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吧……应该吧……”叶娜莎看了一眼温泉上偶尔冒出的几个气泡,有些慌张,“应该会浮上来的吧……”
白芷:“⊙▽⊙”
浮上来,那估计尸体都得泡的水肿了吧!
白芷惊讶的看着叶娜莎,有点想撬开这个小姑娘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
“现在不该赶紧救人吗?。”白芷立即潜入水下,所幸水并不深,只要白芷稍稍下潜就能够看见水下。
水下,白芷刚刚潜下水就对上了一双蔚蓝的眼眸。
梓此刻正静静的浮在水中,天蓝色的长发丝绸般柔滑,像海草一样随着水流起伏,鬓角上零星排布着蓝金色的鳞片,那双标志性的眼眸像是刚睡醒的小奶猫的眼,朦胧中带着些许呆萌。
而她的下半身变成了一条鱼尾,在水中微微摆动。
这家伙好像是鲛人来着……白芷回想起梓的种族后松了一口气。
但说实话,这可是温泉诶,水温也不低,就这么泡着,真的没事吗?
白芷刚刚把头探出水,梓紧跟着浮起,双手搂住白芷的脖子,直接将白芷扑倒。众所周知,鳄鱼会在咬住猎物后翻滚身体……
“咳……咳……,干什么啊!”白芷呛了一口水,跌跌撞撞的靠在岸边。
“白雅,抱着……舒服……”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梓立刻放手,在一旁低头喃喃自语。
舒服……?
白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什么叫做抱着我舒服?你这是在占我便宜啊,白芷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
“梓小姐,你们别闹了,衣服还没有脱呢?。”叶娜莎快速的来到梓的身后,熟练的脱下梓的衣服。
就这么不知不觉间,白芷就被梓和叶娜莎夹在了中间。
“那……那个,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白芷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连忙跨出温泉,一只手捞起湿漉漉的衣服就往二楼跑。留下梓和叶娜莎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芷这是怎么了?”
梓摇了摇头。
“好吧。”叶娜莎瞧了瞧叶娜莎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无奈的扶额,“好吧,其实你也没比白芷好多少。”
这俩人一个性别认知障碍,一个一直这么天然呆。
白芷随手搓了一个魔法把衣服加热后,一脸怀疑人生的躺在床上。
她白芷还是太单纯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像一个反派一样发出桀桀的笑声,然后两眼放光的扑上去吃抹干净,让她们知道知道玩火的代价。
但每次这种时候白芷的脑袋都跟生锈了一样,象征性的咔嚓出两声,然后直接宕机了。
见了这么多次总该有抵抗力了吧,事实是,有,但不多,至少现在不会直接变成蒸汽姬了。
……
“白芷姐姐,你没事吧。”叶娜莎领着梓走上二楼。
虽然白芷夺门而出的行为很突然,但是眼尖的叶拉莎还是看到了白芷脸前的那一抹殷红。
“没事,以后这种刺激的事情还是别做了,太不知廉耻了。”白芷勉强止住了出血量超大的鼻血。
白芷确定鼻血止住后,一把火扬了沾满了鼻血的纸。
“有什么事吗?”现在的白芷并没有完全缓过来,看见叶娜莎时,还是会想起在温泉中令人血渍喷张的一幕,脸颊不自觉的泛红。
“我给塞娅蒂斯大姐写了一封信,跟她们说了你的请求,她们估计明天就该到了。”
“所以说你们答应送我去塞尔威尼亚了。”白芷感到有些意外,先前只是不抱希望的说了一嘴,结果这个小丫头还真的去问了。
“不好说,大姐头说要先见一下你,有些事情说要当面聊。”
意料之中啊,白芷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心想这下至少有个底了。然后她将目光看向叶娜莎了,神色剧变。
叶娜莎带着梓直接往白芷的被子里钻。
“喂,你在干什么?”白芷惊了,下意识的裹紧了被子,今天发生太多事情了,导致他神经紧绷。
“睡觉啊,这里就只有一张床。”叶娜莎回答的理所当然,但是在白芷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个奸笑。
不知道为什么,叶娜莎,看着白芷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就很想去调戏她。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白芷出手时,那种飘扬的仙姿,宛若神女降世,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是一个极易害羞的小姐姐。但不管是什么,叶娜莎的内心总有一种想要接近白芷的想法。
刺激,太她喵刺激了。
叶娜莎和梓全都钻进了白芷的被窝,直接对白芷形成了两面包夹之势。
“女人,你……你在玩……玩火,你…你知道吗?”白芷下定决心,然后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等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脸已经红了一片。
“哦。”叶娜莎语气平淡的应了一声,然后抱得更紧了。
……
夜幕来临,飘扬的雪也停了,天空中红蓝两道月轮向下散射着光。无云的天空与无风的雪原连成一线,皎白的雪色沾染成月华,宁静悠远,如一幅一眼望不尽的画卷在眼前陈列。
陡峭的山峰高耸,锋利的岩层裸露,笔直的指向天空,像是一片朝天倒立的宝林。岩壁上的雪偶尔坠落,坠入山崖,发出嗖嗖的声响。
韦德躲在漆黑的山洞中,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似乎是在躲避着什么。
寂静持续了许久,韦德才从怀中掏出火折子,他从打仗的牙齿中挤出一段咒语,将火折子点燃。
覆冰的岩壁下多了一丝黯淡的光,有些像空中被月光遮掩的星星,时隐时现。
这样的火焰驱散不了寒冷,只能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但这对韦斯来说够用了。
他身上插着数十只纯白的羽毛,鲜血不断顺着伤口涌出,向他身躯染得鲜红。他咬了咬牙,伸手把羽毛拔出。
插入体表的羽毛都带着宽大的倒钩,每次拔出都会撕扯下一大片血肉。
韦德将一块布塞入自己嘴中,狠狠咬住,他痛的几乎要昏厥下去了,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在将所有羽毛全部拔出来后,韦德简单的念了个水咒,将伤口清洗了一遍。把所有羽毛集中起来焚烧。
那些该死的羽毛上刻有追踪法印,他的位置很快就会暴露,然后被继续追杀,那些东西已经追了他整整一天了。
韦德注射了最后一支止痛剂,踉踉跄跄的离开了洞穴。
他跨出洞穴的一瞬间,一阵凌厉的风就朝着他的脸刮来,他下意识的翻滚,一连串的羽毛朝着他原来的位置打来。
原本柔软的羽毛在风元素的加持下宛若利刃,纷纷嵌入岩壁中,在碰撞中擦出火花。岩壁纷纷,破碎四溅开来。
空中传来一阵肃杀的鹰唳,在空旷的雪原中,显得萧瑟悠久。三只鸟状的身影围绕洞穴徘徊,投下宽大浓厚的阴影。
韦德抬头对着天空开口就是一句*乌尔萨斯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