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
“你卖掉了你自己,去救患病的妹妹。”
“根据公司的协议,公司会用尚处于实验期的技术,把你改造成兽耳娘。”
听着机械人的前提说明,江小雪又犹豫了,他又不想死了。
“能不能先停下呀,手术不成功我会死,手术成功了我就会变成奴隶……都糟糕透了,要不还是先停下吧,再让我做一下思想准备。”
那个准备手术的机器人摇了摇头,安慰江小雪说:“请您不用担心,这次的改造一定会成功的。”
“而且,请您安心,我们的手术中没有任何人监视操控,全权由机器人负责,不会侵犯隐私,请安心。”
知道一切都结束后,江小雪绝望的笑了笑。
他绝望的说: “我真是祝福你,祝福你的老板,诅咒你的老板早日挂路灯。”
说完这句话后,江小雪就沉默了,他原本紧张的内心在逐渐平复。
在这被改造的最后几分钟里,江小雪的大脑迅速转着,像走马灯一样回想着过去的经历。
但这种回忆旧事的小小乐趣,在被注射奇怪针头后也失去了,因为注射针头后,他猝然倒下,昏迷不醒。
……
……
等再次睁开双眼时,江小雪朝着上方伸出了自己那双熟悉而陌生的手。
暖色的灯光倾泻到指尖之上,那是一双小手,皮肤雪白而又幼嫩,指甲粉粉的,很是可爱。
没等江小雪细细观赏,一道冰冷的机械女声就从电脑端传来。
“猫耳娘女仆/女性向/实用性,改造完全成功,完成率百分之百。”
“但因为不知原因,海马体部分在手术中受损。”
“海马体受损?”
江小雪扑闪着眼睛,疑惑的问。
刚说完,江小雪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变了。
变得很好听,带着水乡的吴侬软语,就像含着蜜糖般,细软而温甜。
就算骂人估计也会被误解成撒娇。
但现在不是询问声音的时候,江小雪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海马体上。
电脑端说了很多专业的词语,江小雪勉强听懂了一点,这些和记忆有关。
她回想了一下过去,似乎确实变模糊了,但无所谓够用。
“是的,很抱歉,海马体部位的损伤很难修复,除非去高档医院治疗,不过治疗费会是天价。”
电脑端的机械女声顿了顿,然后补充,“根据提取你的人格ai,公司会给你的受益人额外补偿。”
受益人,那又是谁呀?
没等江小雪问出口,电脑端的机械女音就问她:“对了,你是否需要一面镜子。”
江小雪稍稍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说了“是”。
不一会儿,镜子就被机器人送过来了,带着些许害羞,江小雪望向了镜子。
镜子浮现出一个银发碧眸的猫耳娘,她的鹅蛋小脸粉雕玉琢,清纯甜美,嫣然笑时,会泛起浅浅的小梨涡,清纯可爱。
正果着的身体娇小,胸脯虽有些残念,一览无余,但胜在幼嫩,胜在青涩。
看久了,江小雪也不觉间红了脸,赤了耳。
怎么没穿衣服……?
还有,耳朵,我的耳朵是怎么回事啊?
好吧,江小雪哭笑不得的发现她居然有两对耳朵,一对人耳,一对猫耳。
捂住人耳,“唔唔嗯嗯”了几声,却依然能听得到声音。
看来猫耳也是可以用的。
以后的生活要变成“人耳+猫耳”的双声道模式了。
好怪呀。
猫耳是银白-粉樱的渐变色,而且似乎还能动。
她试着缩了缩耳朵。
诶,还真可以缩耳朵,有点好玩。
玩了会儿耳朵后,江小雪侧身,不自觉地扭起屁股,又把目光看向了尾巴。
尾巴也是银白-粉樱的渐进色。
摸了摸。
尾巴从尾脊椎骨里伸出,也有着触觉,痒痒的,毛绒绒的。
但敏感程度不如猫耳。
初步了解完自己可爱的身体后,江小雪一时玩心大起,在镜子前做了很多大胆的姿势。
据说,猫是种液体...
曾经的江小雪不信,但现在她信了。
因为,她可以做到很多高难度的工口姿势,她敢肯定,很多从小苦练瑜伽的女孩子也无法做到。
她那纤纤蛮腰,几乎柔若无骨。
鸭子坐时,她的身子可以后仰出优美的幅度,后背几乎可以贴到地板。
想到这里,江小雪又有点小自豪,尾巴不自觉的轻微向上。
等等,既然猫是液体,那么她液体的液体是什么?
液体流出液体,好怪哟。
这些奇怪的问题是江小雪无法解释的,最后只能放弃。
她的问题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一会儿,江小雪想起一件事,据说公司出品的兽耳娘都有编号来着。
左找右找,最后发现编号在大腿内侧。
啧...糟糕的位置。
然后,轻轻扒开,一句一顿的读了出来,“实用性猫耳娘/编号001。”
001,也就是说,自己是第一吗?
哼哼,咱还是蛮厉害的嘛。
不过,一会儿,她又想到以后可能会有002之类的妹妹,尾巴也不自觉的微微下垂。
算了,反正咱肯定是大姐。
经过了半小时的身体探索,江小雪也玩累了。
于是,她看向了电脑端的,然后发问:“那个,电脑小姐,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当然可以,”冰冷的机械女声响起。
一会后,机械人又递过来一身衣服,打开一看似乎是衣服之类的。
嗯,仔细一看。
里面有:黑白女仆装,白丝,灰色女仆发箍,纯黑小圆头鞋子。
女仆装!?
还是小学生型号的。
如果再加个红色方格子书包的话,就真变成霓虹的女仆小学生了啊。
还有,现在就穿这个,是不是太刺激了点。
好歹我也是个男孩。
唔,好吧,现在姑且算是个女孩子。
没经过太多思考,江小雪选择了穿衣服。
穿女仆装固然很羞耻,但是,不穿衣服似乎更羞耻。
江小雪轻咬薄唇,精致的鹅蛋小脸羞得通红,葱白的玉指不断纠结着。
最后,随着轻呼一口气,她的手朝着女仆装跃跃欲试般靠了过去。
要不,试试?
试试就逝世,只是女仆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