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这种事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着便是无数次。
本来千悦是想说点别的什么,借此稳住北琛,没想到她刚抬起头嘴唇又被这人吻住了,而且看架势还颇有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毕竟她主动抬头了嘛!
当然,千悦对此也不反对,甚至还乐在其中;接吻这种事儿太甜、也太美好,不过事后还是要发表一些观点的,免得北琛觉得她好说话,到时上房揭瓦。
吻毕,她抿了下微肿的嘴唇,抬手打了北琛一下:
“谁叫你吻我的?”
“不喜欢?”
“切~谁会喜欢啊。”她翻了个白眼,又打了他一下,“口水臭死了。”
对此北琛只是笑笑:“是嘛,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他舔了舔嘴唇,补了一句:“很润。”
千悦脸一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人自从吻过她以后就变得没脸没皮的。
一番打闹过后,两人又在河边温存了一小会儿,直到感觉天气实在太热才起身回家;手牵手走在街上,千悦转头对北琛说:“说好了要帮我收拾屋子的,可别临时反悔。”
北琛笑:“都一家人了,你不说我也会帮忙的。”
说完举起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意思很明确。
千悦脸上闪过一阵羞赧,也不回话,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北琛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直呼可爱,要不是此刻正走在大街上,保不准又会吻她一次。
他想:她对自己的诱惑还真大,大到无时无刻不想着和她亲近亲近。
想到这儿,他微微停下脚步,轻声叫她:
“小悦。”
“嗯?”千悦转头。
北琛嘴角勾起一抹幅度,转身抱上去。
“?”
千悦现在很懵,这人冷不丁地想干嘛?不会想在大街上图谋不轨吧?这...这让人看了多不好意思呀!
少女眼里有担忧和茫然闪过,当然还有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刺激。
好在北琛也只是过过瘾,抱几分钟、又在她的脖颈间猛吸几口,接着就放开了。
“没事了。”他说。
“...”
千悦一头黑线,这人怕不是有毛病,抱几分钟、吸几口,怎的?把她当精神饮料啊?还自带充能的那种?
少女在心里这样编排着。
还别说,北琛也确实有这方面的意思,不过还不够。
强压下心中的欲望,两人回到千悦家里。
站在楼梯口处,北琛提起女孩儿的行礼,问出了之前一直想问的问题:
“小悦,你住在第几层啊?”
“嗯?”千悦蹲在鞋柜处,一边找拖鞋一边说,“三层。”
“还挺大。”
北琛低声感慨;刚刚一路走来,他发现这种房子在镇上挺常见的,门前自带一个小院子,都是深蓝色的卷帘门,外加一个不大不小的侧门;
楼层高度相差不大,基本都是四五层的样子。
穿上千悦递过来的拖鞋,北琛提着行李箱往楼上走。
“啧。”
走到第二层和第三层中间的位置,北琛忍不住“啧”了一声,这让走在他前面的千悦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他:
“怎么了?”
北琛摇头:“没,就是感觉房子蛮大的,设计风格...也颇有门道。”
“噗呲~”千悦笑出声,抬手把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挽到耳后,“是不是很奇葩。”
被女孩儿看出心思的北琛尴尬地笑笑。
“我以前也是这样觉得的。”千悦对他眨眼间,拍着面前的护栏说,“中间是楼梯和过道,两边是房间和卫生间,这样的设计确实很难看,也很浪费空间。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把楼梯挪到后面,房间和过道并到一起...会不会好看很多。”
听她说完,北琛也对她眨眼睛:“想不到我家小悦对设计还颇有研究。”
“...”
千悦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那还不知道这人在逗自己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没办法,她只能抬手拍了北琛一下,留下一句“不和你说了”转身往楼上去了。
这丫头就是不禁逗,才刚开始就想着逃,反应倒是蛮有趣的。
北琛摸摸鼻子,连忙跟上。
千悦的房间在三楼,靠里的位置,往外是书房、里侧是卫生间。走进房门,北琛把行李箱放在门口,抬头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房间。
房间不大,整体基调呈天蓝色,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很大的书桌,旁边是梳妆镜和柜子。
“安雪也住在这儿?”北琛拍了拍木质的上下床说。
“是啊。”千悦一边拉窗帘,一边介绍道,“我睡上面,我姐睡下面。”
“这样。”
北琛应了一声,刚走到床边弯腰,听她这样说又站了起来。
“怎么?不好意思坐呀?”
北琛尴尬一笑,索性来到女孩儿身边把她抱进怀里:“没有,比起坐着我更想抱你。”
千悦眉眼弯弯,没有拆穿他。
这人明明就是听到下铺是姐姐的床位才生生止住的,这会儿居然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想抱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往北琛的怀里拱了拱,吸了口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气味,又温存了几分钟,千悦才推开他。
“该做清洁了。”她说。
“好。”北琛点头答应,跟着她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屋子太大、楼层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虽然看着安逸、舒适,但做清洁可就恼火了。
千悦没想把屋子全都收拾一遍,走走过场还是要的。
拿着扫帚,千悦负者扫、北琛负者拖;从三楼到一楼,再从一楼到三楼,扫完、拖完,两人又拿起毛巾把三楼和一楼的房间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
因为前者是卧室,后者是厨房,至于其他的房间是真不想动,反正也住不了多长时间。
做完,千悦毫无形象的躺在姐姐的大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累死我啦~”
北琛也靠在床沿上,呼吸有些急促,好在平时有经常锻炼,倒也不会太累。
抹了把汗,转头看向大刺刺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兴是为了散热,裙摆已经被她提到了大腿根,皱皱巴巴、零零散散的,一眼看去除了白花花的大长腿外,甚至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的不知名衣物。
咳嗽一声,北琛把目光移到到别处:
“你又走光了。”他压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