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王冠戴上,两顶王冠化作液体,融合在一起,在形成一个大概的王冠雏形后,燃烧起了黑红的火焰,整个王冠在罪火的洗涤后,变成了由边缘向内深红变黑的颜色,它的两侧有着连个角格外的突出,和罹希斯的冠冕有几份像,嵌在上面黑中透红,不断畜动的镜邃宝石映射着些模糊的景色。
仅用了2秒,故染就熟系了三人的能力,单手凝聚罪之力,他的周边出现无数白色的倒十字,晓空的罪之力虽然算多,但在此时被故染挖掘出了更多他们多到没有单位可以计量,他释放罪之力和晓空对比就像是把水龙头链接着的水管...上方的水塔爆了一般,不要命的往外放,下坠的空间开始停止,它们的每个面宛若万花筒般生长,向上飞去或者说是本来承载时间的它们被一个人时间倒流了,大地逐渐恢复,但却开始向着故染扭曲而去。
... ...
晓空在次睁眼时自己身处在一座城市,各种年代的建筑以不同的水平角度竖立着,高楼建在城堡上,大本钟下是日本的神社,一道铁轨铺在其墙上,凭这种错乱的空间建筑就能判断这还是渊域,但比动不动就遇到点不讲理的怪物不同,这里没有任何子嗣。
“这是那... ...”
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周边,高楼的阴影和钢铁的造物与其反差下的寂静,让他一时间有些慌乱,但也就在此时后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喂,老不死的,要不要过来吃饭。”
他转身,崭正站在一家高档餐馆的门口,低着头看向他,因为长的太高,只要稍微抬头就会磕到门框。
“崭... ...?”
“是我,这么久没见你变小了呢,老不死的。”
晓空走近,对方突然伸手一把抱起了晓空,然后坏笑着不停摸着晓空的头,因为头发被腐蚀过,对方这么摸晓空的头发掉的厉害。
“别搞了,人到了就坐下。”
邃念道,本来应当与崭同归于尽的祂,此时正坐在位子上切着牛排,听到邃喊话,崭这才停手把挠祂脸的晓空像玩偶一样放到他边上的位置上。
“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啊,死了,我们连王冠都没有了。”
崭说着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头,二人的王冠此时。已经消失不见。
“简单的解释一下,在我们死后,我的父亲占据了主观意识,他随手修好了渊域的同时,考虑到渊域已经是无神之地了,就用崭和我的能力把整个渊域精神化塞到您这个身体里了,简单来说就是渊域变成了您精神的一部分,而我们因为身体被恢复了,所以被泽血赶回现世了,由于我俩都不想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己乡,所以最终选择成为了您的罪器”
祂说着,晓空的头顶出现了黑红的王冠。
“介绍一下由两个神明所制成的『节度』... ...灾器『灾彻之响的王冠』。”
崭介绍着,眼神中带着渴望的伸手去摸,但手只是穿了过去。
“祂可以化作我的兵器,『战争之癌』我想老不死你肯定‘用的很惯’当年你把两米四的枪给三千岁只有一米五的我用,现在给只有一米六的你用用看,好好感受一下有多难用。”
祂边说着王冠变成了一把枪砸了下来,给整个桌子砸出来明显的裂隙,这是一把缠着着崭幼年时幼龙形态的枪,枪头是由一快被活活撕下的空间做成,过去的自己用几乎不可能的技艺给这把枪的枪头雕刻上了一个门,来封印这片有着无数红色眼睛窥视世界的漆黑世界。
虽然枪很长,但是晓空拿起却感觉并没有任何重量,虽然太长舞起来不太方便,但是绝对比带着壳的承灾好用(注:承灾也有两米)。
“咳咳,别把这么大把枪给放出来,还有,别因为以前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整他,虽然他现在失忆了,但是那天母亲出了点事情,他一急记忆恢复了可就不好了。”
崭对此满不在乎,伸手又开始摸晓空的头。
“嘁,吾好歹是渊冕之皇,都是一域之帝了,老不死的总不能还打我吧?他在打我,我可要宣战了。”
晓空对着对方的手抓住就是咬。
“不准,摸,老子!”
晓空凶了句,而被凶了的崭明显不服,邃踢了祂一脚,才老实。
“你还宣战,老家都被接管了,你那破军队扩多少次,父亲随便一抹就没。”
祂说着拍了拍手,喊道。
“服务员,牛排一分熟,带点血浇红酒。”
空无一人的店中此刻出现了一位身穿西服的影子服务员,对方端着盘几乎全生的牛排给晓空摆上,并浇上了红酒。
“带血的,你还好这口吗?毕竟过个几百年你都会换口味。”
崭问道;晓空看着牛排,虽然边上有刀叉,但他选择用手抓起来啃,看着此般不雅的吃相,崭阴阳了起来。
“我是不是还得教教老不死的怎么用餐具,然后是餐桌礼仪,这个吃相... ...真怀念呢。”
祂说着看向手中的刀叉,随后往边上一丢,也用手啃了起来,而对面的邃对此有些无语,汁水溅在了祂白袍子上,他皱着眉往后挪了挪,用餐布擦了擦教袍。
“你脑子有问题吗?没事学父亲干什么?”
“刚疯一次... ...有问题。”
崭说着,整张脸裂成六瓣,伸出数根血舌将整个牛排吞下,随后扯掉下桌布擦了擦脸。
“喂,老不死的,和你说些正事。”
祂说着扯了扯晓空,但晓空才啃了一半,晓空护食的抓了下崭的手。
“老不死的怎么还护食... ...?”
邃见此把自己的牛排推了上去。
“你当年也这样,现在你信是亲生的了吧?”
邃吐槽起了崭,对弟弟的吐槽,崭立马反驳道。
“我那护食了?我是高贵的龙,别黑我童年,况且老不死就是对我不好,况且当年他背着诅咒,生下来的我、老姐、望妹,就连你都是纯粹的灾神、是由他吞噬掉的柱魔神、罪灵... ...那些玩意组成的,我们身体里没有那怕一点他的血,只继承了他那份诅咒的子系,我们在关系上本因该算是仇人。”
“呵呵,你就犟吧,反正你都说你现在脑子有问题了,你问问其祂八个脑子除了你一个头以为就没有一个人说不好,只是你太傲慢、贪婪罢了,父亲一直都是个完美的人,不然怎么做到让众神对他恨的牙痒,但什么也做不了呢?他甚至因此还给你了更多的关爱,其它头的兵器都是他让别人做的,唯独你的『战争之癌』是他自己花时间做的。”
崭被怼的哑口无言,事实是这样子,但抱着最后一丝倔犟的他还是报复性的抢了晓空的牛排,晓空因此直接扑向崭,咬对方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