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绪激化的冲突场景中,白冷叶情绪激动,其声线透露出怒火与无助:“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放过我妈,我不会善罢甘休!”面对这样的境遇,他母亲颤抖的声音中满含忧虑:“冷叶,快走,不要管我。”
突然,妇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旋即遭受一记猛烈的耳光,打击力度之强,使得鲜血从她嘴角渗出。目睹此景,白冷叶怒火中烧,他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紧握手中的酒瓶,毫不犹豫地击打在那名佩戴金色链条男子的腿上。男子痛得倒退,白冷叶乘势而起,挥舞酒瓶猛击对方头部。
一声撞击,酒瓶破碎,血泉喷涌。受伤男子惨叫着倒地。其他同伙惊愕,未及反应,白冷叶已如猛兽般扑向他们,用破碎的酒瓶划伤他们,鲜血立即染红了他们的衣衫。
两人在白冷叶的猛烈攻击下,胆寒而逃。白冷叶喘着粗气,目光坚定,踩着地上男子的鼻梁,咬牙切齿:“你们敢欺负我妈!”
他怒吼着,将对方的头颅猛力撞击地面,直至对方昏迷不醒,血染地板。此时,妇人的声音嘶哑而急切:“冷叶,住手,你会铸成大错!”
但白冷叶复仇之心切:“妈,我要为他们受的屈辱报仇!”然而,妇人透露出一个震撼的消息——一切都是因他不负责任的父亲所引起的。
白冷叶的内心陷入混乱,愤怒的火焰更盛。妇人告诫他迅速离开,因为这些人是王麻子的手下,手上都有人命。白冷叶却坚决表示要与母亲同进退。
妇人在坚持留下,她将藏有的五百块钱交给白冷叶,让他避难。白冷叶却将一千五百块钱的工资交给了母亲,泪水中满是对母亲的愧疚与承诺。
在夜幕下,白冷叶沿泥土小道奔跑,泪别母亲,誓言要让那些看不起他们的人仰望。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朝着未知的未来勇敢前行。
在遭受剧烈痛苦的情况下,白冷叶仍旧咬紧牙关,拼命向前疾驰。他心知,一旦停下脚步,紧追不舍的敌人便会如饿虎扑食般将他制服,届时,生命将走到尽头。
这些不法之徒曾在村中犯下多项杀人罪行,却依仗其复杂的关系网横行乡里。其父,一个无可救药赌徒,频繁涉足这些罪犯的圈子,今日因赌博失利,竟然企图将他的母亲作为赔偿抵押……
经过一段漫长而疲惫的奔跑,大约一个半小时后,一丝曙光在前方显现。一座闪烁着灯光的城市轮廓慢慢呈现,白冷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意识到自己已抵达藁城。
尽管藁城仅为一座规模较小的县级城市,但其足以作为他暂时的避难所。
经过短暂搜寻,白冷叶在城市一隅找到了一家简陋的旅馆,以三十元人民币的价格,无需身份证即可入住。
离家之际,他将所有现金留给了母亲,目前身上只剩下两百元左右。这笔钱对他而言,必须谨慎使用,以寻找工作,维持生活。
沐浴一番凉水后,白冷叶卧床沉思,脑中不断浮现之前的惊心动魄场景,难以平复。
他曾是学校中的问题学生,但此前从未有过将人击至血肉模糊的经历。尽管时间已过去,但他的双膝仍旧不由自主地颤抖。
恐惧在心头蔓延,白冷叶整夜未眠,担忧一旦闭上双眼,警方就会找上门来。漫长的夜晚终于在天亮时结束。
次日凌晨,白冷叶站在窗前沉思许久,叹了口气,提起行李步出旅馆。
饥饿驱使着他至一早餐摊,以三元的价格简单地解决了早餐。
在街头漫步时,白冷叶的目光不时警惕地扫视四周,担忧警方的出现,心中忐忑不安。
不久,他抵达一家洗车场,注意到招聘信息,略作迟疑后,踏入其中。
“贵处是否招聘员工?”
“是否愿意从事洗车工作?”
“月薪八百,每日八小时,提供食宿。”
一位体态丰满的男子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白冷叶。
白冷叶思忖片刻,尽管工资微薄,但当前最迫切的需要是找到一个安身之所。
“同意,我愿意接受这份工作。”
这位肥胖男子微笑着站起,拍了拍白冷叶的肩头。
“去换衣服吧。”
白冷叶应声,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与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正低头玩着手机,穿着拖鞋。
上楼后,一股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宿舍环境杂乱不堪。白冷叶长叹一声,心想,从此以后,这将是他工作和生活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