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索娜学姐，还是温妮丝，两人都在有形或是无形中给自己指明了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道理。
艾薇娅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来到伊琳娜的办公室前。
敲门。
办公室门像是认识艾薇娅似的，只敲了一下门便自动打开了。
伊琳娜就坐在里面，她的笑容一如往常的温柔，看到艾薇娅走进来之后，她脸庞展现出来的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欣喜。
艾薇娅关上了门。
但她可不一样。
自从周二那天晚上不小心在伊琳娜面前丢大脸之后，她就有点羞于面对伊琳娜，且对伊琳娜有一种莫名的害怕。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贞操锁的影响，见到伊琳娜时，她的内心仍旧不可避免地感到一点小开心。
即使她不想，她的身体还是会莫名地激动起来，就像是对伊琳娜起了反应一样。
“导师大人...”
“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
一开口就问这个吗？
艾薇娅转了转眼珠。
既然你单刀直入，那就别怪我不先礼后兵了。
“去见...你的学生...”
果然。
伊琳娜的笑容垮了下来，但也不至于到难看的程度，她只是换回了平常的表情，无喜也无忧。
“怎么找到她的？”
此刻，她像是日常上课时的模样，带着师长的威严向艾薇娅发问。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样？”
因为过于紧张，艾薇娅说话都口吃了。
伊琳娜稍加思索，很快她就猜到是塞拉带艾薇娅去见温妮丝，而后温妮丝跟艾薇娅坦白了她们的过往。
只是，伊琳娜对温妮丝会对艾薇娅把她们的过往全盘托出这件事抱有怀疑。
以她对温妮丝的了解，温妮丝最多只是跟艾薇娅说她们曾经是师生，并且发生了矛盾后两人分道扬镳。
其他更深的情况温妮丝应该不会透露。
“我和她之间，又没有什么感情纠葛，倒是你，一惊一乍的，是她说了我什么不好的话吗？”
“她她她...她...不对，你先把话说明白了，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还好艾薇娅没有回答伊琳娜的问题，不然又变成伊琳娜在反问艾薇娅，而她更进一步掉进伊琳娜的陷阱里了。
“你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不是吗？至于我和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从未对她做在你身上做过的事。”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艾薇娅要伊琳娜亲口坦白。
“只是，做了一些会让你感到舒服的事，换句话来说，我是在保护你。”
“你骗人！保护我，哪...哪能...哪能给我上贞操锁的！”
艾薇娅红着脸，终于把那个词说了出来。
本来要让伊琳娜亲自说的，结果还是由自己坦白了。
艾薇娅又仔细想了一下，温妮丝的确说过她体内气息平稳，她的灵魂被一股力量保护着，暂时不会被深渊之眼腐化。
那道锁应该是有保护的作用，多溺爱肯定也有伊琳娜的私心在里面，所以伊琳娜才瞒着她不说。
“这也只是保护你的一种手段，这些天你不是去这个酒吧就是去那个酒吧，这些地方很危险。有那个锁在，没人碰得了你。”
可恶！
她竟然无言以对，她近几天出入酒吧的次数的确太频繁了。
“三年前你和温妮丝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跳楼？为什么她又没死？你们之间究竟爆发了什么样的矛盾。”
既然人没死，艾薇娅就不用担心提起温妮丝会伤到伊琳娜的心。
“她被黑魔法救了，之后，她投身黑魔法，成为了一名黑魔法师。我也是近些日子才与她重逢，因为茉莉酒吧，我们达成了交易，我们时不时还会见面，至于矛盾，我想，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矛盾了。所谓的矛盾，只不过是当初的我们并没有走在同一条路上罢了。”
“既然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温妮丝投身黑暗，那身为圣魔法导师的你，竟然放纵黑魔法师逍遥法外，不管不顾么？”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的私心。”
伊琳娜低垂着眼眸，看来这一点上她确实被艾薇娅审判到了。
艾薇娅越说越有勇气。
她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这么直白地质问伊琳娜。
“那你之前给我喂了什么魔药？除了那个什么锁之外，你还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那三个字说出口太难为情了。
但艾薇娅觉得，伊琳娜对自己做的肯定不止这些。
伊琳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走到艾薇娅身前，艾薇娅赶忙往后退了一步。
伊琳娜继续向前，艾薇娅继续后退。
直到她被按在门边。
“小粉毛，你现在很嚣张。”
艾薇娅已经开始害怕了，伊琳娜伸出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艾薇娅不禁咽了口口水，但她还是鼓起勇气，直视伊琳娜的眼睛。
“别岔开话题。”
下一刻，伊琳娜俯下身来，似乎是想要堵住艾薇娅叫嚷的小嘴。
艾薇娅闭上眼睛止住了呼吸。
但很可惜，想象中唇上的柔软并没有落下。
伊琳娜只是抬起手摸了摸艾薇娅粉红的脸蛋。
“看来，今天不是一个适合约会的好时机。”
伊琳娜的语气微微失望，她眼眸上的光彩也暗淡了不少。
松开了艾薇娅，她转身回到椅子上坐着，艾薇娅依旧靠在门旁，她呆呆地看着伊琳娜。
约会...
自己于伊琳娜的价值究竟是什么？是实验器材？还是...真的是伊琳娜觉得可以约会的人呢？
艾薇娅有自知之明。
她不认为伊琳娜这个坏女人单单看上自己的相貌，或者单单看上自己的天赋就爱上自己。
艾薇娅握紧了拳头。
伊琳娜也有她不愿意说的难言之隐，至于感情上，艾薇娅就暂且相信她和温妮丝之间没有纠葛。
“导师大人，您在做什么研究？可以告诉我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帮上您的忙的。我承诺，我不会像温妮丝那样离您而去，不论您在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到底。”
艾薇娅学会了说谎。
假如伊琳娜固执己见，要做什么成为魔鬼的研究。
她还是会阻止，只不过有一点她承诺得没错，她不会像温妮丝那样因为与伊琳娜理念不合离伊琳娜而去，甚至用极端的方法逼迫伊琳娜回头。
现在，就让她重新当回伊琳娜的学生。
从师生开始慢慢培养感情，艾薇娅会证明她有资格了解伊琳娜的全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