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出的?”萧璟珩喜怒不形于色的脸朝着他们发话。
“殿下,是我一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冲我来。”
“好。”
他刚刚也观看了一番,也觉颇有趣味。
只是不想和他们这些身份的人玩。
“这是唤甚?”
“狼人。”苏沐岚回道。
然后他又慢慢解释了游戏规则。
苏沐岚一边解释一边低着头,生怕惹怒这位冷面皇子,听说曾经他在漠北屠杀过俘虏。
他惹不起这人。
“又是你。”萧璟珩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这小阉人,到底和平常之人有何不同。
除了皮肤白皙些许,长相颇有女娘的模样,别无太大差别,仔细一看,这小子也是有几分姿色。
一想到过两天要去李府,要是能带上这小子的卡片说不准也许能增添几分乐趣。
顺带麻痹一下对手,让他们误以为,这小阉人已深受他信任。
简直就是一举两得啊。
很快,这个游戏开始传播了一下起来。
某些老六将游戏的规则全部都记住了,并且完美地复制了卡牌。
也仅仅是一天多的时间就已经传播出去。
京城里,各个地方的世家大族都深深爱上这游戏。
宫里。
“姐妹几个快来呀,今出去采买,有个好玩意。”
“什么呀?”
“就是这个。”一个宫女拿出十张铜制卡牌。
“这是甚?”
“狼人杀!”
嘭——
一个贵妇人手里的糖水摔落在地上。
“狼人杀……”她喃喃道。
多么熟悉的一个名字……
“祝贵人怎了?”
“这……这是从何传出的卡片?”祝弦月问道。
“听说八王府里传来的。”
“八王府……”祝弦月失了神一般。
前些天听说李府老太太大寿,她家似乎也有些渊源,本不想出去的。
但是看到手里的卡牌。
她有点想见见制造出卡牌的人。
“这怎玩啊?”
几个小宫女只能拿着卡牌胡乱摆弄,却不知怎么玩,白高兴了一场。
只见端庄大方的祝弦月躬身捡起卡牌。
“我教你们,不过得十个人才能玩。”
“哦。”
她们听见怎么玩之后,小眼睛闪闪发亮的。
在这后宫里,好无聊清闲。
平日里,她们都是陪着祝贵人做些蛋糕啊,或者小饼干之类的。
祝弦月也立即行动了起来。
平常后宫的妃嫔想要出宫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只是这些年下来,靠她一个人软磨硬泡,终于把皇后拿下,或许她年纪也有些大了,平日里也喜欢把家人招进宫里。
也仅限于女性家属,后来其他后宫妃嫔见了这她开了这头,大家也都想见见自己家里人。
只是宫里也是有规矩的,如果人人都进宫里那不乱来套,不允许他们进来也不行,这让皇后一个人心里也过意不去。
所以,宫里品阶高的,有子嗣的才有这个资格将家属带进宫里。
审批起来也是相当严苛。
后来又因为惠妃这妖孽更近一步。
她不止是想把家里人邀请进宫,还想回家。
也就那个昏君,居然同意了,给她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福利,虽然她一个人受那狗皇帝独宠,但给她们带来的福利相当好,能让许多人偶尔能出去。
过节的时候很大概率能出去见家人。
她妹妹就嫁给李府之子当了小妾。
原本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一睁眼来到了一个六品小官家里。
母亲是她的三房姨娘。
她还有好几个同父异母兄弟姐妹。
后来大多数姊妹都是被他送去给各个达官贵人家当小妾,没有一个是正妻。
对于她一个现代人来说简直难以接受,这不过是他用来换取权力的手段罢了。
从区区六品小官一路披荆斩棘混到从三品。
尤其是那些年她被狗皇帝宠幸那段时间,简直可以说是一人得道全家升天。
连带着她母亲直接从妾室爬上了正妻的位置,原来那个死了。
她妹妹也是,从不起眼的小妾直接变成侧室,地位大幅度提升,正妻都不敢惹的存在。
后面就是反向巴结他们家里。
几个兄弟互相纳了不少妾室。
到头来还是苦了那些女人。
“阿娘你在做甚?”一个穿着华服的小男孩喊道。
“阿娘想家了,愿不愿意跟阿娘见见阿娘的妹妹呀?”
“好。”
不多犹豫。
她起身就来到了皇后的寝宫找皇后请假。
在现代她就是一个苦命的打工人,也知道要是在宫里得罪任何一个妃嫔都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在宫里她一直都是采取拉拢。
平日里最喜欢去皇后这里唠嗑,虽然她俩相差了十多岁。
不过皇后还是蛮关照她的。
“祝妹妹今怎来恁早。”
“姐姐,妹妹有事相告。”
“但说无妨。”
“妹妹想见一下胞妹,听说李府老太太大寿,我想……”
“嗨……我还以为甚大事呢,小事,包在姐姐身上。”
平常皇后私底下和她都是以姐妹相称,也因为她膝下无子嗣,所以平日里很是关照她那一对儿女。
在宫要么讨好皇帝,要么讨好皇后,祝弦月选择了皇后,毕竟不需要陪睡。
而且皇后为人大度善良,不至于搞那种什么谋害子嗣堕胎先锋的行为。
“姐姐,你怎看上去很是忧郁?”
“诶……”
“还不是惠妃闹的。”
“她不争气的弟弟,竟然欺男霸女祸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真是该死,可惜了我们后宫不可干政,否则定要他碎尸万段。”皇后一时间气愤不已。
皇后对于慧妃争宠一点也没有兴趣也不嫉妒,就是讨厌她那股子恃宠而骄。
让许多进宫许久的人都没被宠幸过。
自从她受宠以来,就没有一个皇子公主诞生。
她深知后宫的女人,没有子嗣,有多无聊凄惨,诶……
她也管不了许多了。
“今个怎么不带小丫头来,姐姐甚是喜欢那小丫头,古灵精怪的,深得我心。”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祝弦月应承着。
“诶呀……如若你不来,我这坤宁宫甚是冷清。”
“姐姐莫忧,过些天妹妹带些好玩的进来,当真?”
“你之前送的麻将姐姐还不知该怎谢你嘞。”
叙旧完祝弦月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