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恢复成人形的特务处长发出满足的长叹，而此时的艾萨克已经化为了地上的一滩血水。
“少年的滋味不错，就是太不耐玩了。”
冯斯特洛夫斯基喜欢美丽的事物，并且荤素不忌，只可惜被他玩过的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这倒不是因为他残忍嗜杀，只因他已经变成超越人类的存在。
巴哈姆特帝国一直在秘密进行人体相关的研究，企图制造出古代文明时期存在的超越者。
研究没有成功，但副产物能刺激人体变异，只是变异的结果不可控，所以没有得到推广，甚至知晓其存在的人也极少。
这一阶段性成果以一种形似水晶的活体细胞存在，将其与人体结合便可激活。资质好的人能维持人形，并获得超人的力量，成为接近传说中超越者的存在，但资质差的人——指的就是大多数人，有的会当场暴毙，有的则会失去人形、变成怪物。
冯斯特洛夫斯基属于夹在中间的状态，他获得了力量，也失去了人形。可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失败品，因为他的新身体具有随意变换形态的能力，这意味着他不但免疫物理攻击，还能拟态成人，简直就是天选之子。
要说明显的缺点，就是他没法再像以前那样玩弄美人了，因为玩一个死一个，也太浪费帝国的栋梁了。这次是因为对方先出手，他才做出反击的，毕竟他是个有原则的人。
他不禁又怀念起了那个玩不坏、却没到手的玩具，心中百般残念。
依诺莉.奈特普蕾尔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事物，没有之一。
他对自己的偏执是有概念的，知道自己过于执着于“平衡”美学，并且不仅限于权力平衡这种抽象的东西，对人体也是这样要求的。大小眼、长短手、单边有痣或疤、胸肌腹肌不对称，这些细微的特征对他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缺陷。
而依诺莉险些打破这项规则。
两人的初次见面在战地，刚经历一场恶战的她被砍断了一条手臂，腰间一处贯穿伤削去了左侧1/3的身体。
正常情况下，冯斯特洛夫斯基会把这样的人视为垃圾，可依诺莉竟让他首次认知到了“残缺美”、“不对称美”。
后续的接触更令他惊喜。
第二次见面时，依诺莉已经恢复如初，是自然再生的，甚至没借助治疗魔法。
她可没经过变异改造！这意味着她是一件玩不坏的玩具！
可是随着与应龙帝国的战争愈发激烈，军部的话语权也越来越大，其中地位最高的依诺莉成了他眼中破坏平衡的存在，也就是需要肃清的对象。只是这傻白甜的孩子根本没意识到这点，不仅不懂得为自己争取利益，反而处处受人限制，打仗打得很憋屈。
也许是因为可怜她，也许是因为惜才，也有可能是贪图她的身体，这次他破例在肃清对方之前发出了警告。
“退出军队，当我的副官兼情人。我们定期结合一次，每次我毁掉你身体的一部分，限制你的战斗力，这样你就不会破坏平衡了。”
“神经病，变态！”
交涉失败，冯斯特洛夫斯基只得痛下杀手，将依诺莉的行军路线主动传递给了敌军，帮助他们进行了一次完美的伏击。虽然没能杀死本人，却导致她的亲卫队死了一大半。
而且在此战之后，依诺莉变得不敢亲近属下，越是危险的战斗越是甩开大部队冲在最前，这一独狼行为与她最后的战败不无关系。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冯斯特洛夫斯基还是得逞了。
失去战神对巴哈姆特帝国是重大的打击，但在冯斯特洛夫斯基看来并不是不能接受的结果。
在他看来，内部的稳定远比外部的胜负来得重要，对外打输了顶多就是割地赔款，内部的问题却可能让帝国土崩瓦解，所以攘外必先安内！
当然，作为一个帝国忠臣，他得给自己的行为擦屁股。
反攻什么的凭军队那些庸才是不要想了，现在的目标是协助他们不要继续丢地折兵。
为此，他同应龙帝国的大公封昊已经在暗中交手多次，试图在对方统辖的领地制造混乱，使其忙于应对，无暇顾及下一步侵略，维持住当前的平衡。
然而，封昊的能力完全超于预计，他的所有行动全部铩羽而归。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会存在这么全能的人？作为一个大贵族，个人的战斗力堪称战神之下第一人，统帅能力却甩开这个草包美人几条街，一声命令就能提升全军士气，两周时间让领地民众真心归顺，一个月挖出全部潜伏特务。
就连玩阴的都玩不过他。
挑拨两地领主关系，他强硬地把双方的人拉到一起，层层逼问“谁说的？”、“谁干的？”，硬是把造谣的人抓了个干净。
冒充土匪打家劫舍，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抄了附近的真土匪窝，逼他们到附近巡逻维护治安，抓到真犯人自证清白。
为了坏他名声，特务抓了普通人威胁他，他竟然将两人一起斩杀，事后还一口咬定所谓的普通人是特务假扮。
还有一伙特务不远千里潜伏到了应龙帝国的国都，散播封昊有谋反意图的假消息，结果压根没人信！
最后，冯斯特洛夫斯瞄上了封昊本人，派了最漂亮的特务去睡他，结果此人根本不近女色，派去的特务还被他的手下白睡了个遍。
这是冯斯特洛夫斯在自己专业领域的首次大败，败得五体投地、毫无借口，现在“如何找回场子”已经比“如何阻止封昊”都重要了。
“处长，组织的新人带回来一个有意思的情报，关于封昊的。”艾萨克的引路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黑暗之中，向他的领导汇报起来。
“关于封昊？说。”
“封昊是个萝莉控。”
“囊大坨？！”
“属下认为这个情报有一定可信度，有不止一人目击到他同一个很小的女孩子关系亲密。”
“难怪卡雅这个你们谁都想睡的**也征服不了他……现在组织里最年轻的女性是谁？”
“就是带回这个情报的新人，刚满14岁。”
“带她来见我。”
“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