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
陆瑜小姐很疑惑,她咬着草莓味的棒棒糖,“干嘛找我?”
“因为大家都觉得你好像有病。”
“你踏马才有病呢。”
陆瑜小姐似乎很生气,黛眉一下就立了起来,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那你没病的话,为什么要在梦境中这样演绎自己呢?这很不合常理的吧?”
“她是她,我是我,你这样理解可不可以?”
陆瑜没好气回答。
“那您果然有病,我正好懂一些心理学…”
“喂喂喂,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陆瑜小姐更生气了,她打断了记者小姐的话。
“那您继续说。”
“梦境中我,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个体,她虽然由我操控,但一切行为早已定上了模板。”
“不管她讨厌谁,喜欢谁…一切的思维与行事风格,我都只能尝试以她的精神状态与内心为参考行动。”
“这难道不是一个真正敬业的演员该思考的事吗?”
“您果然是病了。”记者小姐认真说道。
“你踏马才病了,我现实和梦境分的很清楚!”
陆瑜小姐又炸毛了。
“那我们换个话题。”
记者小姐整理了一下思路,“为什么,您要选择这样对待苏家姐妹呢?”
“赚评分啊。”
陆瑜小姐不假思索。
“可您却乐在其中?”
记者小姐回道。
“我扮演的是一个正常人。”
“那你的意思是,您现实不是一个独立正常的人?”
“你还打岔就给我出去!”
陆瑜小姐很生气。
“好吧好吧,您继续说。”
记者小姐闭嘴了。
“梦境中的我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会独立思考,有自己生活的人。”
“试想一下,你如果在通勤路上遇到这样一个猥亵你、玩弄你的痴女,你会怎么去想?”
“会兴奋?”
记者小姐疑惑歪头。
“爬!”
陆瑜小姐竖起了中指,跟看傻子一样看着对方。
“她会感到害怕、恐惧,却又不敢让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打破如今看似平静的生活。”
“所以选择忍受?”
“对。”
陆瑜小姐欣赏的看了对方一眼,满意点头。
“那为什么后面会变成那样?”
记者小姐又问。
“你知道化学反应吗?”
陆瑜小姐询问。
“大致了解一些,您继续说。”
记者小姐将话筒递近了一些。
“简单来说就是将梦境中的我当作一包可以不断填充的定时炸药。”
“而苏雅的出现,以及她的所作所为,则是源源不断的将火药填充进去,却很难将其引爆。”
“而玥玥的出现,则是将那包火药撕开了一个口子,让其中积压的恐惧与焦虑得见天日。”
“这样处理的好,固然是没有了爆炸的风险。”
“可玥玥,却因为无法区分现实与梦境,被迫离开了这包她苦心拆卸了多日的定时炸弹。”
“由于再没有了往日的精心防护,你觉得这枚炸药在时间耗尽后,会爆炸吗?”
陆瑜小姐侃侃而谈。
“可这不是都因为您在现实干涉吗?”
记者小姐不解。
“诶诶诶,话可不能这样说!”
陆瑜小姐辩解,“我当时只是急着想解决那几个该死的负面状态,鬼知道玥玥会整这鬼出?”
“而且,现实生活中的我也要生存的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一直重复下去没奖励拿,我不是白艾草了?”
“…您说的好有道理。”
记者小姐无言以对,“但我觉得您还是应该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看你吗!”
“说脏话是一个不好的习惯…”
记者小姐委屈。
“说了我是我,她是她。”
陆瑜小姐不忿,“现在这幅模样也是由她自己选择的,恨也好,爱也罢。”
“结局如何也是由她们两姐妹决定的,是好是坏我也难说。”
陆瑜小姐摊手,“反正人都被她们俩差不多玩坏了,我也没辙。”
“……”
记者小姐很同情的看着她,“您就不怕将来她们找上门吗?”
“我怕个屁!”
陆瑜小姐理直气壮,“那又不是我干的。”
“据我了解,您欠下这么一大笔钱是因为一个坏…”
“你给我滚出克!”
“那我还是建议您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