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小金毛,诡异得令她不得不慌张了起来:“你做了什么,缇露娜!难道你是律者,崩坏怎么会这么做!?”
“我的梦,当然是要由我来控制啦,虚构的赤鸢小姐。”缇露娜微微一笑,貌似很有兴致,“不过律者是什么?崩坏,又是什么?”
“回答我!”
“你要做什么!”赤鸢暗自发力,可是整个身体根本动不了一点。
“做什么?”缇露娜轻轻捏着赤鸢那死板的脸蛋,手指划到了她的下巴尖,掂了起来。
“反正你又不是真的赤鸢,就让我好好玩玩儿吧。”
“啊?”赤鸢的大脑顿时怠机,她好想退出这片是非之地,可她连羽渡尘都用不了。
拜托拜托,对不起,上午我不该用羽渡尘造梦摧残你的,可恶的缇露娜·奥托!
尽管表面毫无波澜,赤鸢内心如同群魔乱舞般焦急,可她真的动不了啊!
“上午把我硌地那么疼~”她不怀好意地敞怀大笑,“你这平板这么样,你自己肯定很讨厌它吧?需不需要我来帮你?”
“不需要!”凶狠的语气从冰冷的嘴里发出,缇露娜顿时感觉刺激多了。作为一位继承了奥托优良品德的知恩图报的美少女,她一定要帮助这位救命恩人解决她的烦恼!
沿着那修长的下颚,缇露娜的手指延伸到了赤鸢那差点儿凹下去的平板上,如高傲的女王般举高临下,深绿色的瞳瞥视着面无表情的赤鸢————尽管她非常矮,但不影响一点都不影响此时焦灼的气氛,赤鸢是盘腿坐着的。
你……你这么会玩的吗!赤鸢只得在心底大声吐槽。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了,阿鸢,说?还是不说?”
阿鸢!??傲慢而又循循善诱的语调萦绕在赤鸢耳旁,她赶忙张开口介绍崩坏,再晚一点恐怕晚年贞洁不保啊!
“崩坏是……”
“打住~”缇露娜咦嘻嘻地笑着,“晚了。”
她的指尖轻轻一拨——
“砰!”
等等,这是什么?
如朽木开花,肉了白骨一般,沉寂了五百年的身躯居然有了惊人的变化。在一瞬间,赤鸢感到有什么东西令她肩膀一沉,身体不由得前倾了一下。
尽管她尽快保持住了身子,平复住了脸部的波动,可内心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有一点……
尽管只有一点……
可那是a……
是a啊!
不是错觉啊!我感受到了啊!
这真的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啊哈!”某欢愉欢愉了起来。
见赤鸢如此反应,缇露娜毫不意外,这是情理之中,可她故作一副奇怪的姿态,随手织了一个魔法杖,朝着那微微一点软绵点了点:“啊呀?奇怪,怎么是这个反应呀,阿鸢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放开我,缇露娜。”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样下去,会不想回到现实的!赤鸢按捺住了自己怦怦乱跳的小心脏,艰难地对缇露娜说到。
“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对不起啦,阿鸢,我知道我知道……”缇露娜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失落的对赤鸢说到。
“知道就好……嗯啊!”赤鸢虽然不放心,还在保持警惕,但魔法棒猝不及防地点在了赤鸢那丝丝柔软之上,她顿时感到一股充胀,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填埋着她肋骨前与胸前皮层之间的那些空隙。
如同闪电般,“砰”地一声,赤鸢感到自己的双肩又沉重了一些!强烈的舒适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声:“唔嘤~”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加班到深夜,再加上奥托的破事,现在肩膀才会这么疼!她拼了命的闭上眼睛不往下看,费尽心思干扰着自己的意志,试图短暂忘记这一切。
她成功了。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那讨厌的金毛小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欸~呀!阿鸢,抱歉抱歉,手滑啦~”
“睁开眼,看看我呀?”
你这个恶魔,休想让本仙上当!赤鸢用力眯着眼皮,可她再次受到了来自缇露娜的“满满善意”————
缇露娜轻轻捏着她,网上提了提:“既然‘b’都这么冷静,那试试‘c’呢,阿鸢?”
什么!?cccccc……c!?!
不要啊,孽障!放我回去,这是我到不了的彼岸呐!
伴随着酥麻的触感,平日里那宽松的道袍终于令她感受到一股压力,身体与衣服之间的摩擦柔软缠绵,尽管这里是梦境,这种感觉居然令她的脖颈渗出了丝丝香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以5万年老登赤鸳仙人的身份发誓自己一点都不享受这种感受,前面能碰到衣服什么的,甚至能绷紧布料,根本没有融合战士计划和神洲重要!
俗话说得好,匈不平何以平天下!
“那么,‘茹’不巨,又何以‘聚人心’呢?”恶魔般丝滑的声线舔舐着她的耳朵,这恐怖的声音居然没令她感到丝毫不适!
她这是再被律者羞辱吗!
丝丝破土而出的感觉又自绷紧的衣服上生起,挣扎的想要撑开中间的那点缝隙,腰部的丝带压力山大,却还是尽职地绷着整件衣袍。
她顿时恐惧了起来,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不要啊,她真的要回不去了啊!
可恶啊,羽渡尘……你在哪!
如泥牛入海,三千羽渡尘居然在这个时候集体失联,衣袍明显已经绷不住了,真的要挤出来了!
“这下你总算满足了吧?”缇露娜女王拍了拍手掌,擦了擦不存在的汗,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可恶……”赤鸢呢喃着。
“你说什么?”缇露娜饶有兴趣,“明明已经有d了,阿鸢还是不满足么?”
“欸呀欸呀,本姑娘好伤心呐!”她“咦嘻嘻”地笑了起来。
“要不……”
“不……不要!”
“由不得你哦!”
一刹那,这个世界终究成了完美的样子。
山川河流,万物众生,那五万六千年的岁月,那前文明广袤的穆大陆……
它们全部都能装近身前硕大的水袋里。包容一切,万种母树,慈爱,包容,仿佛有了它,崩坏自觉离开地球,律者不会诞生,就连巡猎的星神都能同药师亲如兄弟,那众水的女王自信地迈着属于“罪人”的舞步,没有什么还能阻挡她的脚步。
这便是,“e”罩的力量吗……
太令人畏惧了,她仿佛看到了寰宇星海,那星陨一箭,迅疾地划过苍穹,格拉默铁骑碾压踏过蝗灾,匹诺康尼响起了“自由”之歌……
那一瞬间。
三重面相的至高灵魂啊————
我与它,相与为一。
最终,赤鸢低下了高傲的身躯。原来她至今都未曾领略过这样的风光,如今昂然壮志,誓登穹顶。
嗯?接下来你还要干什么?
赤鸢平淡地躺在地上,斜眼瞅着旁边的缇露娜。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脸,能够始终保持波澜不惊啊!
她即便不是真正的先生,但也不至于这么人机吧!
罢了!罢了!
此时,缇露娜才感到十分羞愧,一挥手决定拍散这个“虚假的人机赤鸢”。
“我嘞个太一之梦啊……”温和而又明显听起来非常无语的女声响起。
“啊哈,啊哈,啊哈哈哈!”是一阵乐子人专属的笑声。
“咦?”
“什么声音……”
回到现实,缇露娜朦胧地睁开眼睛,自己还是鸭子坐在已经捂热了的石板地上,而先生却毫无踪影了。
“先生?先生!你在哪儿啊!?”她起身疑惑地喊到,卧室里传来了幽幽的声音:
“闭嘴,别打扰我睡觉。”
“哼,这么凶干什么。”缇露娜轻哼着不成型的去掉,准备到厨房找饭干饭。
然而一刹那,丢失已久的脑子可算是回来了。
您已被“啊哈”瞥视。
您已被“希佩”瞥视。
谁啊?
傻乎乎的小金毛挠了挠头,想要大声呵斥这两个偷窥狂,但仅存的一丝丝第六感疯狂劝她不要这么做。
冷哼一声,缇露娜的注意又放在“干饭”上了。
“啊哈哈哈,太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