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想说的
过段时间要生日了。期待着有人会记得,又像濑津美一样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件事
对的对的最近在玩水仙。每天控制摄入的量以免承受不住。玩起来就是声音一出来就绷不住了
二十岁就像一个界限,宣布某种东西彻底消失或者过去的界限。虽然已经无数次地意识到不会有任何一个瞬间,在经过之后就会产生什么剧变。那看起来应该是在此之前,在即将到来的二十岁之前那种东西就已经消失了
玩了水仙之后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希望自己是从小患了什么不治之症的人。希望自己是在双亲早亡或者父母不和的孤独的家庭中成长,在学校也是独自读书或者玩耍偶尔被欺凌,在去马戏团的春游或者秋游中说出“不觉得他们可怜吗”,在初中接触网络之后借由网络寄托自己的想法和情绪,用这样的心加上那么长时间独自读书或欣赏某些艺术作品产生的积累写出一些没人看的东西,然后在某一天想要死去的时候被谁拯救大哭一场之后和那个人互相依偎着舔舐着伤口渗出的血液活下去。并且千万不要接触音乐
现在这样正常的平凡的甚至回忆起来似乎比大多数在意的人幸福的生活的话软弱和平庸和失败不全部原因在我了吗
所以我好想死啊
这样就能回溯地解释,啊原来这个人那么痛苦,真可惜啊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可以写出更多的作品吧,我也想认识他啊
所以曾经在庙前许愿二十岁时如果还没有写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就让我死掉。因为总是想着万一之后写出来了呢,万一有人喜欢我了呢,万一明天that same street和sadness来演出了呢。而且死掉很痛。所以我只能祈求于意外
我不想有什么希望。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再去希望,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停咀嚼着过去而不再需要向前看,可以名正言顺地接受所有人的关心和在意而不用付出任何东西,可以名正言顺地失败,毕竟能挥舞的只有残躯,失败也是理所当然的
礼拜四晚上去南京,礼拜五看利群以及在此之后的诸多cover。假装自己是在逃出七楼,在将死之日找回一些生活的颜色。但是如此健康的正常的幸福的我这么做只会显得像是一个不缺钱的人日常去游戏
虽然可能实际上就是这样的吧
好恶心啊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