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歌找了家王朝字的餐馆,她看不懂上的字是奴隶、罪人与狗不得入内,正当拉着晓空要进去时,门口的保镖叫住二人。
“喂, 罪人滚出去... ....店里罪人、奴隶还有狗不得入内。”
夭歌先是愣了会,随后鞠躬离开,她知道奴隶在这个世界受歧视,但这个世界对罪人似乎比她们奴隶的歧视还重,摊贩怕、餐店不给进。
在接连找了几家后,基本都是一个结果,晓空则是变的不耐烦。
“真,就不能,吃人吗?”
夭歌叹气,在这片边关也没有面包店什么的地方,只有传统的王朝饭店,店家也肯定不同意打包,现在不只是晓空饿,她也饿了。
而晓空此时突然有个问题。
“为什么所有人,都看的,出我,是罪人?”
夭歌被这么一问也反应过来,她试过将融冬之眼收起来再进去,但是晓空任然能被一眼看出是罪人,他仔细上下打量观察着晓空,如果不和晓空接触的话,晓空看上去真的就只是一个正常男孩。
想不出来那就选择去试,在随便找了家店被拦住后夭歌反问道;
“我们不是罪人啊?”
看店门却是笑了下,随后用着“你们把我当傻子呢?”的语气回问道。
“小妹妹,这是边关,在这每家店都有我这样的,你边上这位小屁孩光是靠近我都能感觉到那股恶心的罪之力,我都干了五年了,还看不出来?”
夭歌看了看自己哥哥,她没感受到什么罪之力,晓空除了眼睛里动不动出现要杀人般的眼神,有点吓人外,她个人是没感觉到特异感,最后她认为可能是呆太久了,所以她才没感觉到晓空与别人的区别。
“你们看上去不像本地人,你们意思一下我到是可以给你指条路。”
对方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夭歌犹豫了一下,随后把钱给了一半给对方,对方拿了钱,慵懒的态度瞬间正色起来。
“前面五里地有“罪人协会”那虽然卖东西比外面贵了一整倍,但是欢迎你们这些扫把星,行了有多远滚多远,影响店生意。”
晓空感觉到了对方语气里的嫌弃,想动手,但是夭歌看见了对方腰间的铳,双手扯着自家老哥,就要拉走。
“哥!消气!不要生气。”
晓空则是对着对方暴了几句粗口,但是她的粗口与其说是粗口,在外人眼里更像是“狗叫”。
“你哥怎么狗叫起来了,是不是急了。”
对于突然狗叫的晓空他感觉有些好笑,夭歌拉晓空,晓空叫的样子真的有点人拉狗的样子。
“明明,比我,弱,(意义不明的委屈叫声),凭什么(意义不明的暴躁叫声),这个态度,你为什么,拦我,我想吃了,他。”
被夭歌拉走的晓空没好气的说着,他是来杀人的,结果自己的好妹妹谁也不给自己咬,自己还要看对方脸色,受儿还得被冷嘲热讽一下。
“哥,这不是雪原,你如果杀人会很麻烦的... ...”
晓空不理解,但是看着夭歌那张脸与雅玛拉的最后嘱托,他还是选择屈服了;桀骜不驯的晓空,在体弱的妹妹面前还是成为了听话的狗。他就这样被夭歌牵到了保镖所说的罪人协会。
但看这里真的不像是个能吃饭的地方,里边是起哄声,斗殴辱骂的声音,看地下的玻璃,和血迹还有被丢出来的尸体,根本不像是什么正经地方。
但是来都来了在找其它店也不现实了,咽了口口水就拉着晓空进去了。然后里边的场景就给夭歌幼小的心灵带来了较大的伤害,除了些比较直球的画面外,衣着暴露的兔女郎、互相互殴的肌肉兄贵、赌徒、酒鬼,尸体,基本全部不堪的东西都在这里汇聚了;夭歌不由的紧贴着晓空,这才稍微给他了些许安全感。
而融冬之眼在夭歌的眼前,主动给她拦住一些她不该看的画面,而反观晓空就不管了,一些流氓对着夭歌吹起了口哨,喊着些不堪的词语,夭歌只能当作没有听见、没有看见,晓空则是觉得这好吵。
而伴随着晓空进入,跟随他的狼群也一同进了过来,它们如若幽灵般,散发着黑气走入了协会中,普通人可能看不见,但是这些罪人或多或少能感受到、甚至看到这些狼群。
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这整群狼自带的怨念与恶意的罪之力让众人都有些为之胆寒,也就只有其中较为强大人物没有太大反应,它们在一些静僻的角落,看着被狼群跟随的晓空,而晓空也同时注意到了这些人的目光,他眼中闪着杀意,罪之力也一同跟着在眼中汇聚,所有的狼也一同看向它们,似乎是在警告它们别动歪心思,而夭歌则是在突然安静的情况下,给整的更不会了。
店里的桌基本都已经占满了,夭歌找了桌看上去比较好相处的人。
“那个... ...可以凑桌吗,没位子了。”
这桌是一男一女,两位人都是白色的头发,明显是联邦人,只不过女孩子比较怪,她的头上长着鹿角,身上的衣服与周边的肮脏也是截然不同,在协会里就像黑中白一样,而男的长着张和晓空有些像的脸,但是左眼上留着一个刀疤,二人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当然可以,有像你这般可爱的小姐,实数我这桌的荣幸。”
对方的语气绅士,但是说完话却被鹿角少女踢了一脚。得到允许后,夭歌才带着晓空坐下,而紧跟而来的还有兔女郎服务生,夭歌看不懂字,但是还是看的懂价格的,只是点了两个比较便宜的,虽然是比较便宜的,但也是40开头。
而晓空则是与那位鹿角少女相互对视,狼盯着鹿、鹿盯着狼,而陪着鹿角少女的少年有点不理解,夭歌看自家哥哥看着别人家妹子,没有其它意思的拉了一下晓空。
“你不,是鹿?”
晓空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你不是狼?”
少女也跟着问了句,在夭歌视角就是一男一女很怪的相互对视,但在少年眼里就不一样了,他眼中是一个被众多如恶魂般的狼所围着的小孩,浑身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正在与自己长着鹿角的老婆用怪异的眼神相互对视。
“咳咳,那个我叫泽欧斯·涅德提斯,通名(就是联邦文化里一种更为简单更为亲切的称呼)约,这位是我的妻子泽,请问,您这看着她是干嘛?”
晓空和泽没有回复约,只是接着看着对方,感觉自己哥哥是把对方当成鹿了的夭歌踢了踢晓空。
“哥哥,这样看着别妻子不礼貌... ...”
晓空被自己妹妹叫了才反应过来。
“我只是,好奇,她不是鹿,为什,么有鹿角。”
夭歌其实也好奇,但是她个管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只是介绍起了自己和晓空。
“我叫戴薇娅斯·雅玛拉,通名是夭歌、他是我的哥哥厄灾利堕,通名晓空,实在对不起,我哥哥人不太聪明...泽欧斯先生们”
晓空想反驳,他个人觉得自己比夭歌聪明,但是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融冬之眼捂住了自己的嘴。
“没事的,你哥哥名字可真怪呢,这个名字只比“枷坎提斯”这个姓的不幸逊色一些,不过这个名字对他而言也是人如其名。我夫人是因为罪行的缘故,长了鹿角,就像你哥哥周边围着一群狼一样,不过厄灾利堕弟弟,你能不能把罪行技艺收一收... ...还有,您要不压制一下罪之器的意志,她罪器有意志会很麻烦的”
晓空听到枷坎提斯四个字时脑袋一愣,他似乎对着这四个字有点印象,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想出来,而面对约的请求晓空晓空却是摇头。
“什么是罪,行技艺?这些狼,是我的,同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