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崭的头?”
对方的长相晓空一时间没区分出来。
“您搞错了,我的父亲与您本来是一体的,所以就算是有母亲,我也是大哥的异卵同命的双子,祂代表着渊域一切物质世界,而我代表渊域的时间与空间。”
“这么,说你,能帮我找,他吗?”
邃沉默了片刻,随后侧头 看向了罹希斯那,此时的罹希斯被一颗龙与章鱼相融合而成的金属头颅吞下,在确认罹希斯还是打不过崭后,祂试探的询问道。
“您过去也只有被重构的份,您确定要去那?那怕是罹希斯大人现在也只有被失去本体小部分控制权的大哥打的份。”
晓空沉默了一会,随后回复道。
“你能,帮,我吗?”
“我... ...帮你?也不是不行... ...但是您要清楚一点,崭若是与厮杀,我们必然都会损灭,望妹已经死了,大姐也疯掉了,渊域在我们消失后将是无神之地,我们的陨落也会使渊域毁灭,没有神明支持空间与物质的存在,渊域将坠落向死域上方的「薄靈域」,届时薄靈海中的古罪灵们将涌向现实,这将不是孩子们出去的小事了。”
“我来就行... ...”
晓空在次不自觉的说出来话,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此时他的右眼变成了与邃一样的红色瞳色 、金色瞳仁。
“既然您出手了,我也便没有任何问题。”
“为什,么我会突,然,乱说,话?”
看出对方不清楚的邃,牵起了晓空的手。
“不必在意这些,相比之下,您现在好空... ...”
“我很空?”
晓空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是的,虽然您的情绪并不像以前失忆那样几乎消失,但是仍然失去了大半,您没有任何填补身为「厄灾利惰」的部分,虽然这是个好事,这只会让您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迷茫、对自己的存在薄弱,毕竟如果您太满便会是「惟枷罹厄斯」,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晓空听不懂迷茫、与存在感,但是他听的不知道干什么,他确实除了保护妹妹以外就没有任何像执念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从那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目的,妥妥的一个三无少年。
“我为什么... ...会这样,惟枷罹厄斯又是谁?”
晓空的话此刻变的莫名流利。
“这个名字您无需在意,我并没法看清您,拥有诅咒的您我们看不清,如今失去的诅咒的您同样深邃到让人摸不着底,只有您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祂牵起晓空的手走向了前方,教堂破碎,眼前变成了一座现代都市的马路,拥堵着,周边人行道上是纯黑色的人形生物,虽然堵车,但是整座都市很安静,当他们来到十字路口时,才停了下来。
伴随着红灯亮起,周边的行人开始走向对岸,在人群中晓空看到了几个熟系身影,最熟系也是最清楚的是罹希斯,其他看的并不是特别清楚,他依稀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色道袍的身上挂着铜钱的人,还有四个白发,其中两个是牵着个白色头发的鹿角少女的少年,另外两个是有着蝙蝠翅膀的女孩和长头发的人;而在最里头是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人。
“我们注定不会太完整,因为这是我们选择的解脱,不在痛苦。”
声音变了,这不是邃那种神明的呢喃声,晓空扭头,那张脸他见过,在他的雕像上见过。
“你是!”
还没等晓空发问,对方就给他披上了件满是荆棘的破旧黑袍,就走向人群,晓空上前追去,而周边的一切也在此时崩塌,一只如山峰般的巨大金属手拍向他,他下意识的抬手去挡,也就在手快落下时,罹希斯闪身到他的身前,此时无数的罪之力与不败之力汇聚在第柒天,第柒天出现巨大的虚影,罹希斯一枪划去,整个手被切成两半。
“快... ...管管你... ...儿子啊!”
他此时翅膀被扯掉了2只,左手没了,角也断了一根,头盔碎裂,盔甲也损毁了大半,渗着黑色的血。
而在巨大的手掉下扬起的雾消散后,天空比刚才还大数倍的手已经落下。
“又来... ...(*魔族粗口*)第30次了... ...”
第柒天的虚影大概只有300米,但是在这只手面前比头发丝都细。
“这怎么挡... ...(*魔族粗口*)。”
罹希斯放弃进攻,在周边召唤出数巨大的第柒天来防守,但也就在快要接触时,整只手化作了镜邃飘散开来,整个天空此时化作了万花筒般的教堂穹顶,罹希斯看向自己身体,此刻伤口与缺口出现镜邃,逐步恢复伤势,但相比之下,他发现周边本来被二人打架从而打的稀碎的空间此时全部消失了,而他和晓空一样与崭一般不需要空间与维度就可以以三维的存在方式表现存在,同时他能感受到时间在快速流动,虽然没法解释,周边也没有任何对时间的参照,但是他依旧没有任何道理的感受到了。
“什么情况...?”
“我找到,了邃,我找,祂来帮,忙。”
冀往看向晓空,此时他的身后有着一道身影,他想说什么,但是那道身影举起了手,给了他一个嘘的手势。
... ...
“崭,我来带你回家了!”
邃冲向空中的崭,在接触到崭的瞬间,他与崭一同进入了时间的长河中,而在晓空与罹希斯眼中,那穹顶的万花筒正倒映着他们的记忆,神明之间的厮杀没有爆炸与喧嚣,而在二人的记忆中造成了巨大的毁灭,祂们在过去与未来中扭打着,摧毁了未来与过去的事物,但是却是不影响二人一丝一毫。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周边的镜邃也开始崩塌,崭与邃的王冠从上方掉在了晓空的前方。
结束了... ...神明之间的的厮杀,罹希斯捂住了头,他终于能动了,他想喘气,但周边根本没有“空间”所以也自然没有氧气,他只是能活着而已,而晓空则是立刻上前去捡王冠,也就在伸手时,脚底下的镜邃空间碎裂,地面像是由块镜面构成的石头,无论从那看都是同一个样子。
晓空不断的去够,但是王冠掉的更快,他咬牙,动用自己的技艺,身体在一阵扭曲后,王冠被吸引到晓空的手中,在晓空摸到的瞬间,王冠传来了崭与邃的声音。
“靠你了老爸。”
也就在此时也他的眼前一黑。
“终于出来... ...”
罹希斯抓住了快镜邃,他看见远处的晓空,此刻晓空的头发开始变白变长。晓空或说故染看向了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身体。
“怎么还是小孩... ...?我学的技能呢?!”
他抓头,但看着周边坠落的镜邃,此时也不是搞清楚情况的时候了,他看向罹希斯,抬手对准对方。
“冀往也在... ...虽然他能力没啥用,但都学了先... ...「拥获」!”
他两手一握,左眼下边睁开一只新的眼睛,三只眼瞳分别变成崭、邃、罹希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