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在哪?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此刻的陆言还一脸懵逼,在思考着这样人生的几大问题,脑袋一片混沌凌乱苦思不得其解。
抬起来看到的是界主那一脸傻相的脸,然后……
嘭——
“啊!”
这一声绝对不是陆言叫的,而是界主的声音。
毫无疑问的,陆言的一拳又怼在了他的脸上,身体后仰,鼻血飙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线。
咔咔咔——
十几个枪口在这一刻全部对准了陆言,周围的卫兵把他包围成了一个圈,时刻可以以“袭击界主”的罪名当场击毙他。
“把枪都给我放下……”界主倒在地上,呻吟着伸出一只颤抖的手阻止了他们的动作,生怕他们真的一不小心把陆言这个坑比给弄死了。
反正陆言现在是吓懵了,卫兵们还没搞清楚状况,即使没有开枪,也不敢真的把枪放下,而是依旧一脸戒备地拿枪对着陆言,把陆言惊得双手举过头顶,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界主。
“都是自己人,把枪放下……”界主再次出声。
……
陆言的危机终于解除,可以开始认真地观察这个地方了——一个界主亲自飞着带他来的地方,虽然他不是很荣幸。
他们现在身处一个大道上,往后看可以看到一个关闭的大门,可以知道他们此时是在这个大场地的内部。
周围的建筑都不高大都只有两三层,这样的高度在繁星城可以说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这个的楼层大多都是几百上千层高的摩天大厦,一眼都看不到顶,而这里却连周围都没有一栋过高的建筑,可以看出这个地方的重要性。
而这个想法在陆言走到了边上看的时候彻底崩塌了……
站到最边上的围墙上往外看,才可以发现原来他们是在一个大楼的楼顶上,外面依旧是高楼林立,不过都是被踩下了脚下。
“我们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陆言不禁发出了这样的一个疑问,同时也赶紧从边缘退了回来……不然又要晕了。
“一个很神奇的地方。”界主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忽悠人,转身带着陆言向里面走去,方向应该是这个楼顶的中央地带,不过谁也不知道这个楼有多大的面积,所以楼顶有多大也是无从知晓。
这里戒备森严,三步一岗十步一哨,天上有着防御光幕,连苍蝇也飞不进来——当然不包括界主大人。
“从此处开始往前再走百步。”界主突然对陆言这样说道。
陆言看煞笔的眼神看着他,只想感叹一句,留悬念什么的真的有这么好玩吗?搞不好又要把他吓死。
不过他还是往前走了。
然后……陆言晕了,没错,又晕了。
百步前是一个大大的深坑,高度不可测,从这个楼顶延伸到底楼的高度可能还不止,应该还挖了地下室什么的……
不过这个坑不是柱形的,而是一个半圆,很大的半圆,和天坑一样。
所以,界主吐槽的机会来了……
“喂,我说你的恐高症也应该有一个限度吧,这样一个圆坑都会晕……”语气里可谓是充满了藐视。
陆言晕乎乎地自然是回答不上他的话,三步并作两步地想要往后退,可是没想到老天也要和他作对,地上绊了一下,不是往后摔,而是往前摔,所以说当人倒霉的时候真的什么都可能发生,这一绊直接把他弄到了坑里……
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这是陆言今天第几次喊叫了,有兴趣的读者朋友可以往前翻数一数……咳咳。
陆言在坑里滚成了一个球,越来越快地往下滚,这个不知道有多大圆几乎是无限高,也不知道要让他滚多久才能滚到底……
“神他妈的……”界主也是目瞪口呆,一脸惊叹:“也没见你刚才这么积极啊,比我动作还快。”
……
【意兴阑珊,想要赋诗一首……咳咳,应该是诗歌——光阴碎碎念:
陈之以己见,恨天地沉浮,风停叶已落,那兮以变迁。
故地重游,匣中翻旧记,图形仍依旧,人已各东西,纷纷天南北,晓月忘旧辰。
年归而行至往日学府,莫言之沧海桑田,也道是山河变迁,匆匆两载而过,不同于曾夕之模样,大或已变迁。
旧楼翻平地,新厦自屹立,道途仍依旧,尘土已盖,土掩轻砂,蒙尘知,是今夕。
余自默默行,感风之微凉,捉一落叶而感天地,不道吾之微弱,不起,只言吾意已愁,难免感伤。
是也,人是初,也可变,再回首,已不见;尘风埋没几多往事,却也显现几多怀念;往日不可追,未来不可见,几多变化,已难见。
只言是:已去昨夕不可悔,今朝默默请怜惜,来日可惆怅,念今日,却也成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