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深处传来了一丝令浑身血液悸动的声音,忽然,我好像明白了今天该写什么了。
快乐,其实少年a总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在很早之前听说过一句话:“人总是在无限接近幸福的时候最幸福。”
最该被称为幸福的那一刻,反而是慢慢冷却的开始。
还有一种幸福,是未能被及时感知的幸福,我想这种幸福,也有痛心,有遗憾。
我想,不只是少年a,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再轻易获得的幸福。
它和曾经那些琐事一样,被尘封在过去的黑白胶卷上。
但至少,它是饱满的,或许未来再也无法比较。
正是珍视,才珍惜和我同样呵护它的人。
尽管对于普通人来说,老人称为逐梦的年龄,也正是认清现实的年龄。
甚至还有一种情况,真正留下缺憾的人,在很长时间里,或者是很久之后,也许一些人还在寻找其中滋味。
在最该感到幸福的年龄,却无知的当作理所当然,为成长的各种事情烦恼。
我想这也是人始终不得自由的原因吧,更别说家长的性格更是千奇百怪,但今天主要想说的不是这些,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
少年a今天不在海边,而是回到了乡下,是的天气很热,耳边还有别人耳朵里很聒噪的蝉鸣,以及一大早就有农作机器的声音。
当年到了收割的季节,少年a总是和一群伙伴在装好的“稻谷阵”里面打模拟战,不过朋友a在他的自大之下早就和他断绝往来,朋友b远在天边读书,朋友c搬走了以后再也不见消息,是个女生哦。
可能大家以为乡下的小孩很活跃,相反我认识的乡下的小伙伴大多都很宅。
门前门后都是树林,然后更远处是小溪,斜对面家房子建的比较高,形成了一块看上去的高地,往他们家后走是一处水井,这里夏天特别凉快,清凉。
当然,也有蚊子,然后大人会往树林的边沿撒石灰,然后在树中间挂两个吊床。
我就经常在那里睡。
今天回来,对面家好像也来了小孩,不过是关房间里吹空调玩游戏了。
以前隔壁开着小卖部,住着两个老人,少年a以前很喜欢吃泡泡糖,还免费请别人吃,就是为了贴一满墙的贴纸。
甚至大人说他也要贴,不高兴的时候就来这面墙到处扣扣,看看。
现在那面墙应该是永远不再有了,两位老人也是,其实大家一直很好,只是某人的自卑,让他拒绝与外界交流长达八年,后知后觉。
他好像是新生在这里的人,以前遇见人也无法“装模做样”的说上两句,实际上是装模做样吗?大家以前都是这样生活在这里,互相扶持着生活的。
人情味的冷漠让他们好像成为了旧时代的残党,其中也包括少年a的奶奶。
不过老人们联系还是特别多的,他们在这块土地上劳作了大半辈子,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广阔的互联网,偶尔互相串门看望消息情况,连讨论小辈的情况都渐渐少了,独自慢慢老去。
也许他们曾经年轻,也许他们曾经认识很多长辈,连同他们也在这玩耍成长,即使他们都归于了土地,也许他们很多同辈,很小的时候就遭遇了事故,也许他们或者更远的他们在这里操办过很多事情,在现在很多人无法知道的年代,是另一番气候。
“春折树枝作筷,夏忙耕田晚归,竹篓青虫细棉,灯下屋黑盼回。岁岁秋色远望,檐雨青牛栅栏。冬烟厚雪依然,年长一年他乡。”
那么的稀疏平常,也许有时也会对这贫瘠的土地满是鄙夷,从来不和人提起。
尽管现在的这里也是稀松平常,还是那样,也不是那样。
也许经常回到家乡,会有叶落归根的感觉,如果真是老了归乡,大概是一群小辈,连同辈人都不记得自己的面容吧。
少年a记得自己坐在自行车后面说过:“去镇里的路还有多远。”
其实很近,成年人自己骑行大概只需要十分钟。
离最近的城市呢,坐滴滴,再坐大巴车两个多小时。
离省会的距离,大概坐滴滴,再坐大巴,再坐高铁四五个小时。
离这里的距离,坐时光机也就三千多天吧,不过大概风会一遍遍吹过我的故乡,不知道怀念的人几何呢。
这篇就当讲个我自己的笑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应当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