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漪静静地坐在活动室里,目光凝视着窗外的风景,思绪渐渐飘远,仿佛沉浸在无尽的遐想之中。此时,夜幕已然深沉,漆黑一片。他所注视的远方,正是那座繁华都市的璀璨灯火,犹如点点繁星般闪耀夺目。然而,长时间的凝视让她感到些许疲惫,于是决定低下头来阅读书籍。然而,仅仅翻了几页之后,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涌上心头,身体变得绵软无力,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就在他试图站起身来的时候,突然身子一歪,毫无预警地跌倒在地。而就在她倒地的瞬间,一股沉重的睡意席卷而来,让他迅速陷入了沉睡之中。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周围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冰冷和潮湿的感觉再度袭来,宛如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令人不寒而栗。原本宽敞明亮、舒适宜人的活动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阴暗潮湿的仓库。可恶!范漪心中暗自咒骂道。难道自己又一次进入了那个诡异的梦境?还是说,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梦,而是另一种真实存在的现实呢?想到这里,范漪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与不安,集中精神,开始回忆起之前梦境中的种种细节。
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用力推开。紧接着,一名身材高大的壮汉手持一根粗壮的木棍,缓缓走进房间。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被关押在屋内的一众原始人,发现人数并未减少后,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此时,门外的光线明显变得更加明亮起来,显然已经迎来了新的一天。
随后,范漪与另一名女性原始人被这名壮汉单独拎出,拴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而其他几名男性则被直接拉出了房间,带到了屋外。此刻,在外面大街上一处半开放式的棚子里,聚集着一群形形色色的人。其中既有商人,也有农民,他们的穿着打扮相较于大街上来来往往挑担的人们要显得更为讲究,显然都是来自附近郡县或镇子的富裕农户以及商人。这些人专程前来购买奴隶,用于各种劳动工作或者满足他们某些不为人知的需求。
几个男原始人先被拉了上去,站在高出地面一些的木台子上,店铺的老板领着几个帮手,挨个扒下原始人的衣服,漏出或消瘦或健硕的身躯,像展示牲口一样掰开他们的嘴给客人们展示他们或完好或畸形的牙齿,引得一众卖家连连点头。
“这几个猪猡真不错啊!”一个买家说道。
“是啊,看起来身体状况良好,可以做很多工作呢。”另一个买家附和道。
到商品展示完了之后,几个先上去的男性猪猡被按顺序排好,买主们在卖家的主持下开始竞价。
“现在开始竞拍,价高者得,从第一个猪猡开始。”
“我出2个格罗申买下这个强壮的猪猡。”一个买家举手喊道,他一身农夫打扮,但腰侧的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就说明他志在必得。
“2个格罗申外加五个十字。”另一个买家不甘示弱地加价,但喊出来的底气明显不足。
人们纷纷举手报价,现场气氛热烈起来。在一番激烈的竞价后,最终,领主农庄的管家以5个格罗申30十字的高价拍走了最强壮的两个原猪猡。
“恭喜这位先生拍到了满意的商品,请各位稍等,外出的猎奴队不仅带回来了猪猡,还有两个有意思的东西。”卖家笑着说道。
其余的买家虽然有些遗憾,但大家都没有选择离开,因为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环节——女性猪猡的拍卖。男猪猡通常被拍下作为奴隶,用于各种体力劳动;而女猪猡则可能有更多的用途,所以价格往往更高。
在台前激烈竞拍的同时,台后两个伙计就负责给两个大货好好洗刷一下,用冷水浇脸,把脸用黑乎乎的麻布使劲擦擦,让五官清晰地展示在买家的面前就行,一顿冷水浇头,扎的范漪一激灵,她想挣扎,但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范漪被粗暴地拖到了台上,这一举动引得台下的几个买家发出了阵阵惊呼。范漪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引起了这些人的兴趣,因为当另一个人被拉上台时,却迎来了一片嘘声和叹息。在众多如野兽般贪婪的目光注视下,范漪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心中暗自祈祷不要发生这种事,然而现实却总是与愿望相悖。有几个站在棚子外的人甚至开始流口水,嘴里念叨着一些让范漪听不懂的话语。
"好了,重头戏要来了!"卖家一挥手,大声喊道。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竞拍正式开始。只见两个粗壮的男人一同参与了竞价,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范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身上一凉,原来是早上那名进来检查的壮汉用力扯下了范漪蔽体的皮衣,露出了范漪紧实而清瘦的身材。范漪惊恐万分,连忙蹲下身子,将头深埋在膝盖间,试图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身体。范漪的这个动作反而激起了买家们更大的热情,原本只是鼓掌和欢呼的人群此刻变得疯狂起来,有人开始出价。那些来看热闹的流氓们则纷纷吹起了下流的口哨,仿佛在嘲笑范漪的无助。范漪感到头晕目眩,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只能本能地蜷缩成一团,希望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三个格罗申,还有谁,我奉陪。”
“三个格罗申两个十字,还有谁。”
“我再加一芬尼。”
这句话说完,立刻引起了周围买家们的一阵哄笑。
“夏令郡的比尔,出价三格罗申二十字外加一芬尼,一次,还有谁跟注。”
“我是霍尔福德的理查,我再加一格罗申。”
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呼声,因为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大多数人的预期。毕竟,一个普通的女奴,顶多也就是做些洗衣、做饭和暖床的工作,花这么多钱显然不太划算。
“格兰桥的芬里尔,四格罗申二十十字。”
“霍尔福德的理查,再加十个十字。”
两人不断地举手加价,竞争激烈。然而,站在范漪身边的那位女猪猡却始终无人问津。她一脸愣愣的表情,茫然地看着台下的人群,仿佛置身事外。范漪之前没有仔细观察过她,此时被她的反应吸引,忍不住扭头看过去。这一眼让范漪愣住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歉意:对不起,有点辣眼睛。这位女猪猡长得与最近的蓝精灵颇为相似,实在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对不起,冒犯了。”范漪暗自嘀咕道。
范漪在舒缓了一下心绪后再次看向台下,此时就只有两个年轻的商人打扮的家伙叫的欢,其他人直接禁言了,范漪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被这两个中的谁买走,下场都绝对不会太好,范漪在心里盘算着。
这时,集市的外面一阵骚乱,里面还夹杂着马蹄声,盔甲叶的哗啦声,乱乱糟糟,数量听起来还不少,范漪心里涌起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