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七号牵着来到了清月楼的三楼,七号轻车熟路的带他来到一个房间,将还处在僵硬发愣状态的秋亦安置在了房间中央的床边上。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处理个人,马上就回来。”
“……”
秋亦僵硬的点了点头,随后便目送七号离开了房间。
这……我真的进来了?
他呆滞的打量着房间,以粉紫色为主的房间,整个房间除了床、床头柜、沙发、茶几和一张大躺椅以外,没有别的什么家具,地板和墙壁上都有软垫,虽然秋亦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也能猜到是为了方便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办事的。
浴室与房间仅用了一块落地玻璃做分割,玻璃的下半部分做了模糊化的处理,无法清晰的看见浴室里面,但上半部分却并没有这样的处理,能够清晰的看见浴室里的情景,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即便是秋亦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你……你就是七号小姐的学生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从边上传来,秋亦吓了一跳,而也是现在他才发现,这个房间的床上并不是没有人,一个样貌偏可爱系的女生正靠在床背边,她双手攥着被子,不过从手与被子间露出的那一点肌肤,也能看出她现在应该并没有穿着衣服。
“?”
这是……什么情况?
尽管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秋亦还是习惯性的起身连忙退后了一些。
“呵呵,那边有沙发,真不好意思坐床边的话,你要不先坐在那里吧。”
“唔……”
秋亦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能僵硬的点了点头,然后迈着有些僵硬的步伐走到沙发上坐下。
总所周知,人类是没法想象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的,所以秋亦现在也没法想象七号到底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接客吗?这个房间里又有一个明显是清月楼服务生的女生。
客人吗?但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男服务生啊?房间里的甚至还是一个女生。
钓男人?那为什么还要叫一个女服务生来房间?而且这种行为算是抢生意吧?
“……”
他就是七号小姐的学生啊,虽然已经听到一点消息了,但本来还以为会是跟云杉工坊的工坊主一样的能人,结果怎么感觉跟个小男生一样,又怕生又青涩……呵呵,不过这个反差也还蛮可爱的嘛。
看着秋亦一副想看看周围但又不太敢东张西望的样子,在一旁打量他的女生似乎起了兴致,主动开口跟秋亦打起了招呼。
“你叫什么名字啊?”
“唔……秋……秋亦……”
突然被陌生人搭话,秋亦的脑子一时间卡壳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才勉强说出自己的名字。
带着面具看不见样子啊……不过七号小姐的眼光……她的学生应该也是及格线往上吧,青涩害羞的小帅哥,嘿嘿……
“?”
怎么感觉有点不怀好意的目光?
……
“MD,你TM什么货色,还想骑我?”
清月楼二楼走廊,一个体格健硕的男人正被七号徒手捏住脸颊,就这样被她单手砸进了走廊墙里。
与男人的体型相比,本就较小的七号看起来简直就跟小动物没什么区别,但他在七号面前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在刚碰面的时候,他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四肢的所有骨头便被七号尽数打碎。
“嘭!”
像是拎一具尸体一样随手将男人提起,接着再是一击重砸,男人便被七号抓着脑袋砸倒了地板上,剧烈的疼痛与震荡在迫使他昏厥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意识就像是磕了药一样清晰到令人难以置信。
“小子,老娘怕你下去之后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死,好心多跟你说两句,竖起耳朵听好了,记住了下辈子就别犯这种错了。”
七号一脚踩住男人的胸口,只听见几声咔嚓声,男人的肋骨连同脊柱被尽数踩断,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管好你的狗嘴,老娘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也不在意别人在我背后说什么,碧池**,公交车,腿很松的家伙,这些称呼都随便你们说,但你TM敢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我把你的脸撕下来了。”
“撕拉!”
肉与皮分割的撕扯声一点一点的响起,七号徒手将男人的脸皮撕下,随手甩在了一旁的墙上,脸皮在墙上慢慢滑落,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一下子充斥了整个走廊
“!!!”
男人痛苦的想要嘶吼,但他的嘴被七号捂住,舌头也早已被拔下,即便疼痛,他也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还有,老娘是有很多炮友,也跟很多人做过,上到某个主城的城主,下到世代为奴的奴隶,跟老娘做过的人比你这辈子交换过名字说上过话的人还要多,但这从不等于我不挑人,像你这样的杂碎,就连他们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还敢说要上我?呵呵……看来是老娘我太久没来这里了,让你们TM忘记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是吧?”
“呜呜呜!”
无视了男人的呜咽声,七号先是一脚让他的右臂跟躯干分离,随后再补上一脚,毫不收力的径直踢在了他的裆部。
“老鸨在吗?”
无视了五官都应疼痛而拧成一团的男人,七号随手甩掉了自己手上的血液,转头看向了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的老妇人。
“我给这家伙还续了三十秒的命,要处理赶紧处理掉吧,楼里要是死过人还蛮影响生意的。”
“七号小姐,您这一闹已经让我们今天的生意都没得差不多了啊。”
老鸨打量了一下周围,不少原本关着门的多人包厢此时都已经人去楼空,估计是在七号暴打这个男人时便已经跑了,毕竟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肯定也没什么兴致继续寻欢作乐了。
“你打算向我要补偿?”
“额……呵呵,我哪有这个胆子啊,七号小姐您没把我们这栋楼拆了,我就已经感恩戴德了,是我们对客人的甄别做的不够,叨扰到您了。”
“你知道就好,我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