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本应睡一个惬意的懒觉的,谁知二姨非要拉自己起来练瑜伽,武妙尘顶着黑眼圈,硬是陪这只母老虎练了一早上。
练完吃早饭时,二姨突然说道:“听说今天是县警察局长女儿的生日,请了不少商界老板去捧场,连东升会的一把手都请到了。”
武妙尘一惊,二姨怎么知道今天安琪过生日,而且安琪的父亲还邀请了这么多大佬?
关于东升会,是属于新城区的势力,那个一把手之前在二姨手下做事,没少做吃里扒外的事儿,后面不知怎的,突然就晋升了。
想到这,武妙尘一脸大大的疑惑。
警察局局长居然邀请一个黑道成员参加女儿的生日宴会,总感觉这件事怪怪的。
扒拉完最后几口,便骑着单车出门买礼物去了。
想到安琪那副看不起人的嘴脸,武妙尘猜测,自己无论买什么肯定都会被嘲讽,既然如此,就买只小猪佩奇公仔吧。
傍晚,德龙县的天空被璀璨的星光点亮,而安琪家的庄园内,灯光与星光遥相呼应,映照着一场盛大的生日派对。
武妙尘站在庄园大门口,她被几位家丁拦在门外,理由居然是安琪给她的邀请函是假的……
此时,安琪身着一袭华丽的礼服,她自信满满地走到门前,似乎早就预料到武妙尘会被拦在门外,略带戏谑地说:“武妙尘,你怎么拿了张假的邀请函来参加本小姐的生日会?就这么崇拜本小姐么?”
“不是你舔着脸让我来的吗?”
武妙尘毫不客气地回怼。
安琪为了拔高自己,大方挥手示意家丁让路,心中冷笑:等着吧,待会才是对你的公开处刑。
随着生日派对的钟声敲响,在场的宾客络绎不绝,武妙尘步入会场,发现除了自己,班上的其他同学一个都没有来。
是不想来吗?还是安琪压根没有邀请其他人?
一旁的安琪优雅地和富商们打着招呼,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仿佛今晚的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紧接着,便是每一位公司老总依次上台说祝词,然后炫耀自己送给局长千金的豪车价值几百万。
真有钱,武妙尘暗道,这一晚上的生日礼物,总值加起来估计都有几千万吧?
安琪得意道:“我家地下停车场的几百辆豪车都是我的,其中有五十七辆是全球限量款哦,哼哼,罢了,你这种土包子,说了你也不懂。”
武妙尘无语,这人真是处处透露出优越感啊。
最后,台上的司仪居然念到了武妙尘的名字。
麻了,来之前也没说我要上台啊!
安琪等的就是这时候,以武妙尘的消费能力,无论买什么,都只会沦为笑柄。
不过台上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上台,安琪疑惑地转头,发现武妙尘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个半身大的小猪佩奇……
“武妙尘!”
即便安琪气得大吼,也无济于事,武妙尘已经在胡吃海喝了,一旁的人都纷纷愣住,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吃东西怎么这么猛……
不愧是有钱人,这么多山珍海味。
正吃着,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看你是来找事儿的吧?”
那人话音未落,手中的小刀已经抽出,要不是武妙尘反应够快,估计这副漂亮脸蛋就要多一道口子了。
放眼望去,那人一身棕色西装,镶着一口大金牙,不正是二姨当初的小弟,如今东升会的一把手么?
这种无名小卒,武妙尘自然记不得名字,几招就把这大金牙撂翻在地,顺手将小刀从对方手中夺过。
金牙混迹黑道几十年,今天居然被一个丫头片子几招给撂翻了,气得他抽出口袋中的伸缩甩棍,旁边的小弟也冲出来将武妙尘团团围住。
“打个半死就行了!这臭**!爷今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说完,金牙就露出一副丑陋又恶心的笑脸,武妙尘见状,嫌弃道:“你这种人,想的那些龌龊事都写在脸上了,要素质没素质,穿个西装真以为自己是上流人士了?你看看各位大老板,谁和你一样一身的流氓气?”
武妙尘说完,这些富商也开始质疑起了金牙的身份,德龙县的富人圈子就这么大,却从来没有听说过金牙这一号人。
武妙尘见状,一脸坏笑,胡扯道:“我记得你好像是混黑道的吧?我之前听几个小混混说过,那什么东升会来了个新老大,满口金牙都是24k呢,好巧,你也是一口金牙呢。”
“你找死!”
随着金牙的暴怒,那几个小弟纷纷对武妙尘挥棒,都被一一躲过。
该说不说,女生的身体可太敏捷了,靠着柔韧性的躲避加上借力打力,很快就把金牙的小弟打得再起不能。
安琪见状,整个人都懵了,武妙尘居然这么厉害?自己还这样子羞辱她,以后在学校肯定会被欺负啊!
“你们别打啦!”
安琪刚要上前劝架,却被金牙接下来的举动吓得失声尖叫,只见金牙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对着武妙尘连续打了两枪后被反制。
武妙尘看着手中夺过的枪,这模样,好像是自制的土枪,私自组装枪械,并且随身携带,这已经严重违法了吧……
不过小腹好像中枪了,武妙尘一只手捂着小腹,一只手将枪收起,恶狠狠地给金牙头部来了一脚。
“唔!”
一阵痛感袭来,武妙尘的腹部立刻弥漫开鲜艳的红色,这土枪威力挺大的,看来不能再剧烈运动了。
随着呼吸变得急促,腹部的伤口像被火烧一样疼痛,武妙尘的视线开始模糊,但求生的肾上腺素让她保持着清醒,她知道,现在不是失去意识的时候。
血,好多血!安琪捂着嘴,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派对现场的富豪们恐慌万分,尖叫声、呼救声和混乱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武妙尘掏出手机,这种要命的时刻,这些人一个也靠不住,她拨通急救电话后,咬紧牙关,努力对抗着疼痛和阵阵眩晕感,把地址告诉了急救人员。
做完这一切,武妙尘撕开衣物,简单地做了包扎,她看着眼前这些所谓的有钱人,简直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迅速跳下车,携带着急救设备拨开人群,他们迅速评估了武妙尘的伤势,并用担架抬回救护车,开始了初步的紧急救治。
安琪听着救护车的声音由近及远地离去,她的手紧紧抓着裙摆,她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恐惧,同时又在祈祷,不知道武妙尘是否能够挺过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