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塑茂有些无奈的蹲下,看着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眼镜,一旁的另一个忍者到现在还陷入昏迷,已经被医疗班带走。
“好了,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他眼神打量着地上的裂痕,眼镜头顶的血迹也说明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短暂思考之后,他得出来了一个极为诡异的结论。
是事实就是这个结论是正确的,起码在之后的问询之中,除了得到有用的信息外。
铃脚踏过战场上的尸体,看她平静的表情,这大概并不是她第一次登上战场了,是的,在别的忍者还在学员时期,她就已经被丢在了第一次忍界大战的战场上。
凭借着过人的天赋,在战场之中她也赢得了自己的称号,尽管并没有多少人知道那张鬼面具之后的是她,在此回到熟悉的地方,空气中的血腥味,正在不断打磨着她的感官。
“救,救我,”一只手颤抖的升起,想要抓住她的裤角,可惜只像那井中捞月,什么也没有,最终带着不甘,那双手又沉了下去。
此地破损的傀儡静静的躺在地上,他们的主人被杀害之后,便一直等待着有人将他们再一次唤醒,这里的战场上砂隐与木叶的交锋尤为激烈。
可随着战线的推移,砂隐的颓势已经越来越明显,阵地之中,传来了争吵的声音,这道声音让铃有些耳熟,在思考了片刻之后,她想起了那月夜下的林海。
巨大的山椒鱼上与半藏搏杀的傀儡师,一个头发暗蓝色的高大男人站在千代的面前,代表着风影的斗笠戴在他的身上。
三代目极为疲倦,在另一个战场上数次与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的战斗让他心力憔瘁,原本想着统合力量在此处发起总攻,结果却被村子中的元老—千代阻拦。
“老太婆,你知道我连夜赶回有多麻烦吗?”他怒气冲冲的看着千代。
来者自然也是丝毫不畏惧,在瞪回去的同时说道:“我以为你让老身跟半藏谈判时已经看清了局势,结果直到此时你却依旧执迷不悟。”
“尊敬的影呀!你难道不知道吗!战争已经结束了,木叶的胜利已经不可动摇了,就连那个半神都承认他们的实力了。”
木叶三忍的名号已经顺着雨隐村的战场结束而传播开来,此时已经有了援军的木叶忍者们,自然是胜过雨隐一头。
更何况,在对面那里,可是实力更是力压三忍的木叶白牙,从开战到现在,砂隐村从未见在那个男人的手上取的优势。
“老太婆,”黑色的铁砂在影的手中流动,他的怒气越发高涨,铁砂就变得越发尖锐,作为影的政治素养会看不起局势吗?
不相反,作为最年轻的风影,他极度需要战争来扩大他的威望,可是面对着老一派的强者猿飞日斩,他却一点正面战果都未能取得。
这将对他的统治造成不可估计的影响,所以此刻的他迫切需要一场由他主导的胜利,深夜来此抽调支援,也是为了这一目的。
“如果不是这个老太婆的话,”他本以为将对方支开,那个传说中的半藏足以阻挡她,结果那边的战斗结束的太快了。
以至于,这个千代先他一步的来到这块战场。
在战争的末期,此时被称为最强风影的他才明白了何是天命不可违,忍者们已经极度疲倦,村子中反战的声音变得越发的刺耳。
最终冲突还是未能爆发。
当然此首的铃已经穿过了砂隐的阵地,缺少写轮眼这一类强大的瞳术,砂隐的阵地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层薄纸。
她一路走,当白昼升起时,此刻的她位于战场的最中央,在夜晚她无声无息的横跨了半个战场,此时她已然踏入这荒漠戈壁之中最为凶险的地区。
二代目土影—无
二代目水影—鬼灯幻月
这两人的战场之中,此处的血腥味已经浓郁的化不开了,一个个仿佛活尸般的忍者在血肉模糊的战场上互相仇视着对方。
即使在夜晚这边的战争依旧没有停止,每一个人的眼神之中只有着仇恨这一种情绪。
“纯粹,”铃简单评价了一下,她回手抽出自己的太刀,血色的刀锋在此地微微颤抖着,就仿佛一只饥饿许久的野兽。
它渴望着吞噬敌人的血肉。
可是在这片区域又有着哪一个人不是这么期望着。
“是敌人吗!”她丝毫没有掩盖自己的存在,当她踏入战场之时,周边的人都被这股无形的杀气吸引了注意力。
“写轮眼?木叶的那群混蛋终于按耐不住了!哈哈哈,”一名身材高大的岩影村忍者朝着她奔袭而来,土黄色的查克拉汇聚在手臂上。
“土遁·岩拳之术,”岩石重拳挥下,掀起了阵阵尘埃,而当尘埃落地之时,铃缓缓走出,一旁那个体型高大的岩隐忍者保持着下砸的姿势。
“竟然敢瞧不起我,”他怒吼一声,转过头,却对上了那一双毫无生机的的眼睛,其中三颗勾玉正永恒不变的在其中痛苦旋转。
“呃,”不知是感到害怕,他后退了半步,视线也随着分裂成了两边,依靠着血液的粘稠度,他慢慢的变成了两个人。
铃那张脸上,依旧是冷冰冰的,,在她转身的刹那,一颗汇聚着强大查克拉的水球从空中朝斜下方直射。
“水遁·水铁炮之术”
忍术毫无意外的被刀刃割开,那名投资者在还未落地之时就被一根铁丝贯穿了脑袋,随着他的身体无力的躺倒在地上,周围原本嘈杂哦的战场,冷静了那么一刻。
是他们意识到了面前之人的危险了吗?不,只有正常人才会意识到危险,因为他们的想要活下去,他们对我身体会警告自己。
可是在这片已经化作修罗场的大战之中,正常人早已经死光了,剩下的不过是被恶魔掏空灵魂的空壳,他们尖叫着,疯狂的朝铃冲来。
随着手中的刀锋开始挥舞,战场之上开始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血之花,她在其中翩翩起舞,就像来到了一个专属于自己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