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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速度相当的快吧?这个”
满脸得意笑容握着方向盘的爱丽斯菲尔说道。而坐在助手席上充满紧张申请的Saber只能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真……真的出乎意料……技术高超……的……驾驶呢。”
“是吧?我为了能够这样熟练可是特意进行过训练的。”
虽然这样说,可是从她那生疏的挂档手法上来看,与熟练的司机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夫人我觉得这样非常的危险!!”
坐在后座的西门吹雪一脸阴沉。
“嘛,不要这样看着我啦,小雪,这个玩具我可是第一在广阔的地方开车呢,以前都是在城堡转圈圈的说。”
“玩具吗……”
西门吹雪的脸更加的阴沉了,不是因为他说的玩具,反倒是因为那声小雪,怎么听都是女生的名字吧喂?
据说这辆车是切嗣为了爱丽斯菲尔和Saber进入冬木市以后,能够拥有一个代步工具而特意事先准备在爱因兹贝伦城里的。
半个月以来,这辆车都在旅馆的地下停车厂中停放,而现在他们正驾驶着爱车向爱因兹贝伦家的别馆前进。
“嗯,稍等一下爱丽斯菲尔。刚才你一直都没有在左侧行驶吧?(日本交通与中国不同)”
“阿,是阿”
爱丽斯菲尔好像只是出了一个非常微小的失误一样随便的点了下头,然后猛一打方向盘将行车线路变更了回来。对于从生下来就一直没有出过爱因兹贝伦的爱丽斯菲尔来说,象现在这样行驶在公路上当然也是第一次。Saber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注意着他的视线,很明显爱丽斯菲尔对于道路标示完全不懂。虽然靠左侧通行是法律规定的,但似乎爱丽斯菲尔连这一点都不知道。
幸好她还能明白一点信号灯的意思,不过也只是看到红灯的时候稍微减速而已。就算现在是车流量比较小的深夜,但是能够平安无事的抵达目的地也已经算是奇迹了。
在这山路被其他Master袭击和爱丽斯菲尔的驾驶技术究竟哪个的危险性更高一些呢——就在Saber半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凌空而来。
“停车!”
“哎?”
忽然间被Saber的警告弄得手足无措的爱丽斯菲尔呆呆的问道。而Saber顾不上与她解释,直接向驾驶席探过身子一只手抓住方向盘,接着伸出左脚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去。
Saber之所以能够瞬间作出判断控制住这辆暴走中的机器,都是因为他作为Servant拥有骑乘技能的缘故。对于所有已知和未知的乘用道具的操作,她都可以完全通晓。
幸亏在急刹车之间一直都是直线行驶,车子并没有剧烈的旋转。梅赛德斯的轮胎在柏油马路上滑行着冒出一阵白烟。在因为惯性而滑行着的车上,Saber再次确认着刚才感觉到的气息的来源。
没错,这一定是Servant的气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Saber,那是——”
“Caster”
一旁的西门吹雪接道语气依旧是那般森冷,却出奇的将剑握在了手中。
“恭候多时了,圣女殿下”
Caster恭敬的低下了头,好像觐见国王的臣子一样跪在柏油路上
Saber越来越搞不清楚情况了。虽然她曾经作为国王也接受过无数英雄豪杰的跪拜之禮,可是对眼前这个男子却没有一点印象。在她曾经的臣子之中并没有这个男人。
首先,“圣女”这个称呼就非常奇怪。它作为亚瑟王统治不列颠的时候,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暴露出自己本来是女性的真实身份。
“Saber,你认识这个人吗?”
“不,我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似乎是听到了Saber和爱丽斯菲尔的低语,Caster抬起头来说到:
“哦哦,您怎么能这样讲。难道您不记得我了吗?”
对于他更加不着边际的话,Saber不高兴的说到:
“不管怎么说,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也许是你什么地方搞错了吧,你认错人了。”
“哦哦,呜呜呜……”
Caster好像非常伤心一样的呜咽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刚才一直都非常戏剧性的表情忽然非常戏剧性的变换一副异常狼狈的落魄相。只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危险人物。
“是我啊!我是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从吉尔.德.雷啊!我一直都期待着您的复活,一直都等待着能够与您再次相见的这一天,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这里的。贞德!”
“吉尔.德.雷……?”
在他们面前报上自己真名的Servant这已经是第二个了。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不过这个名字确实是和现界的Caster相稱的威名。
可是对于Saber来说,只想把现在这个误会解除掉。
“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叫贞德。”
听到Saber如此的回答之后,Caster更加混乱的说道:
“怎么……难道说,您全部都忘记了吗?您生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Saber对于这种说不清的状况开始觉得有些厌烦了,于是严肃地看着Caster说到:
“既然您已经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么出于骑士之礼我也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你。我叫阿尔托利亚,尤瑟.彭德拉根之子,不列颠之王。”
Caster依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挺起胸膛,自豪的报上自己名字的少女,愣了一会之后失声叫到。
“啊啊……哦哇啊啊啊……”
——Caster边拼命地悲鸣着便不像样子的不停捶打着地面。
“这是多么令人悲痛,多么令人叹息啊!不只失去了记忆,甚至连神智都错乱了吗……你……你!神啊,你为什么对我那优美的女子如此残酷”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本来就不是——”
“贞德,你不愿意承认也是情有可原的。本来比任何人都虔诚比任何人都对深深信不疑的你。却被神给抛弃了,在妳被判定为魔女而处死的时候神没有给妳任何的帮助和救护。妳现在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Saber忽然感到一股和恐惧完全不同的令人厌恶的感觉。简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到Saber的话,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对于Saber它只是随意凭借自己的幻想下定了一个结论,并且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在这个思想支配下的Caster对于Saber的话一点也听不进去。
“快醒醒吧!贞德!不要再迷惑了!妳是奥尔良的圣女,法兰西的救世主贞德啊!”
“好了好了!你适可而止把!”
幽暗如水的剑光在风中摇曳,空气撕裂,发出阵阵呜呜的悲鸣声。
却是一旁的西门吹雪出手了,他知道眼前的人跟他说什么都没有用,那还不如直接动手。
就当剑影触碰Caster的时候,一道乌黑的怪物,或者说粘稠的物体出现在了其趋势的必经之路上面,虽然被一剑贯穿但也使的剑气失去了力量。
Caster双眸中那狂热的火焰一下子消失了。
刚才他因为那激动而扭曲的面容也渐渐恢复了平静。Caster抬起头来看这Saber,在它视线中蕴含的那种强大的意志力却没有一点衰退的迹象。
这是暗下决心的眼神,他只是把自己的执著换成了更加坚定的意志而已。
“看来只是用嘴说是不行的了……妳的心仍然还封闭着吗?贞德”
Caster阴沉的声音之中已经没有刚才的叹息。
“那就非常抱歉了。看来有必要对妳进行强制治疗。不管怎么说——下次我一定会为妳做好一切的准备的。”
黑色的长袍一下子向后漂去,与Saber之间离开很大一段距离。重新站起身子的Caster和刚才跪在地上哭天抹泪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似乎能够将大地全部用鲜血染红的霸者威风……不只英灵,甚至连暴君都会感觉到畏惧的压迫感。
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容易对付的敌人——直觉告诉站在Caster的Saber这一点,绝对没错。
“我向妳保证,贞德!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妳从神的诅咒中拯救出来!”
“恬噪”
西门吹雪挥手又是一道剑光
对于他的攻击,Caster默不作声的解除了实体化状态消失在夜色之中。
“后悔这么轻易就让他跑掉了吗?”
“嗯嗯。我正要让他为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他就跑了”
愤怒的Saber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她不经意地皱了皱眉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