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普通的村庄。
山峦环绕,周围地势险峻,一条河流经过村庄,散发麦穗的光泽,相较于焰灵村这里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大山里。
望见村庄还有一段山路要走,身旁的斜坡要是看过《死神来了》五部曲的话,有种要滑坡的既视感。
“你们村民风淳朴吗?”林青低声问了句。
“没有地域歧视,即使先祖有些过节,但大家目前首要的威胁是火麒麟,关系还算和睦。”蓝解释道。
共同的敌人,能让人暂时放下从前的恩怨。可祖先之间的恩怨似乎都需要后代来偿还,战国时期大国吞并小国,许多王都是来自同一血脉。
蓝先带着林青前往医馆,虽然可能没用,但是看看也没什么坏处。
一位绝世美人抱着一名相貌非凡的男子一时吸引了很多的目光,男人抱女人看多了,女人抱男人的反差感值得一看,尤其是俩人样貌都不凡。
“村花的名头恐怕要换人喽。”
“外村人品质这么高的吗?”
“我看是焰灵村的,就他们最神秘了……”
“哪里哪里!”
“是我的菜!”
一名头戴黑色头巾,皮肤略显小麦色,一身流畅线条,不壮但是结实。他认出了其中一人上前招呼道:“蓝!”
“李?”
“这位哥们怎么了?”李道。(HP:180/180d)
“他掉线了……”
掉线?晕了?
“我们现在得去找鹤婶,这两位是焰灵村的朋友!向阳和林青。”
“淦!”李激动的拍大腿,“竟然是焰灵村的,听说焰灵村各个人型火麒麟,林姑娘是真的假的?”
听到人型火麒麟二字,触碰了伤心处。人型火麒麟,差点团灭……
“谣言,不传谣,不信谣!”林青怼道。
“我帮你背吧。”李热情说道。
林青的确手臂有点酸了,将向阳交给李,李刚接过手的刹那隐约在他空洞眼眸闪过一丝火苗,转瞬即逝。
李直接一手将向阳扛起,跟顶了个鼎似的。
林青甩了甩手,浑身轻松了许多,“你小心点,被把我兄弟摔了。”
“放心,我力气可大了。”李自信一笑,配上一个回头,手里的向阳差一点滑下来因为那句“兄弟”。“哥们,抱歉,抱歉!”
向阳空洞的眼神和李对视的刹那,李冷不丁的打了个哈欠。
李自来熟,喜欢问林青关于焰灵村的事情,可林青就是一个小卡拉米,之前一直在摸鱼,探索身体——咳咳,哪里知道那么多?
“真有人型火麒麟!”
李激动的给手中的向阳当飞饼旋转起来。
“我靠,你在干嘛!”林青拽住李的肩膀说,“你够了。”
感受独属美女的体香,还有接触,让李耳朵微微一红,立马咳嗽一声道:“我是不小心的,我这人手空不下来……”
“我看你是故意不小心的……”林青怨毒的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吃掉,但这副可怕的样子,在她容貌滤镜下,杀伤力和小花猫喵喵叫差不多。
李于是跟扛沙包将向阳放在肩膀上。
那既视感,让林青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有种被怪叔叔扛走的违和画面。
写着金色大字的“药到病除”医馆牌匾立在门前。小小的店铺但在一对楷书的书法下,显得霸气侧漏许多。
李热情的和熟人打了几声招呼。
那个蓝和李叫鹤婶的女人,以为是个满头皱纹的老女人,结果是位风韵犹存的老女人,皮肤水灵的跟婴儿一样,身材不输小年轻,至于为何叫她老女人,因为在林青认知中这给她的气息,还有都带一个婶字了,习惯就这么叫了。
“办法是有,这种情况有个名词【火灭】,火种使用过度或者信紊乱引起的。对了,你还没跟我说是哪种火种?”鹤婶询问,【火灭】的案例很少,都融合了火种能失控成这样倒是少见。
“哦,是暗之火种!”
“哪个延伸火种?”
“好像就是暗之火种,那什么初始五大火种对吧。”
“纳尼!”这声是李叫的。
鹤婶将手插入自己的头发之中道:“没想到我有幸成为灵纹村历史上第一个治疗暗之火种的医师,有趣。”她玩味一笑。
蓝已经听过了,反应没那么大。
“哥们,牛啊,这是只存在书上的火种!”李激动的差点想要将向阳扇醒,让他给自己展示展示。
林青不知道的是,这相当于以前读书时候书本上的名人亲眼站在面前一般。
“老村长没骗人,真的是稀罕物啊……”林青自言自语。
“他是几阶焰灵啊!”李发出疑问。
额,等级设定终于来了!
但是她俩来这个世界快五天了,根本没听过这个设定,莫非焰灵村是4G网,灵纹村5G网了。
“这个,我真不知道诶!”
“没想到焰灵村没有等阶这个说法是真的。”李沉声说道。
随后,蓝给林青科普了一下关于火种等阶的设定,从而让林青梳理出了关于焰灵的大致设定。
初始火种分为五大类,暗,血,哀,怒,零,其他的各种炎,殇等等都是他们延伸出来的附属火种,在攻防,恢复,速度,属性上都无法和初始五大火种比拟。五大火种当中除了暗之火种是全方位属性值凸出,硬要挑个凸出的点,就是恢复力和破坏力。
血之火种杀伤力凸出,哀之火种反应力凸出,怒之火种防御力凸出,零之火种速度凸出。但是属性只能是属性,要看使用者的掌控程度。
因此分出了等阶,十分朴素的一到十阶,用专门的类似魔法世界公会的检测魔力的魔法球来检测,风、可儿、蓝三姐妹平均1.5阶的实力,李是2.3阶。
听着这数字感觉也不高啊,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同时也纳闷,按理讲不是应该分的细化一点,这么朴实无华,难道有套娃剧情,还是火种设定太弱了……
“有机会给这哥们测一下。”
十平米的小房间内,点亮纯白的灯光的吊灯。
“没有我发话,任何人不得进入!”鹤婶吩咐几人,跟自己徒弟交代之后,进入房间之中。
有种做手术的既视感,一股没来由的焦虑。
记得小学有一篇叫《一分钟》的课文。时间有时很快有时很慢,没有底的等待就是最漫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