无辜的,她也只是受害者!早川结衣你想对她干什么!
良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额...主人,是有什么事吗?我看您一直在看我……"
她疑惑的看着我,精致的小脸微微侧歪,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急忙转头停下意淫回答道。
"没事,看你看的入迷了"
我看着眼前脸红的少女,真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夸,似乎是没人这么说过她.这下拧头看是真看入迷了。
我真的好喜欢她那双宝蓝色大眼睛,蓝蓝的,仿佛七情六欲都在这双眼里,灵动极了,秀气的让我想起朋友家中养的玄凤鹦鹉的眼,充满纯真,这是独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浪漫,会随时间磨损的。
所以得多看两眼.
我突然想到只有我是站着的,我连忙让她也坐下,但她就是说什么也不肯
"不不不,这怎么可以,主人,奴隶是不能与您同坐的"
我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从小时起,我便很厌烦家中仆人以"小姐"之类称呼我,在学校中也不乏有人我以这类词句调侃我,我只觉得尴尬,为什么一定要划分出人的三六九等呢?生下来不都一样吗?
说到底是人们自己把自己不当人看了"哦,我就是下人,天生干这行的,上天注定"这类话术,我又想起大学选修华夏语时有一堂课外教讲的鲁迅大师的《故乡》,我今记忆犹新,明明要好的两人突然之间"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分明的叫的一声老爷.
现在想想是确定的了.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忐忑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如有还请主人惩罚的说."
我其实也并未恼怒,惊讶于这孩子察言观色的能力和没有任何表情的小脸。
天,她是受了多少委屈才能变成这样啊,我心疼了起来.
但她是说什么都不肯坐下,我又不好强行把她按沙发上,没办法,我扶扶额头,叹了口气,问道:
"你是叫希尔薇是吧"
小姑娘站得笔直,得,我又把他吓住了。
"是的"
"听菲姆鲁那家伙是叫你小希是吧,那我叫你……嗯,希儿吧,如何呢?"
"我一切都听从主人的说。"
主人,主人,一口一个主人,虽是郁闷,但我又对她这逆来顺受的样子也发不起火来,只好作罢,为让她改我也不旁敲侧击了,直接说道
"希儿,嗯..."我思考如何开口,搓着下巴看着她,她又紧张的捏着小手,像我下一秒会把她一口生吃了一样,像等待什么裁决一样,真是的.
“我觉得,你以后还是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顿时小脸惨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泪水刷一下就出来了
"求求您了,不要把我送回去,不要让我回去,被退贷的话我会被他打死的"
她抱着我的脚,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什么我都会做的,什么都会做的”
我也顿时慌了,赶忙把她扶起,意识到了是我说的话有问题,她理会错我的意思了,把她扶起后,我先用手帮她抹了抹眼泪,擦着眼角的泪滴,又轻轻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笑着对她说,
“你呀~我只是觉得这个称呼不好听,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吧,我叫早川结衣,你呢,和大家一样叫我结衣就好"我一把她从地上抱起放在我的腿上.
"别哭了,把脸都哭花了,哭花了脸希儿可就不可爱了哟——"
她也不哭了,转过头呆呆的望着我,我依旧笑着看她,我可以感觉到我们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也不早了,我起身,把她放在沙发上,捏了捏她的忙鼻.
“小花猫,我去做饭了,你就坐在这里,看看电视好吗?”
她点点头
我又问"会开电视吗?"
她又摇摇头,我苦笑一声呆呆的,这孩子不会哭傻了吧?我把电视给她打开,把摇控嚣给她
"那我走喽"
她还是不说话……
于是乎,我就去做饭了,打开冰箱,嗯……两个人,好久没做过两个人的饭了……
炒个菜,再做个肉菜吧,正好提前把肉解冻了,闷米饭,依旧一小碗,嗯应该刚刚好...
伴随着我"邦邦!"的炒菜声,厨房的事也接近尾声了。
我盛出菜,嗅嗅。
嗯~色香味俱全,哎呀——我可真强,把盘子端上餐桌,我休暇途中看向希儿,嗯……
看见她安安静静的看着电视我也就放心了,说到底也是小孩子嘛,也难怪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算算时间,现在米饭也快熟了,我解下围裙,走向她.
"希儿啊,饭快熟了,走吧,我们去洗手吧?"
我笑眯眯的走向她,她也转过头看着我,我走近一看……
无语了
电视画面停留在了我打开的那个主页面……
希儿指着摇控器又指指电视,"这个,咱不会用的说."
我石化了,尴尬的挠挠头,意识到她进门到这儿,一屁股坐了半个钟头,干脆一把牵起她的手。
"走吧,先吃饭吧,我先带你去洗手."她点点头.
在洗漱间里,我抱着她搓洗着手,这孩子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刚刚牵着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我现在又帮她洗着这如上好羊脂白玉般细腻的小手,有一种当老妈子的感觉,说实话我还甚至有点乐在其中了,难道我已经到了这个年龄了吗?人步入中年会喜欢养小孩子吗?或者我是手控?
某即将步入30岁的中年妇女如是说着.
说真的,她就像个可人的瓷娃娃一样,乖乖巧巧的,任人摆布,现在又在镜子中近距离的看她(刚刚安上的)。
精致如她,她的美丽像一座矿山,静候人们的挖掘,而我成为了第一名狂热的淘金者,但绝不是最后一名.
我想成为那第一名也是最后一名.
这真是个疯狂的念头,我这是想占有她吗?好像也不错.
我将一切念头都归咎于一时冲动,我摆摆头清醒了一下,把这想法抛之于脑后,也并未多想。
眼线移回,希儿在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我恍惚一下才意识在我又对着她走神了,已经给她洗了好几分钟的手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直至遇见她到现在已经有好几次这种情况了,像是喝醉了.但我又确实是醉了.
醉得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