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崭,听的到吗?”
承灾大喊道,而那天空的申明似乎完全没有反应。
“喂,你爹来了,给我下来!”
承灾说着,直接念力控制自己主子丢到天上晃了晃,而那颗眼睛似乎是看到了晓空,眨巴了一下,随后雾中一个易拉罐的啤酒瓶滚出。
“喂... ...嗝...那来的破,罪器...嗝,拿一个小屁孩... ...来叫我。”
迷雾向两边散开,化作皇宫的走廊,从中走出一个男人,他头发很乱,和酸液腐蚀掉头发前的晓空差不多,身上穿着件豪华的灰绿色大衣,里边穿着件脏兮兮的的衬衫,他的头顶有一个很大的窟窿,脖子上有一道可怕的伤痕,但是这些伤痕只能为他冷漠俊脸加分。
他手上抱着箱啤酒,晃晃悠悠的走来,虽然以是一个死物,但是仅是站在那,压迫感如若恒星般压过来。
“呦呦,小崽子,怎么称呼你承灾姐姐呢~!”
对方晕乎乎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两只带着极浓的黑眼圈的绿色兽瞳盯着承灾,但是酒精的作用,根本看不清;他晃了晃脑袋,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转而是睁开了头顶的眼睛和眼角的一对眼睛。
但在看清承灾的瞬间,他手中的啤酒箱子一掉、啤酒一丢,理了理头发懒散的语气瞬间变的严肃。
“我... ...我艹!承灾阿姨!!!”
祂连忙向后走了几步。
“叫我什么...?”
“咳咳,露枷斯婆婆。”
承灾沉默了一会,随后一镰刀打在对方的头上,语气带着气愤骂道。
“叫我承灾姐姐!虽然比你大了不知道多少个寰轮纪(一个宇宙的时间),但也不能这么叫,还有别叫我露枷斯没大没小,你才几个神轮纪(一个地区神明基本全换了批的时间),就敢直接称呼我的名字,这名字除了碎片还有法则都不配称呼。”
而在此时揉头的崭头上多了一只手,对方有些愕然的用5只眼睛看向了晓空。
“老... ...老爸?”
晓空虽然不认识对方,但是身为父亲的本能还是让他感觉崭的熟悉;而在被摸到头的崭,衣服里的尾巴伸出摇了起来。
“哎,我不打扰你和你父亲温存了,但是我得提醒一下你,他没有记忆,而且我现在存有的否认权并不支持我和死域链接太久,毕竟那里已经被创世纪给隔断开来了。”
听到晓空没有记忆,对方小心翼翼的抱起晓空,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老爸,你真不记得我了?”
“我,不记得,但是但,我认识你。”
对方听到晓空的回答表情变的轻松,冷漠的脸露出了笑。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会把你自己生的孩子给忘了我呢... ...你小时候长的怪可爱的,难怪老姐这么喜欢看你小时候的样子。”
晓空没太听懂,自己生的?他虽然不是人,但是还是知道自己是男的。
“啊?我,生的... ...?”
“对啊,大姐是你和老妈生的,我是你自己生的,望妹是你和那个叫凯娜的灾龙仆从给生的,说起来... ...不该说这些废话... ...老爸,跟你说件严肃的事,等出去后,到皇宫,老大的皇宫,大姐疯了,咬死了我还有老八、老三,二哥和老六疯了,你去管管姐,另外...大哥现在因该状态不太好,好好陪陪他,大哥过去挺恨你的,虽然后来你俩关系缓了下,但是你把我们这样关在这,祂因该对你的意见很大,如果他不愿意帮你治老姐,你就再让承灾婆婆把死域门打开,我再死几次,耗也能给老姐耗死。”
露枷斯听到对方又叫自己婆婆,立马咳嗽了几声,而崭直接把晓空挡在了身前当盾牌。
“我和我爹说正事。”
看到自己主子被挡箭牌的露枷斯只能停下,但还是警告了对方一句。
“虽然死亡对你们而言只是回家,但你别老是死死死的,晓空还有记忆的话现在得给你赶到牧罪城的边墙和惑那些崽子一起看墙了。”
“别死,死,不好。”
晓空听不懂对方说的是啥,但是还是听的懂死这个字眼 。
“你在说什么呢老爸...?死域不就死自己家吗?而且我身子底下就是死域,算了,你不需要在乎那么多,反正你连死亡都没有,咳咳... ...泽血叔叫我了,我有点事情,先走了出去快管管姐。”
祂说着凭空拿出来了他的王冠,随后往自己的眼睛一戳一扣,直接掏了出来了4颗眼睛,巨大的绿色的能量从那眼眶中流溢而出,祂将眼睛一颗一颗当作宝石镶嵌在了王冠空缺的空洞上,随后用额头仅剩的一颗眼睛看向晓空。
“拿好,我看露枷斯婆婆连外壳都没脱,估计是没想用真本事帮你了,我这王冠虽然废是废了,但还能储存一点以太灾垢,面对点些疯掉的小崽子,能让它们看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
晓空没听懂对方说的的什么以太灾垢什么的,而崭也不知道,晓空现在连罪之力都用不太明白,别说身为不洁生物的力量怎么使用。
“时间差不多了,那个时男时女的护卫已经主动切断了。”
“等...一下,那个,以太,灾垢是,什么?”
还没等晓空接着询问,周边的雾气散去,一人一镰刀重新回到教堂中,此时教堂的顶已经消失了,雨水滴落下来,而在天空,一个破败的城市在上方出现,单看建筑就知道和自己这个教堂隔着不知道多少个世纪,晓空眼睛眨巴,自从到了渊域,这场景转换太快了。
“额...感觉我定位的有点问题,不小心把天空给弄成地了,三维世界待着真不习惯。”
而边上的打伞人此时为晓空撑上伞了,把边上莫名奇妙出现的门打开。 在次转换街景换成了一个现代都市的废墟,但正当他想接着走时,打伞人双手提起了晓空,晓空脚一空,当他在次看向脚下时,脚下因为突然空间的断层变成了一个破旧的王朝老巷子,正当晓空被拉上来时,数只满是刀疤的手从底下伸出来抓住了晓空的手,晓空赶忙把王冠戴上。
在那王冠被戴上的瞬间,六只眼睛的能量爆发而出,周边的空间瞬间被扭曲成了一片被无数无法解读符文,无数的柱子与各种诡异的画,一切艺术宫殿中所能想到的一切事物,碎裂扭曲交错在一起的空间,无数的触手从中间伸出。
那只手瞬间松开手并用手语表示打扰了,随后立马收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