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一阵绞痛,仿佛活物在弹动,沈天凌唇色惨白,痛的几欲作呕,冷汗直冒。
这妖人,用了什么歹毒法子!!
“想必是它饿极了,再忍忍,待鼎成,本座好好疼爱你一番。”
练知夏运气,指尖白气缭绕,快速在他穴道上点过,不多时,银针缓缓向外排出,速度极缓。
等银针全部落地,床上的人儿早已被冷汗浸透,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起,凄惨至极。
练知夏也顾不得他身上脏污,反手将人抱在怀里,另一只按在柔软的肚皮上,能明显感受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动弹,很快,很快,透着迫不及待。
她不禁欣喜若狂“成了,成了,而且活性很高。”
“你,你要做甚…?”沈天凌有气无力,显然很虚弱。
“做甚?定是信守承诺,把你好好疼爱一番,不然显得本座言而无信。”练知夏轻轻俯在他耳边,咬了一口缠绵至极。
曾经风花雪月,不染世俗的仙门弟子,怎能禁受得住这等撩拨,当即眼眶上了圈红,将头竭力别开。
“滚啊,你这yin魔,活该被世人唾弃!你会遭天谴的,待到天下正义人士齐聚一堂,便是你的死期!”
沈天凌说的义愤填膺,正义凛然,可事实却是,他衣衫不整的躺在魔头怀里,挣扎不了半分,如刀俎鱼肉。
练知夏难得一笑,玉面昙花。
“白念风是个老顽固,养的徒弟,到是有趣的紧。”
将沈天凌扔床榻上,她便自顾自解开外衣,一切不言而喻。
他浑身又痛又麻,即便知道她将要狠狠折辱他名门弟子的傲骨,也是空有满腔怒火,手指动弹不了半点。仿佛置气般,他闭上眼,不想面对。
可练知夏偏不让,甚至还将他翻了个身,正面对正面,是铁了心要羞辱到底。
她居高临下,三千墨丝垂下,肤如凝脂,怡丽美艳,秋眸含着欲、情、恨,却偏偏不俗。
“我偏要你眼睁睁看着,你是如何折服在本座身下的。”
沈天凌呼吸急促,实在听不下去,伸手抓住她的脸“你休想,定不会让你如意。”
她也不恼,抓住沈天凌的手腕,竟伸出软红舌头舔过嘴边那块白皙皮肤,几乎是瞬间,他身子抖了抖,仿佛细微电流窜过全身。
“练知夏,你疯了!”
他喊着。
……一夜无眠。
翌日,阳光透过窗户泄下来。
沈天凌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茅草铺上,浑身硌人得慌,这是间泥巴砌成的小屋,里面整整齐齐堆放着柴火。
是柴房。
这魔头搞什么鬼?把他放柴房?!他脑子瞬间一团浆糊。
“醒了啊,可是让我好等。”
沈天凌一惊,下意识望过去,忍不住开口道“你是谁?!”
是个少女,年龄不大,五官平庸,身着漆黑粗布衣,脚踏布丁布鞋,手里拎着斧子,满是俗人粗鲁。
“哼,既然醒了还不快下床,手脚放麻溜点儿。”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想吃饭就要干活,真以为你还是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优的仙门弟子。你现在不过堪堪一药鼎,还不听训,教主见你不堪大用,便随手发配给我干苦力。”说着,少女脸上浮现傲色。
“还不快滚下来,懒骨头!”
见他呆愣原地,少女便不耐烦一把将人拽下床来。
这一拽可不要紧,沈天凌差点叫出声,被反复折磨一晚上的身子,差点没站稳,中间仿佛撕裂,一片泥泞。
少女看他脸色诡异,身子又抖个不停,瞬间心领神会。
“看着人模人样,俊俏,不知情的人还当是什么正派人物,结果,一股子狐媚子劲儿,昨晚教主没少让你快活吧。”
“闭,闭嘴!”
“还不教人说啊。”少女双手环抱,玩味的看着他。
即便如今根骨,灵脉尽毁,失去修为,沈天凌也是一眼看出跟前少女,毫无灵气,妥妥肉体凡胎。
长天门时,他拂袖纤云过,可曾见过这世间凉薄,人走茶凉,如今被凡人羞辱,也算是深深体会到难捱。
见这少女年纪不大,沈天凌便不想与其争论,困倦得揉了揉眼道“这事并非我自愿。”
“吃完饭出来干活。”
少女扔下一块干饼,提着斧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