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水户此时也是一脸茫然,旋即在思考片刻之后,她突然意识到。
“教育刻不容缓呀,”这么一折腾,原本脸上也有一丝光彩,人老心不老,指的就是这一类人。
“铃,你觉得什么是爱……”
……
就这么一折腾,等老人睡下,换班的人员看着有些晕头转向的铃,好心,道。
“如何,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不,”铃摆了摆手,走出高塔,木叶的星空已经渐渐淡去,她一路走,没有回到泷的小宅子中,一路回到。
曾经家的位置,她依靠在电线杆旁,就这么坐着,仿佛睡着了一样。
“大姐姐,你没事吧,”路过的小孩摇醒了正在休息的铃。
她的表情如梦初醒,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种滋味,至少曾经的她能够感受到。
“谢,谢,”她站直身子,伸了一个懒腰,眼角依旧留有一丝困意。
“你变弱了,”内心之中有一道声音响起,那是一种冰冷、黑暗深邃的声音,出自每一个人的心底。
“你却还乐意如此,连一个小孩靠近都察觉不到,”这是她内心之中的写照,从每一道伤疤上传出,越是弱小,声音便越是明显。
伤口已经结痂,但曾经躁动的嘶吼却依旧存在,背后的月牙说道。
“无法察觉气息,下一次被斩开的可不是肩膀了。”
左脚上的烧伤此刻也慢慢钻出,这种爆裂的高温顺着大腿一路往上爬,道。
“你是否已经忘记疼痛的滋味,没有决断之心,你不过是一滩烂肉。”
肩膀上的伤口在空气之中呢喃道。
“虚无的感觉是多么美妙,你越是靠近地面,就越发恐惧。”
每一道疤痕都是一场战斗的见证,他们撕开现实的维度,用哀怨的悲歌奏响生命。
最后是那双眼睛,最为恶毒的声音从中传出,因为她所述说的不过是简单的真像。
“你在变弱,你在害怕,为什么,你会畏惧死亡?”
铃甩了甩头想要将这些杂音祛除,是的她们成功了,起码这些话语已经深刻的刻画在她的心里,只要一有机会便会反噬。
“再,见,”她对着小孩说道,接着慢慢的走向人流逐渐拥挤的街道,光阴被阳光拉的老长。
一阵风吹过,摇摇晃晃。
这是她日常的一部分,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脑内的毒素,总之这种声音开始变得越发清晰。
她们存在每一声卷过耳朵的风声,她们无处不在。
“哟,铃今天早上的工作顺利吗?”女人打着招呼,水汽从窗口处溢出,洗浴品的气味随着水流被排到室外。
莺莺燕燕的打笑声从其中传出,铃的脚步顿在门口。
“汤”
澡堂的标志映入她的眼帘,擦了擦眼角,老板已经熟练的走向前来,开口道。
“你很疲劳呀,这个时候只要泡一下我们家的药汤,一切都会迎难而解的,”
“之前多谢你找回翔太,这一次免费哦,”一块木牌被递到她的手上。
湿答答的,带着一种独有气息的木牌静悄悄的躺在她的手心,有些重。
“嗯……,那我,不,客气了,”看着老板热情的目光,她一时没有想好推掉的理由,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迎着头皮走进去。
抬头看着整齐的深棕色木桩,随着场景的转换,有着一些水渍的洁白瓦砖替代了他们。
她脱下自己身上的服装,虽然她是漩涡水户的护卫,但木叶也一直没有承认她的忍者身份,所以她穿着的并不是同一的绿色马甲。
“这套设计挺符合你的风格的,她的上一代,可是一位了不起的忍者,”起码当时甲具店的老板是这么向她营销的。
水汽有些浑浊的覆盖在镜面上,通过镜面,她可以看到一具身材高挑的朦胧身影,修长的大腿、足够挺拔的身姿。
伤疤遍布在皮肤上,其中不乏几道已经深入骨髓之中,不过离奇的是,她的皮肤状况一直很好。
洁白细腻的皮肤更是衬托的那些伤口如同刀劈斧砸一般,刻在她的身上。
即使有些朦胧,但那种矛盾感一直存在,这使得她始终无法看清镜中的自己,她的脸上仿佛没有五官。
“就跟老柿子一样皱巴巴的,可惜了,”一道带着批判意味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她目光一扫,一只蛤蟆正静悄悄的躺在角落。
眼角瞪着老大,生怕错过更衣室中任何一道美丽的风光。
而当铃的视线聚焦于他地时候,此时的蛤蟆竟然人性化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呱!”
窗口处,一只蛤蟆被丢出去,落入潮湿的草地之中,无影无踪。
铃浸入散发着药草味的汤池,如老板所说,那种炎热感顺着脊柱一路往上冒,化作一股热气笼罩在脑门。
“……”确实有一种被自愈的感觉。
“铃,没想到呀,”身边的水位上涨,人已经来到她身边,头顶着一块白色毛巾。
“纲,手?”铃问道。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有些冰冷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铃只觉得自己的侧面感到了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有些绵软,但无比,无比,恐怖。
“其实我也算老板的合伙人,一开始只不过是给了一个药方,没想到她会经营的这么好,”木盘拖着酒杯划到两人面前。
“要来一杯吗?”纲手道。
“不,不了,”她确实没有喝酒的习惯,室内的水汽随着温度的上升,进一步变得朦胧。
周遭的事物在无形之中被挂上了一层迷彩。
“绳树那小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偷偷背着我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几杯酒下肚。纲手的脸上也燃起一片晚霞。
搭配上原本就无暇的肌肤,此刻水雾中的她就仿佛挤得出水一样。
“我真的好害怕,那小子被自来也带坏,他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男孩子,”酒是越喝越多,她整个人也越发贴在铃的身上。
炙热的呼吸从鼻尖飞出,扫过铃的皮肤,这是一阵悸动的麻痒,药草浴是一种温热,流淌在皮肤上。
纲手的眼神是一种迷离,由心而发,炽热无比。
“真是的,没一个男人能让我省心的,”纲手干脆直接转过身子,大半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水汽随着升腾。
她的眼眸正视着铃,仿佛有一道雾气在两人之间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