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少的手下,过十招!”
...
{what?你确定你没在逗我?既然他要这样,贝亚,手下留情。}系统有些吃惊,但很快恢复了冷静。
“一招,行么?”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指着他。
那位自称少爷的家伙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刚才不是还挺高冷的么?现在怎么怂成这样,啊?哈哈哈哈......”
“轰!!!”
可惜的是,这位少年的笑声还没来的及收起来,便和着他本人一起被打在了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一招,我说,打败你,只用一招!”
我最讨厌的人之一,便是这种骄傲自大的人,
你觉得自己能力出众,那你就放马过来,我贝良辰最喜欢对自以为是的人出手。
当然,那边那位已经和墙合体而且昏厥过去的某人已经听不到了。
“阴阳劲·气功吗……”我叹了口气,说出了技能的名字。
“还真是怀念呢……”
...
..
.
“爷爷,爷爷!”一个紫发的孩童摆了摆手,对着正在教学的老人说道。
“我学这个干嘛?”紫发的孩子撅了撅嘴,抓着老人的手问。
“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哦。”老人慈祥的笑了笑。
随即伸出一只手,向前伸出了一根手指,“呲!”的一声轻响,远处的一个易拉罐应声而倒。
“哇啊啊!”孩子的眼中发出了惊奇的光。
“爷爷爷爷!这,这是异能吗?和外面电视里的那些异能者大叔一样吗?”
“不是的哦,是气功。”老人依然不改慈祥的笑。
“那,我要学!”孩子伸出了一只小手。
“为什么要学呢?”
“为什么要学?”孩子咬住了手指,思考了一会儿,说:“为了向爷爷那样,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
“哈哈哈!好!”老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那,我可要见成效的喔!”“来吧!谁怕谁!”
然后,几个月后,爷爷便躺在了白色的病床上,双目紧闭,安静的走了。
而那位孩子呢,拉着自己四岁的妹妹,不停地在双目紧闭的爷爷面前演示着自己如何把易拉罐隔空击倒,一遍又一遍,而爷爷,并没有向往长那样奖励般的把老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也没有微笑,在爷爷进入棺材时也一样,最后,爷爷留给他的最后一个回忆,便是这少年所练就的登峰造极的技能了。
...
..
.
“贝亚?”察觉到我许久不说话,早早醒来的凯特琳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在!”我揉了揉眼睛。
“那你说话啊,走吧,去参加开学典礼。”
我挠了挠头,那老人慈祥的笑仍然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看来,又想起曾经的事了啊,还真是......
{那个,贝亚,你说,你打坏公物要不要罚款啊……}说得早不如说得巧,系统这句话算是打断了我的思考。
......
“系统,”
{嗯?}
“论破坏气氛我只服你。”
{唉?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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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新生开学典礼上】
灯光灿烂,照耀在演讲台上,一个又一个的人上来,讲完话后离去。
“新的学期开始了,希望大家继续遵循规矩,坚持路易斯皇家学院的精神,谢谢大家。”
随着最后一个类似于学姐一样的人鞠躬下台,学生演讲就已经全部结束了。
“哈啊~”我打了个哈欠,
“终于结束了。”这种唠唠叨叨的事情,我是最烦的,不过还好结束了。
应该,要去干接下来的事了吧……
我伸了伸懒腰,拉着凯特琳转身准备离去。
“哒哒哒......”一声短促的脚步声沿着台下向着台上走去。
“嗯?还没结束?”我愣了愣,便转过身来撑着打架的眼皮趴在桌子上继续看。
一袭黑色的连衣裙,象征性的金丝眼镜,还有那淡蓝色的双瞳,嗯?她是—
“吐白沫的学院长?!”我叫出了声。
“噗”
为什么我好像听到了心脏插进刀片的声音?嗯,错觉吧……
那位学院长在台上打了个趔趄,脸色阴沉了下来,极其黑暗的笑了笑。
“哎呀呀,我们的首席大人貌似对我有意见啊……”
“首席大人在这?!”众人惊愕。
“在那里!”随着有人用手一指,众人便以我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圈。
这就是围观吗,讲道理,这么多眼刀子插在自己身上,经常一个人的自己反而有些不习惯呢……
“不愧是首席大人啊,气质就是不一样。”
“气质非凡,想必说话也不凡吧?”
不不不,我不太会讲话还真是对不住了啊。
“那,不如让我们的首席大人上来讲几句话?”那位学院长的眼中迸发出狡猾的光。
糟了,着了这家伙的道了!这是要给我来个下马威啊,不对,是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啊……
“我......”
“好!!!!!!!!”
我弱气的回答被众人山呼海啸的肯定声压了下去。
“那个,我能拒绝吗?”
“哎呀,贝亚,你看大家都这么热心了,你还好意思拒绝吗?”'
是凯特琳,你怎么也投敌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
“呜呜呜呜,贝亚拒绝我了,贝亚不喜欢我了……”
说哭就哭,感觉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啊。
“好啦好啦,我讲就是了。”我扶了扶额头。
“耶!!”
凯特琳的脸上由阴转晴,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开,对着学院长摆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我怎么感觉,你跟那边那位,是串通好的啊……
“唉,真是的......”
我一边走,一边死盯着那个在装无辜的学院长,
别让我抓住你把柄!我在心里怒吼。
走到演讲台前,反正,只要把刚才几位学长学姐读的引用几段来,就好了,
我清了清嗓子,朱唇微启,
“等等!”一只手举在半空,是那个学院长,
难道......还想搞事情?!
“有何事?”我的头上冒出井号,左手死死地压住台下欲发动术式的右手。
“那个,讲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斗篷脱下。”
“欧?”我斜眼,双手插在腰上。
突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头上冒出了一个灯泡。
“那,我必须要换个面具,否则不同意。”
“好,好的!”
“呼,真是的......”
我叹了口气,解开了脖子前斗篷的绳结,
露出了一头白雪般的秀发,发丝中泛着淡淡的柔光,
往下看,是一张黄色的面具,双眼如弯月,眼珠向右倾斜,弯弯的嘴角挂着贱笑,脸颊上带着一点微红。
是的,多么美妙,啊,将我此时的心情完美的表达了出来,面具上写满了————
我的内心丝毫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还想笑。
我们贴吧的老朋友在另一个世界出现了,而让它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便是我们的主席大人。
滑稽大法好!
滑稽大法好!
滑稽大法好!
我在心中默念三声,如同祈求神明救赎的教士一般诚恳。
靠进话筒,我把滑稽面具向上倾了些,方便说话。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感谢让我在国旗下,啊呸,在这里演讲,我是今年的首席—贝亚。”
一股浓厚的大天朝气息在礼堂里蔓延开来。
怎么样?!强不强?有没有被我如此强大的开场白吓到。
虽然不怎么会演讲,但是,小时升旗仪式中的那些话我可是能倒背如流的哦!
没等台下观众鼓掌,台上的我却先自我膨胀起来。
“在这美丽的学院里......”
我自顾自的读起来,却没有注意到,台下,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不知道,当我讲完后的第二天,这件事将成为此院的神话,就此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