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的咎人,背负命运,终焉之我许诺斩断它,我将举承灾为咎,我是咎人枷坎提斯。”
伴随着他莫名奇妙的话,那灰色的壳上的字有些许反应,奈珀希娅感受到不对,那字的能量很怪,这什么都不是,但这句形容本身也都不对,这像一种无尽的否认的叠加态,而这种感觉同样被这样的否认感否认。
她往后退,晓空的声音逐渐变的更为怪异,这不是从晓空嘴中发出,而是这周边发出,这不是人类的语言,但是个“东西”都能听的懂。
“你,还不配举起我。”
随着镰刀推开晓空,文字破碎,文字碎片变成无数如若绫罗丝绸的猩红星尘,最后钻入晓空身体里。
“你没有权利拒绝我,承灾!”
晓空看向自的手,气息骤变,而奈珀希娅瞳孔收缩,大小金龙头把她包住,然后是无数的手抓住无数的防御罪器,但她觉得这还不够,化作了通天的佛祖,然后又是在下方构筑一个更大的龙,龙在缠在一个构筑出更为巨大的龙凯武士,武士扯开空间,一把似乎是劈开世界用的黑金巨戟被拔出,空间坍塌但被武士身形顶住,整个金甲武士也多了黑色的纹路。
此刻晓空和奈珀希娅的大小差已经不是山能形容的了,但是即便如此,奈珀希娅任然觉得晓空危险无比,她觉得自己不在是自己,自己似乎只要与晓空呆在一起存在就在被否认存在过。
晓空拿起镰刀上边的锁链,锁链不断的收缩加固,可晓空却还在发力,他输出的完全不是罪之力,整个空间正咋颤抖,不详的气息正在嘶吼,一切存在恐惧着眼前的12岁小孩子。
但是最后晓空还是丢下了这镰刀。
“打不,开,这个混球。”
晓空一丢,刚才的气质与令人恐惧的波动瞬间缩了回去,在自己高达里边的奈珀希娅冷汗直流,她捡了个啥怪物啊,自己面对外乡人的漆天鸟和血肉诅咒的腥肉大龙母都没有这么怕过,自己的究极高达活那么久,这还是她第二次放。
“你变,这么……大,盔甲,干嘛?”
宛若蚂蚁的晓空看向面前的金龙武士,不由的后退了几步,虽然奈珀希娅这么包可对她而言任然没有安全感,但给晓空的压迫感是实打实的。
“你刚才在干什么……?!”
她将戟对准晓空,巨大的戟对准着渺小的晓空反差十分的大,但奈珀希娅可不敢大意,只要是能杀掉她的,不管平时表现多弱,多和善都有必要铲除。
“我,只是和,她说,个话,让她,把壳给我,脱了。”
“你在和武器说话?”
晓空点头,他记得这把镰刀,说是记得,其实是他本能知道怎么使用她,硬说就是天生就会天生知道。
“她叫,承灾,我应该,认识她,她,和我说,了一大堆,意义不,明的话。”
晓空抓着镰刀壳子上的锁链,拿起镰刀,他感觉到了奈珀希娅的杀意,尽管打不过但还是问了句。
“你想打架嘛?”
晓空看着对方,手中燃烧起火焰,而这又让奈珀希娅更加不解,融冬之眼此时应该陪在夭歌身边,那怕是凶罪之器或者柒天罪器,也不可能在她的空间里跨空间使用。
在衡量一会后,奈珀希娅选择将戟插在地上,黄金巨人逐级解体,最后奈珀希娅走出,但是面对晓空眼中更多的还是忌惮。
“我不想打……你不才12岁,以前在雪原,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另外世界的武器,而且……她会说话?”
“会,而且,我就是认识,就,像... ...反,正,我就会,就是认识。”
奈珀希娅用数根金手拿起无数的防御罪器,随后伸手去摸晓空手上的乘灾,在接触到承灾后,一个突兀的冷漠少女的声音传入脑子中。
“把你的肢体拿开,碳基生物,我讨厌枷坎提斯以外的任何存在接触我”
“**还真会说话,以前拿到怎么没动静?!”
她说着直接抢过承灾,用无数金手抵住,看了起来。
“放下我,生物,不然... ...”
“不然怎么样?哇哦,外乡人的武器有这种意志吗?”
奈珀希娅完全不听承灾的话,自顾自的看着,乱摸。
承灾受不了区区生物对自己动手动脚开始震动,很快奈珀希娅感受到了自己正似乎在消失,她连忙闪开,而原地的空间则是被抹除成了片连虚空都不算的区块,她看见周边的时间和空间在不断向承灾内奔去,如果这个破洞不被堵的话,这整个空间大概率会被抹除。
正当她打算去罪器堆里拿点空间功能的罪器补洞时,她就看着晓空徒手伸入那个“一定、肯定、绝对!”任何东西进去都会被抹掉的洞里,然后扯着锁链将承灾扯出。
“把,这个,玩意,给弄掉。”
“你连诅咒都没有,还想着使唤我,对了... ...我现在该叫枷坎提斯?还是厄灾利『惰』、还是... ...晓空?”
晓空挠了挠头,完全听不懂这枷坎提斯是什么意思,也听不懂对方什么诅咒是啥子玩意。但只是给了承灾的壳子一拳,这一拳直接给承灾壳子打出了凹陷。
“听,我,的。”
这一拳更是给奈珀希娅整不明白了,这把镰刀她尝试攻击过,自己拿凶罪之器轰都没有刮花承灾,就晓空全力打自己身上,能让她有感觉都难,这是怎么做到让承灾壳子受伤的。
她丢下空间罪器,拿起了一张书和面具相融合的法器,走上前直接贴在了晓空的脸上,随后将面具翻开,但与正常的不同的是,平常人翻开应当一个人的一部分经历,而晓空翻开后别说她想知道的,在雪原的经历都没有,上面就只有晓空这张脸。
晓空被罪器硬控,想反抗却是什么也做不到,而承灾却是嘲笑了起来。
“喂喂,生物,你看什么呢?你看不透他的。”
“我好歹是个大罪,我亲手除了漆天鸟,拿到你,你觉得我看不清他?等我找找其他法器和罪器,看到时候就知道了。”
“呵呵,你试试吧,还大罪咧,我寻思着我自己就能把那几个圣徒弄死,哎呀,好像说漏了... ...”
奈珀希娅愣在原地,拿起承灾,摸了摸那个那个凹陷。
“现在他听不到咱们说话,我得给你说清楚,我知道你和她的关系是师徒,但是你就是个出钱的,你什么也教不了他,只有我可以教他,你那点想法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