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记不清上次流泪是在什么时候了。
现在我在听昨天刚买的Chinese football一专的CD,用和《关于莉莉周的一切》的主角一个型号的索尼CD机,同时电脑刷着大学生安全教育的课。
昨晚,或者前天晚上就想写的,奈何太累了。
上个周末,和saki和爱子去了苏州。虽然感觉上或许没有我的话她们会更开心些)
现在要我去对整件事说点什么有些困难了,脑子里充斥着各种事情的片段和由此而来的并不怎么好的情绪和解释。
舍友在练贝斯,由此而来的烦躁让我不想写而去练琴,或者读书,或者做点什么事情,而不是记下来一些,换个时间记。
就这么做吧。
结果到现在了。距离写下以上的文字好像过去两天了
今天的起因又是什么呢?是saki跟我说了她的一个同学,喜欢天文的同学。具体的事情情节什么的大概并不重要,saki说受到了一点点触动。
我很羡慕那个同学。
大概就是因此
最近感冒了
我也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恢复了自言自语的习惯。走在路上自己跟自己说话,想到什么事情而失笑,大多是因为发现自己的什么愚蠢和庸俗。
越来越觉得想来想去没什么好想的,写来写去也没什么好写的。究其根本只有那么一两个问题,而在不同的时候他们以不同的表述出现。今天,他们的表述是:为什么我不是天才?为什么我被庸人包围了?
有点冷,比较困
在苏州的时候,去到一个寺庙里,免费发了三支香,于是我许了三个愿,点上香拜的时候忘记按告示牌上写的正确的方法了。似乎有个说法说许的愿望不能说出来。这种说法我在生日愿望那里也听到过,在什么宗教那里也听到过,就好像将其作为一个秘密可以让那语言具有格外的神力帮我们实现这个愿望,而说出来了,那个秘密消解了,就再不会有这样的神力了。
我是不怎么信的,于是许愿之后我还在自言自语,实际上不是自言自语。如果许愿的时候佛祖或者什么人听得到我说的话(他们总得听到我说的话才能知道我想要什么于是再帮我实现吧),那我就是在跟那个佛祖或者什么人说话。我说我不信他,但是如果他能帮我实现那些愿望让我变成一个宗教实在论者的话也未尝不可。
我的第一个愿望现在稍稍有些犹豫,于是就说了。我许的第一个愿是请让我在二十七岁时死掉
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天人五衰里那个本多繁邦以为是松枝清显的又一次转世的那个人。他如果想证明自己是背负着这种命运的人,他就只能在那时自杀,在松枝清显每次转世死掉的时候自杀。
没什么意思。无非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我不是天才。
最方便的办法自然就是和天才选择同一种死法和死掉的时间。毕竟毁灭掉自己比创造什么新东西方便的多。
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