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殿下见谅,你别吵了哥,少说点不好听的话吧!”那个小姑娘严肃的说道,尚九熙并没有计较,摇摇头,终于殿内总算是安静下来了,尚九熙也能问出自己的疑惑了,她看向小姑娘看着好似和她同岁:“嗯既然都已妥当那孤有两问题要问,一两位到现在了是否方便将自己的名字相告与孤?二为什么离开宴席去爬树?”两个小孩一起说然后又闭上了嘴,榻上的小孩别扭的说:“你……你先说”小女孩哼了一声恭敬的说:“臣女是司柱国啊不安远侯司国庆的二女儿司素,我是跟着我兄长来的”然后榻上的孩子也挠头介绍道:“嗯……我也是安远侯孩子不过我是长子,我叫司平”
尚九熙微微点头本来想着介绍自己,然后阿城就替她说了,她也就没再说了然后提起她刚刚问的问题:“好了第二个问题你们可还没回答孤”司平率先介绍道:“噢噢我本来是贪玩想出去,然后到了御花园看到哪里有棵树,上面结了很多枇杷,想着娘和阿妹素来爱吃枇杷,我就想去摘几颗,哪成想爬上去都没什么结果,我往下一看我就怕了……”
尚九熙笑了笑:“原来如此”尚九熙眼神看向尚城好似是在问他些事,俩姐弟从小就在一起尚城自然明白自己阿姐的意思,就点了点头,看向这两位:“我和阿姐看两位就觉得合得来,想着我们俩去国子监其他都是比我们大好多的哥哥姐姐们,你们愿不愿意做我们的伴读啊?”尚城一脸期待。
司素直接第一个爽快的答应下来,而司平就犹豫了一下,司素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直接点头答应,头跟个啄木鸟似的,还好丫鬟给他梳的发髻紧不然可就松的不成样子了。几位小孩子就在那玩的不亦乐乎。
很快宴会结束,安远侯带着自己的夫人把孩子一起送回家,安远侯夫妇,与尚夕凤听完了春兰说的一切,安远侯当即要请罪,尚夕凤并没有计较,就让他们赶紧回去,养好伤之后,就让司平来国子监。
司家这回可是被惊喜砸晕了脑袋,也不知圣上今天是怎么了,大肆封赏他们家,又是侯爵,诰命,食邑的,还让两个孩子去国子监给太女和二皇子当陪读,到家之后,司国庆在塌上一脸沉重,杨竹清同样如此,孩子都睡下了,杨竹清愁声:“阿庆,你说圣上这是什么意思啊?”司国庆摇摇头叹口气:“哎,怪我这些年只顾着行军打仗,朝中之事一直没有注意,估计圣上有她自己的意思吧,等到时候圣上宣召我们时,便知道了”杨竹清点点头拍拍他的肩:“阿庆不早了睡吧”随后两人同枕而眠。
此时丞相正跪在朝圣殿不敢起来,尚夕凤看着奏折,好似就是要故意折磨丞相一般阴阳怪气:“嗯……朕的丞相真是不错啊,养的儿子也是好厉害啊~也是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己又一把老骨头了,自然是得宠着爱着昂”尚夕凤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随手将自己手中的折子不轻不重的丢到丞相的头上折子掉在旁边,丞相不敢躲,只能受着,尚夕凤继续说道:“丞相啊,这是朕给你的一个小惊喜,不防打开看看?”
丞相颤颤巍巍打开奏折,看完里面的内容,眼神一惊,立马磕头:“圣上!圣上,全是老臣的过错,教子无方,可是也是家子年纪小不懂事,还望圣上看在老臣曾经的功名从轻发落啊,圣上!”
尚夕凤轻笑一声,眼神却愈发冷淡与危险:“朕看丞相是老糊涂了?自家儿子前脚出了这么大的糗事,而且这件事他还做过不止一次呵呵,如果没有老丞相的遮掩怕是也不会这么晚才发现吧……”丞相一句话都不敢说明明是冬日可老丞相觉得自己的汗流个不停。
尚夕凤拿着一本新的奏折,走下台阶在丞相身边继续柔声说着:“哎呀您呢又后脚来让朕给你死后配享太庙,丞相朕有办法和朝臣给你,可丞相啊,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敢接吗?就不怕百姓们对着你的石像吐口水,骂你不知廉耻,在你的石像上用刀砍?嗯?”丞相抖的不成样子还是替自己儿子辩解:“终归是我儿不懂事,望陛下从轻发落”尚夕凤摸了摸自己的发髻丹凤的眸子慢慢看向自己的龙位点点头
“呵不懂事,怎的丞相家中之子莫不是个痴儿?今年没有二十,也有十九了吧,还不懂事吗?就算是个痴儿难道……做的出强抢民女!民妇!甚至如若有其丈夫反抗一律被侮辱致死!而你为了给你的好儿子隐瞒屠杀了五户人家!难道老丞相也是年纪小不懂事吗!”尚夕凤的声音越来越重,气的直接把手中的折子砸在丞相的额头上,便坐回主位,平复一下之后眼睛冷冷的看着丞相好似在看一个死人。
“丞相你可知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折里写的都是什么吗?十本里至少有九本是参你的奏折!”尚夕凤刚想说下去,小陆子就进来给她送了封信,还有一个染了血迹很厚的布料,尚夕凤将信打开越看越怒,同时也猜到了那块布是什么了,于是她吩咐人将布料展开,她压着怒意的声音响起:“朕给老丞相看一眼这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丞相应当是不怕的毕竟你儿子建的望春楼,有违本朝律法,你为了毁掉证据,让望春楼走水,当时门窗早已封死一个人也逃不出去,好啊好啊!丞相杀了这么多人,你觉得你的功能保你的儿子吗?恐怕连自己都保不住吧?”丞相一直在磕头认罪只求放他儿子一命。
“来人,拟旨,李相之子李启,触犯本朝多条重罪律法,以凌迟之刑处死,李相削其官职,抄家,念李相以前的功名,打三十仗,全家流放北疆!来人拖下去!”丞相的求饶声渐远。
尚夕凤眼眶渐红,泪珠滑落原本冷清的容颜多添了几分破碎,身旁的暗卫出现“圣上,如此就判处了丞相,朝中的有些人怕是会不满”尚夕凤擦干眼泪眼神凌厉:“哼不过是些蝼蚁,成不了什么气候,要不是他老年开始蠢蠢欲动,自以为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朕也不会慢慢剥削他手中的权利,让他的位子也就名字好听,如今更是做出这等畜生之事,而且多数都是朝中重臣上的折子况且还有一直和朕不对付的太师也在,那些蝼蚁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如今丞相的位子算是空出来了,想必太师也会动手了”
尚夕凤眼神一动,暗卫立刻明白行礼退下。